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矜倔强的看着他,一侧脸狠狠咬住了他的虎口。
萧致远在她身上,不怒反笑:“还这么倔,是我喜欢的姑娘。”
他另一只手卡在她的脸颊上,稍稍用力,便迫得她张开嘴,他将自己的手抽了出来,虎口的地方一道深深的牙印,微微渗透着血丝,萧致远低头看了一瞬,微凉的手指放在她衬衣领口,用力撕扯了下去,一字一句:“桑子矜,除非你死……否则,你不要再打离婚的主意。”
嗤啦一声。
铺天盖地的绝望,如同浪潮般席卷,将自己淹没……
萧致远,她的“丈夫”……他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他居高临下,目光掠过她的身体,几乎掠夺般开始亲吻。
夏日的夜晚。
房间里并未开灯,她的肌肤微凉,而他的却是滚烫。
初初触到的时候,有一种极淡的香味,让他觉得熟悉……就如那一晚,轻暖的橘香,独属桑子矜的味道。
她呜呜地在哭,最开始因为挣扎而满头大汗。而他进入她的身体之后,许是因为疼痛,她僵直了身体,一动不动。
萧致远停下所有动作,一只手拨开她凌乱濡湿的头发,不知不觉的,语气轻柔起来:“别哭,乖,不会很痛。”
“你……滚开!”子矜侧过头,像是小动物一般,止不住的抽泣,“萧致远,你……滚!”
他强忍着,依旧耐心的哄着她:“子矜,放松一点。”
她已经哭得说不出话来,甚至没力气咬他,只是伸手,想要用力的将他推下去。
他握住她的手腕,去亲吻她的唇角,将她的呜咽吞噬在自己口中。
这一晚这样漫长。
在子矜哭得几乎要晕过的时候,萧致远的酒劲终于渐渐的醒了。凉风在窗外淡淡卷进来,他赤裸的脊背上一层薄汗,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伸手掰过她的肩胛轻柔去吻她的脸颊。
子矜像是死了一样,任由他抱着,一动不动。
他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的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只是紧紧闭着,仿佛是个自闭的孩子,只是不肯睁开眼睛。
“子矜……”他叫她名字,“子矜……”
她不说话。
他便用力抱紧她,喃喃的说:“对不起……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子矜,我爱——”
他最后一个字还未吐出来,她倏然睁开眼睛,用尽所有的力气推开他:“萧致远,过去我吃你的住你的用你的,这一晚……就当是还你。”
他怔怔的看着她,眼神渐趋冰凉。
她直直坐起来,露出光滑柔美的脊背,却不看他,只是俯身拾起床边的衣服,草草披在身上,快步进了浴室。
眉月自西边渐渐挪移至夜空中央,周边撒下一圈凌乱却明璨的星子,夜色柔和。
萧致远随手找了身衣服穿上,就坐在卧房的沙发上等着。
浴室里哗哗的水流声已经有一个多小时了,她却还没出来。
他将手里的烟摁在烟缸里,走到门边敲了敲:“桑子矜。”
水流声仿佛更急了,却没有任何回答。
萧致远的心脏忽然间沉了沉,他不由用力拍了拍门:“桑子矜!”
依旧没有回答。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用力一脚踢在门上,生生的将门撞开了。
和打足了冷气的卧室相比,浴室里的温度近乎蒸腾,他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见一道人影,正在浴缸里边一动不动。
他几步就冲过去,湿淋淋的将她从浴缸里抱起来。
伸手触到她肌肤的时候,有一种奇怪的黏腻的感觉,依稀还有血腥的气味……他定睛,看见浴缸里那层水中泛着淡淡的粉色,他下意识的去抓她的手腕。
纤细,完好。
萧致远松一口气,顾不上其他,用浴巾将她裹起来,抱回卧室。
卧室的灯大亮着,子矜靠在他怀里,并未挣扎,只是冷冷的笑:“你以为我自杀么?”
他皱眉不语,看见她几乎全身上下肌肤通红,全都是磨擦出的血痕,大腿、后背更是惨不忍睹。他将她放回床上,怒气溢满:“你疯了!”
子矜仿佛没有听见,她披着浴巾站起来,浑身上下的肌肤火辣辣的疼。
刚才在浴室,她一遍遍的擦拭自己的身体,到了最后,明明感受到沙砾擦过般的疼痛,她却觉得停不下来。这个身体仿佛不是自己,她只觉得脏,仿佛要把这层皮肤揭下来才甘心。
而现在,萧致远在身边,她却仿佛被抽离开了,可以冷静的面对已发生的这一切……
他在担心自己会自杀吗?
不,不会。
还有很多事要去做呢。
子矜在衣橱里找了家居服穿上,头发湿漉漉的披在身后,走出了房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还记得拿了钥匙和钱包。
身后他的声音焦灼:“你去哪里?”
她没有回答,径直按了电梯键。
电梯门打开,子矜迈进去一步,萧致远已经追了出来,拽住她手臂:“你去哪里?”
她不看他:“买点东西。”
“买什么?”他浓黑的眉皱在一起。
她不答,只微微仰起头看她,眼神冷刺如同匕首,只说了三个字:“避,孕,药。”
萧致远一愣之间,她已经关上电梯的门,红色的数字正快速的往下跳。
他反应过来,疯了一样去摁另一台电梯的开门键
喜欢当我遇上你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