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迎着他的目光紧盯着他,空气似乎有了片刻的凝固。鼻间嗅到他身上干净的味道、温热的气息......时光仿佛开始倒退,他温暖的笑容让我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下来。真的是他,是他,在这个时空中我唯一可以信赖的人,正是他给了初到古代的我如同家人般的安全感。
秦大哥!真的是你!我低叫一声,情不自禁地扑到他怀里,搂着他的肩膀,我好想你!
傻小子!秦琼拍了拍我的背,习惯性地揉了揉我的发,一段时日不见,以为你会成熟些呢,居然还是如此地孩子气。
谁是傻小子啊?我已经长大了!即使这么久没见,他还是令我觉得亲近,觉得信任,觉得安心。我撅起嘴,不服气地顶了句,还不是因为看见你,太开心了才会这样。
秦琼哑然失笑:呵,真是拿你没有办法。
嗯,那个,叔宝,恕我多嘴,这位小兄弟是......穿棉布袍的男子看着我们,终于还是忍不住插嘴。
哦,我忘了给你们引见了,他是风明。秦琼拍了拍我的肩,用手一一指过,明,这位是雄信,边上那个是咬金。
见过单大哥,咬金大哥。我连忙抱拳施礼。
好,好,恭喜你们久别重逢,但是叔宝,你们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程咬金转身一指那些仍在奋战的人们,眼前最重要的是怎么才能让他们停下来。
秦琼淡然道:这个简单,只需让他们知道玉玺已在我们手上,这场无谓的争斗便可以平息了。
叔宝所言有理,但是如今他们都杀红了眼,恐怕无论我们说什么,他们也听不进去。单雄信先是点头,而后摇头。
我抬头看了看殿前放的那面庆典时用的大鼓,忽然灵机一动:我有办法。
你有办法?秦琼疑惑地看着我。
嗯,秦大哥,麻烦你送我上去。我伸手指了指鼓前的那张桌案。
好。秦琼颔首,他微俯下身,双手交叠,充当垫子。
当捕快的那段日子,我和秦琼配合得已经很熟练了,我只稍稍提气,便跃到了他的手掌上,凌空而立,而后脚尖再轻轻一点,纵身一跃,从那群人的头顶上越过,落到了桌案上。
我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那面比自己还高的大鼓,而后才拿起边上的鼓槌,运起真气,使出全身的力气擂动那面鼓。
只听咚咚几声,惊天动地,平地仿佛突然炸开了几个巨雷,那声响震得我耳膜一阵疼痛,连大殿都似乎都被震得微微撼摇了几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那响声震住了,纷纷停手,望向我这边。
各位不必再争了,玉玺已在我手上!我扬手扔掉鼓槌,将手中的玉玺高高举起。
众人都睁大了眼睛惊奇地看着我,好一会儿才有人开口问道:小子,你是哪一路的?!
我......他这么一问倒把我问住了,是啊,我算是哪一路的?
这位是我瓦岗的弟兄。秦琼推开众人走了上来,如今玉玺已在我们手中,还请各位住手,停止不必要的争斗。
因为事前已约定,谁取得传国玉玺,谁就为众王之王,所以众人听后都是默然,并无一人出言辩驳。
呵呵......人群里走出一个中年男子,只见他头戴金冠,缎靴玉带,一身暗红蟒袍,面色红润,三绺长须垂于胸前,气势威然,是各位承让,今日我李密才有幸得到这玉玺。
我微眯起眼,李密,他就是魏王李密?
明,你先下来。秦琼走到案前,朝我伸出手。
啊?我这才记起自己还站在桌案上,恍惚间,秦琼双臂一张,已将我搂了下来。
明,过来。秦琼牵着我的手往单雄信他们走去,我毫无异议地任他拉着,回头再看,李密已在那对着众人宣布自己正式称王了。
哎呀,原来你就是叔宝经常提起的那个俊俏的小兄弟。程咬金上前来,伸出大手使劲拍了拍我的肩膀,刚才情况紧急,没仔细看你,原来你生得这么好看。不要说男人了,我都还没见过哪个女人比你漂亮。
咳,咳!单雄信忽然重咳两声打断程咬金的话,咬金,不要胡说八道。
我没有胡说八道啊,明确实生得很漂亮......程咬金像是忽然醒悟过来,赶忙又说道,你别误会,我可不是说你娘娘腔,没有男子气概。我的意思是说,一个男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容貌,实在美得有些过头了......他倏地住了口,估计觉得如此解释是越描越黑。
呵......我忍不住轻笑起来,咬金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误会的,我明白你的意思。
嘿嘿,你不要怪我口没遮拦,我是个粗人,一向有什么说什么。程咬金挠了挠头,不过,你的身手不错,居然能躲得过我那三板斧。
哪里,那是咬金大哥看我年纪小,让着我罢了......我正说着,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叫唤:大哥!
嗯?我回头一看,原来是萧然他们。刚才我只顾着赶路,所以将他们都甩在了身后。
萧然气喘吁吁地说着:大哥,你的马太快了,我们根本追不上。
秦琼打量了一下他们,便开口问道:明,他们是谁?
他们是......我颇感为难,怎么解释才好呢?莫非要像港产黑帮片里那样介绍,我是xx帮的大哥,他们全是我的小弟?唉,其实这样说虽不中,亦不远矣。我们这群人说穿了,无非就是一群黑社会的小混混,年纪轻轻不务正业,替另一群或肥或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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