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了什么都没有,被子凌乱的摊在床上,桌上还有一杯未喝完的水,我翻遍了整间客房,连衣橱里都翻了,就是没有,难道我幻听了?
继续用座机给手机打电话,手机在客房门后面响起,我迅速跑过去,手机确实在,一个不知名的牌子,还疯狂的响着,来电显示是扬子家的座机。
我挂断电话,想从手机里找出一点点蛛丝马迹,却收到一条短信,一张照片,照片里面的人,是我!
穿着扬子的睡衣,头发凌乱,手中拿着一个手机,站在客房的门口,角度是电视机的那边。
有人在监视我?
我跑到电视墙到处翻了个遍,也没有找到摄像头,难道是电视?用一块白布遮盖起来,这里已经不安全了,我不敢再继续待,想去找扬子,可是楼下空空如野,什么都没有。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我一个人,客厅的灯闪了两下,忽然熄灭。
我想试着去开灯,却隐约看见客厅中有人,不是鬼,不是怪物,也不是一直跟着我的女人,他穿着风衣,背对着我,很明显,是个男人,可是,我却辨认不出他是谁。
“你是谁。”我壮着胆子问。
他没有说话,我又不敢靠近,两人就这样对峙着,手中的手机响起来,又是一张图片,这一张有点模糊,像是在黑暗中拍摄的,开了闪光灯,照片中,还是我,不同的事,我的前方还有一个男人,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也就是说,这里还有第三个人,不止是我跟前面的人。
“下午三点,你公司的天台上。”他声音有点沙哑,说完就走了,是的,开门走的,我很肯定,他是人。
什么意思,他要见我,下午三点,我们公司的天台。
可是他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不能直接给我发消息约我?要突然的出现吓我然后再走?难道这样表现得自己很酷吗?
扬子疲惫的回来,已经凌晨四点,我一直不敢睡,坐在沙发上等他,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害怕又是一个梦,我要拿着手机告诉扬子,我在他家找到的,而且,他家不止一个手机,我开始也不是在胡思乱想或是幻境。
他身上有点血迹,我慌忙迎过去问他怎么样,手机也顺手放在了茶几上。他摇头说没事,问我怎么还不睡。
我告诉他真的有手机,我又找到了一个手机,就在茶几上,可是,我转过身要去拿手机的时候,茶几上什么都没有,除了那瓶花还有一本杂志之外,怎么会呢?我刚刚明明放在了茶几上的,不可能会出错。
扬子说了句,去睡吧。就不再管我,自顾自的去洗澡了。
这一次,我没有再找,因为我知道,我根本就找不到,可是我不明白的事,如果是人为的,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从桌上拿走手机,如果是鬼怪,他又要手机做什么呢?
起床已经中午,扬子早就不在了,我也没有多停留,换好衣服整理了一下就出门了,我要回去我自己租的房子,薛梅已经不在了,如果我不处理掉,肯定会出现很多问题,我不想坐牢,我还那么年轻。路过楼下小卖店的时候,我特意买了一个黑色的加厚塑料袋。
昨晚我记得我飞奔出门的时候连门都没有关,今天回家门是关着的,我从脚垫下找到备用钥匙,我以为开门会有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可是,什么都没有,家里干干净净的,就好像刚刚有人打扫过。
薛梅的房间门开着,我急忙跑过去,床上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连血迹都没有,怎么会呢?
难道昨晚我是做梦了吗?
我不死心的找到我的手机,给薛梅打电话,那边很快就接起来,她轻松愉快的问我怎么了。
我回答,你在哪里啊。
薛梅说,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休年假,出国旅游了啊。
是吗?
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那昨晚?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
我在薛梅房间找了半天,可以找到的蛛丝马迹,可是,什么都没有。失望的要走,却真的让我发现了点问题,她的床单,对,是床单。
薛梅的床单是我们大学的时候一起去买的,已经好几年了,她上次还跟我说,上面起球了,什么时候我们去逛街的时候再去买一套。
可是,这一套床单,明明就是新的,上面的皱褶都还在。有人进来过了,有人来处理过我们房间了,这是我的想法,可是到底是谁呢?
房东吗?不可能,如果是房东可能早就报警了。
是扬子,对,肯定是他,他回去的时候身上还有血迹,他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吗?
可是那个薛梅又是怎么回事呢?她昨晚明明就已经血肉模糊,今天怎么又会在国外旅行呢。
我的头快要爆炸了。
也许下午见的那个人,他会给我答案。
公司,楼上,天台。我去之前留了个心眼,让我们前台的小妹陪我一起,我让她在这里等我,如果我有什么事情,记得要第一时间叫人。
他早已等待那里,双手背在身后,背对着我,他说,你迟到了。
“你是谁?”
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给我一包东西,他说:“你去里面的地方,马上就走,谁也不要告诉,记住,是谁也不要。”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因为,只有我可以救你。”
这个理由,我给满分。他走了,留下了我在风中凌乱,前台小妹不见了,我找了半天,她躺在天台的另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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