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利后的训练,小熊队的士气没有陶西想象中的高。
陶西双手插在口袋里站在队伍面前,姿态是随意的,说出来的话却是经过好几天的深思熟虑:“队员们,虽然我们赢了两场了,但是第一场基本上可以说是靠邬童胜的,第二场则是对方实力还不够。没有一支球队能只靠一个人走很远,也没有一支球队能够一直靠侥幸获得胜利,我们必须发展出以邬童为主以外的战术,增强自身的实力。”
陶西点名:“邬童!”
“到!”
“不用多说了,你是小熊队的王牌,你要强,但是绝对不要逞强,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邬童心领神会,悄悄地转了转右手手腕。
“尹柯!”
“到!”
“邬童这张王牌怎么用,有八成在于你的调度。你是计算机,也是小熊队的大脑,我不在场上,只能给出建议,但比赛中的战略决策权,我全权交给你。”
“明白!”尹柯说着,和邬童相视一笑。
“陆通!”
陆通正听得入神,还以为教练下一个叫的肯定是班小松,没想到是自己,赶紧立正,理了理脖子上的丝巾,答:“到!”
“你跑得快,力气大,是天生的外野手好材料,但是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外野手,你还缺一点意识。多看比赛,联盟所有的经典赛事给我过一遍,懂不懂?”
“懂!”
“冯程程!”
冯程程吐掉嘴里的棒棒糖,喊道:“到!”
“冯程程,你这么矮,能打哪个位置呢?”
冯程程不服气的反驳还没出口,陶西先笑了:“你人虽然小,却有一根魔棒。”陶西环顾着小熊队的队员,问,“有人知道埃迪·盖尔吗?”
班小松抢答:“著名的矮人击球王,他是一名侏儒。”
“对。和篮球、足球相比,棒球是最用脑子的球类运动,对球员的身体要求也最低。这正是棒球可爱的地方,它给了很多人机会。队员们,棒球打法在发展,过去的一棒强打已经跟不上形势了,现在的形势是每棒都要强,连续得分,所以,包括冯程程在内的每个人,都要给我苦练击球。明白吗?”
“明白!”
“当然,棒球又叫作牺牲之球,为队友、为球队而勇于牺牲,永远是棒球场上少不了的。关于这个,我相信将来有一天你们都会感受到。”陶西意味深长地说。
“教练,那我呢?你还没布置我的任务呢!”班小松迫不及待地问。
“你啊,”陶西终于含笑看向班小松,“你既会打又会跑又有良好的意识,应该成为全联赛最好的盗——垒——王。”
“盗垒王?”
“对。”
“知道什么是盗垒吗?”
“当然知道!”班小松一挺胸。
“那知道什么是假盗垒吗?”
“假盗垒?”班小松摸了摸脖子,“盗垒本身就是假的了,假上再加一重假,我的妈呀!”
“嘿嘿!”陶西被他逗乐了,“这里面的名堂多着呢,慢慢学吧!”
陶西的训话让队员们被胜利充塞的心冷静了下来,代替以对未来发展的期盼。这时,焦耳高高地举起了手:“教练!”
“什么事!”
“还有一件事,我觉得我们需要努力。那天我们虽然赢了比赛,可有一件事却输了。”
“什么事?”
“啦啦队!”焦耳的这三个字一出口,草地上响起了哄笑声。在之前的比赛中,对方学校的啦啦队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得到的关注不比球队少。特别是焦耳,简直是目不转睛、赞不绝口。
“焦耳,我觉得你这个提议特别有道理。”陶西故意板着面孔,一本正经地说,“班小松,你是棒球队队长,啦啦队的事情,就交给你和球队经理栗梓去商量。”
班小松在甜点社的门前踌躇着,举起手想推门,放下,又举起,再放下……
“你在这儿干什么呢?”背后响起了熟悉的声音。班小松回头一看,是邬童,他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
邬童探头往教室里一看,栗梓正在里面独自做着开课前的准备工作。他立刻明白了,问班小松:“你和栗梓还没和好呢?”
“什么叫和好?我们压根儿就没吵架!”班小松边把邬童拖到角落里边说。
“对,你们没吵架,只是她单方面拒绝了你。而且,拒绝得非常干脆,连张好人卡都没发给你。”邬童残酷地说。
班小松给了邬童一拳,又苦恼地抱住了头:“说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我真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是不是我太着急了?”
“着急什么呀,是太慢了。你早点说,你们也不会在友谊的路上走得这么远了。”
“那,还有没有回头的余地了?哥们儿,快给我支个招嘛!到底怎样才能让人有动心的感觉?”
班小松这个问题一出口,邬童愣住了,脸上有种不自在的神色掠过,被班小松一下子“抓”住了:“你知道是不是?快说!”
“说什么啊,我又没谈过恋爱。不过,非要让人动心的话……还是得……把事做得绝一点。”
“把事做得绝一点?怎么做?”
“亲一下……之类的吧。”邬童开始支支吾吾起来。
“亲一下?”班小松的脑海里闪过栗梓鲜红的嘴唇,突然觉得一阵燥热,忍不住又给了邬童一拳,“真有你的!亏你想得出来!对了,你是不是亲过?”
“需要我教你吗?”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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