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今天午时就能赶上医绝,如今他距离我们在三百米左右的距离。不过根据属下估计,此刻应当很快就要到南宫家族,因为医绝赶路的速度明显下降很多,似乎还在观望之中。”
夜宴将自己知道的消息禀告给北溟听,事实上从开始来他就不大愿意,如今已经出发他在说什么也不可能改变结果,只能老老实实地帮王爷探听好消息。
北溟凝神静气地看了夜宴一眼,才收回视线:“调查清楚,医绝不会无缘无故地停下来,必然是已经找到了南宫家主所呆的绝壁山庄!”
夜宴了然:“属下明白,即刻就安排人去处理!”他说完人却并未离开,眸光依旧还看着北溟,带着打量,欲言又止。
北溟看他一眼,幽深地眸光里迸发着寒光,有些冷:“还有什么事,说!”
“皇上那边来信了,说是让王爷您尽快回去。如今洛昇皇子闹腾的厉害,皇上虽然有心偏向王爷您,但到底力不从心。最主要是王爷您的太子之位,毕竟还名不正言不顺,所以皇上希望您尽快赶回去.”
夜宴的话在北溟的眸光下渐渐压低:“本王什么时候做事由得你来置喙了?”
“没有,绝对没有,属下这就去安排王爷刚刚吩咐的事情.”说完夜宴便一阵风似得消失在眼前,还有句话他没来得及讲,孟阳国来了位不速之客,老皇帝有意让北溟来接收。只怕孟阳国此刻也非常不平静。
医绝很快就收到了华兮绾传来的飞鸽传书,这是属于他们两人独自的秘密,不论在哪里,彼此都能够依照气味找到彼此。
只是如今医绝看到心中的内容,眉眼有些复杂起来:“华兮绾在心中说,故砾会带人来接他上山,具体的事情再议,唯上山之事十万火急。”
御契早间得到的消息是故砾安排人劫走了华兮绾,如今这意思他反倒有些担忧起来,莫不是故砾,或者南宫家族的人对华兮绾做了什么不好的意思,受到他们的威胁,正在向他们求救。
“看你的状态似乎不太好啊!”
洛宣含笑说道,此刻他的表情已经镇定缓和许多,就好像从来都是这样儒雅俊逸的公子模样,潇洒恣意,偏又带着几分贵公子的fēng_liú气。
御契对这个洛宣素来没什么好脸色,横了他一眼:“此事同你无关,要我说你该关心的是自己才对,毕竟我的目的在北溟,而不在你!”
“你”洛宣被御契的话气到不行,但最终却只是将眉眼里的愤怒遮掩起来,面上依旧是如常的笑意:“你放心,单但凡涉及到华兮绾的任何消息,北溟都会大动干戈。铁血王爷即刻便会变成任人拿捏的小人。”
御契对洛宣这种以自己技高一筹的态度跟想法不敢苟同,毕竟北溟虽然对华兮绾确实十分看重,但在他看来,在北溟的心中,华兮绾并非是他的全部,否则早在之前华兮绾从洛宣营帐内逃出来之前,便带人将她给就回去了。又哪里会给洛宣得瑟的半点时间,一切都是个局,可偏偏中了局的人却还在眼前得瑟,实在是让人觉得好笑的很呐!
“不论怎样你对我来讲,只是颗棋子,我深觉的作为一枚棋子,你还是安静些好!”
洛宣刚要辩驳,就感觉鼻尖一阵怪异的气味袭来,便感觉到脑袋有一阵晕眩,逐渐失去意识,在失去意识之前还听到御契的话:“咱们山水相逢,今日辞别,我把你丢到这里也算尽了我的心意。最多半盏茶的功夫北溟的人就会找到你,怎么让他手下留情不趁机报复,就要看你自己的人品.”
洛宣想要睁开眼睛,告诉御契他不能落在北溟的手上,就感觉困乏感越来越重,逐渐陷入到昏迷当中,再也没有知觉。
华兮绾独自呆在南宫霖的房间里有一会儿了,半盏茶的功夫很快就要过去,她要立刻下决定。
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分明眼前的这个人同她感情不深,甚至他们在此之前也木有任何的交集,可不知道为什么她却觉得眼前的人对她来讲特别的亲切。即便只是短暂地几天,她却开始从心底里开始将他当作是她华兮绾的爹爹。
再次感叹一声,这世上血缘的强大之处。
华兮绾的手掌停留在尚且还很平坦的小腹之上,这地方不声不响地就存活在她的肚皮里面,世界真的很大,处处都是惊喜,处处也都洒满狗血。
她摸了摸肚皮:“宝宝,对不起,虽然妈妈很珍惜你的到来,但是现在你的外公有难,所以我必须帮助她,你能理解妈妈的对不对?”华兮绾的声音变的哽咽起来,脑袋里又想起来那个霸道的男人来,假如他知道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会不会怪罪她?
门嘎吱一声,忽然打开一到裂缝出来。一抹熟悉的身影便及其灵便的窜到了华兮绾的怀中,华兮绾将它抱在怀里,它轻轻地呜咽一声,表情有些哀鸣。
华兮绾好笑的看着赤狐:“怎么着你知道我打算怎么做了对不对?虽然这个法子有点危险,但是我想宝宝应该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赤狐又是呜咽一声,将脑袋埋到华兮绾的怀里。
之前故砾还有阿狐他们都对赤狐尊崇的很,它不是普通的狐狸,十分通晓人性,而且十分有灵气。现在看来果然说的不差,华兮绾心中微喜。倒觉得刚才的情绪稍微纾解很多。
“兮绾.少主,我进来了!”古月卿已经推门进来。这个抉择有点艰难,故砾又千叮咛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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