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兮绾素来说到做到,果然第二天就收拾行李带着胡阿狐还有衣怜离开,惜月拦都拦不住。最后还是故砾在出口处将她三个人拦下。
“故砾,你不会不记得南宫霖之前说过的话吧!”
“记得,家主说过,你要走边走,要留便留。可是我还是要前来提醒华姑娘你一句,凡是三思而后行,若是你今日走了,恐怕日后你会后悔一辈子。”
华兮绾冷笑一声:“这就是你强留我的手段?故砾,你能骗到御契自然不简单,但刚刚这话我却深深怀疑你的智商了,若是威胁对我有用,你觉得如今我还会站在这里吗?”
“我知道没用,不过我只是想要给你分享个消息,你很想听到的消息!”
“打哑谜对我也没用。”华兮绾表情肃冷起来,故砾是个狡猾多端的人,不论怎样的洗白,在她心中对故砾都不可能完全卸下心房来去对待。
故砾淡淡地一笑:“我自然是十分清楚的,华姑娘别着急,听我慢慢来讲。之前我同姑娘提起过,我已经书信医绝,他正在赶过来的路上。而根据我的可靠消息称,如今他已经到了山下。今天中午便会抵达这里.”略微停顿,他蓦地一笑:“听到这里,若是华姑娘你还是想走,我必然不会强留你。”
“所以你们还是打算用我来威胁医绝,让他来治南宫霖!”
“华姑娘,好歹南宫家主是你的父亲,难道你就真的这么恨他,情愿看着他被蛊毒折磨致死?而据我所知,这几日南宫家主同你相处的还算愉快,而华姑娘应当也不是这么无情的人才对!”
故砾表情变得微妙起来:“再说本来我是不想说的,但是如今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南宫霖如今状态非常不好,可能下一秒就会咽气。如今他已经连续昏迷了三天未醒来过,很有可能他熬不过这一关,你们之前的相聚,就会变成你们之间的最后一面。”
华兮绾心中刺痛,有些难受的很,面上却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她冷冷一笑:“所以呢,他活不过来那是他活该,跟我有什么关系?”
“华姑娘还真是嘴硬啊!看来我注定要辜负月卿对我的期望了,家主既然早有嘱咐,若是少主你想要离开,我们就要放你走。现在我就让路,让少主你平安离开!”
故砾吩咐身后的人马让开路来,让华兮绾离开。
华兮绾看不透故砾到底又在耍什么手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径直朝前走。掠过故砾身边的时候,两人目光对视,她直接从他身边走过。故砾真的没有拦住她,华兮绾正在奇怪。
身后就传来故砾的声音来:“华姑娘,且留步!”
华兮绾心中蓦地松了口气,没有不满,反倒有些愉悦。她面上却并不表露半分,带着不耐烦地语气:“你还有什么事?”
故砾从怀中掏出来一枚玉阙来,那枚玉阙用明黄色的穗子编制而成,形状十分的精致考究,细看之下还有几分眼熟。华兮绾正在打量着故砾手中的那枚玉阙,就见到故砾将那枚玉阙朝着她身上扔了过来:“这是南宫家族的身份象征,也代表着你少主的身份。家主特地吩咐过,在你离开这里之前,交到你的手中。”
若是之前不论是南宫霖怎样的示好,在华兮绾看来都无疑是带着目的的接近。可如今他危在旦夕,而他却严令属下放她离开,甚至还在她离别之前,赠送如此尊贵的东西。心中若是没有半分感动,那必然是骗人的。尤其是瞧清楚那枚玉阙上的图案时,与之前晏轻婳的遗物上刻下的南宫家族的族徽图案。她的心中涌现出来万般地情绪,还没等到她反应过来。
远处已经有人急匆匆地跑过来,对着故砾说了几句话,随后故砾便回头复杂地看了一眼华兮绾:“华姑娘,希望你一路珍重!”
然后转身便带着人朝着山庄内奔袭而去,眨眼便消失在眼前,仿佛刚刚那拨人从未来过一样。
华兮绾的手中反复临摹着手中的玉阙,情绪异常复杂。衣怜有些担心地凑到身边来,轻声地询问:“王妃,你没事吧!是否感到身体不适?”
“没有,我很好。”华兮绾摇摇头,才回身看向山庄里的场景,然后才看向衣怜:“我问你个问题可好?”
衣怜点点头:“只要是衣怜知道的,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王妃您问吧!”
“假如换做是你,你会怎样选择,救或者不救?”
按照寻常来讲,假如是个陌生人,本着医者父母心的角度来讲,她都是会救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落到南宫霖的身上,她的亲爹头上,她的心情反倒变得复杂的很。甚至有些犹豫,挣扎,还有不情愿。
每当她快要决定的时候,心里的那些委屈和复杂就会跳脱出来。假如没有南宫霖,她娘晏轻婳不会如此早薨,没有南宫霖,她不会做牛做马的过得比府邸里的那些下人都不如的生活
“如果是奴婢,奴婢会救!因为奴婢很清楚王妃的性格,王妃本性善良,对人最为和善,王妃只是过不了心中那关,一直在犹豫罢了。从来没有想过‘不救’这种可能。”衣怜带着笃定的说道。
华兮绾扬眉看向她:“你如何这样肯定我一定会选择救南宫霖?”
“因为王妃刚刚问我了,你在纠结证明你心中对那个人还有期望,有期望便不会轻易看他死去。至少要看到结果,救完之后他对王妃您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其实王妃您也不必如此纠结,您擅长用毒,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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