这时鼻子哥开口道:“快拿着,还需要什么再发短信给我。”
然后他笑眯眯地望了我一会儿,踏着胜利的步伐走了……
我的手心里躺着一包厚厚的物件,十分烫手……
蒋小小咽了下口水,瞄了江佐一眼犹豫地走上前,看着那个烫手山芋,呆呆地说:“看来你们是真好了啊,连你昨天来了那个这么私密的事他都知道……”
我转头,翻了个白眼,一股恶寒之气从体内滚滚流出。
他真是歪打正着,歪打正着好吗!
我虽然阴错阳差地替自己出了一口恶气,可总觉得心里并不爽快似的,还是憋着一股莫名的恼火,和一丝淡淡的恐惧。
我托举着那包神奇的物品犹如蜡像,眼神不知该落到何处,四处飘散时,撞上了江佐冷到发寒的双眼。
我被那凛冽的眼神吓得恐惧感再次提升。
我们对视了好半天,江佐突然泄气般地低头笑了,还发出时有时无的“呵”声,好像身体里全部的yù_wàng都随着那阵笑而发泄了出去:“原来,我的错错不过如此。”
这话听起来耳熟,我虽然有些胆怯,却还是不服气地把炮弹弹了回去。
是他先变心的,有什么立场讽刺我?
“彼此彼此!”我讥讽了一句,托着那包滚烫的神器逃进宿舍大楼了。
其实我能猜出鼻子同志的心理,他喜欢我是次要的,利用我和学霸江佐一决高下才是真的,这包曾出现在相亲宴高潮中的神器就是证据……
以牙还牙,这词真是犀利。
我把烫手山芋扔进衣柜里。蒋小小火急火燎地冲进了宿舍,她疾步走过来围在我身边看来看去,都快把我看透了。
“要我tuō_guāng衣服给你欣赏吗?”我没好气地说。
“你移情别恋太快了!”她脸色不好地说。
我哼唧了两声,明明是那家伙先移情别恋的,我不扳回一局实属肉疼。
“你真跟那个大鼻子好了?!”她一脸便秘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态度,不为我高兴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故作轻松地跟她斗嘴。
谁知那家伙依旧跟便秘得五脏郁结似的,两道细眉拧成几道山峦般的深褶,眼睛眯成线,脸蛋顺着咧嘴的方向一起往上狰狞,两颊太过于用力,狰狞出两个大坑。
“你中毒了?”我翻了个白眼。
她扯着一张郁结的大脸按了按我的肩膀,咧着嘴无奈得说不出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纠结表情。
“江佐是利用大梨花故意演戏气你。”蒋小小摇摇头,“没想到,还是输给了你的水性杨花!早知道,我们就不帮你了。”
我脑子有点乱,虚弱地扶着柜子的把手:“什么东西……谁帮我……”
“昨天我就想告诉你的!刘美那天用英语让我们一起做戏。我们和江佐兵分两路,他假装和新欢接近,刺激你去抱大腿。我们私底下给你洗脑逼你去表白,谁知道假戏真做的大梨花知道真相后,突然冲过来把江佐给抱了。”
“然后呢?”我死命地扶着把手。
“然后今天江佐和我是要等你回来告诉你实情的。他说了,不要面子只要你!”
“再然后呢……”我软得快趴地上了。
“然后你劈腿了啊!”
我坐在地上揉着太阳穴,两眼发花。
都别说话,让我静静,也别问我谁是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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