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四因为是发起人,所以就当了临时接待,要说土行人,他不熟的还真不多。在昆仑饭店门前一站,拉着到来的人的手寒暄得那叫一个亲切,远远地看到老郭和刘季下了车,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张开双手迎了过来。
这架势,让很多人刷地把眼光投向了两人。老郭知道,这是关系好,吕四在给自己两人拉面。这种场合,发起人多是人脉广泛,也知道谁是好手谁是庸才。所以明眼人只要站在饭店门前搭眼一看,就能看出个七七八八来,从早上开始,吕四迎来送往,就没有离开过饭店门前半步,只是看到了老郭他们才走过去,足够说明这两个人不容小觑了。
老郭和刘季被让进了饭店,没有上楼,而是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老郭示意刘季,注意看外边人来人往到会的人物。虽然老郭不像吕四做了明器生意,接触人那么广泛,但是一些高手,他还是都认识的。
一直到了中午快要开饭的时间,才又看到吕四向着远处迎了过去,老郭定睛一看,撇撇嘴说:“没想到,这个贼和尚也来了。”听语气,像是和来人有什么过节似的。吕四陪着走过来的是一个穿着黄色绸缎僧衣的和尚,光头是锃光瓦亮,一双眼睛四下扫看着,多在那些身材窈窕的女服务员身上有所停留。
“多注意这秃驴,不是什么好东西。”老郭介绍说,“这家伙是卸岭一门的,与咱们摸金倒斗都不相同,各有各的绝招。他以前走窑遇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被缠身才出的家。这个人贪财又贪色,行内有名的翻脸无情。他为了利益,就算自己老子也卖,不能合作。”
话音没落,和尚已经大步走了进来,看看老郭,哈哈一笑说:“没错,郭四爷你说得没错,老衲我就是这个样子。这个年轻小友是谁,咱们不妨亲近亲近。”
“不要脸皮的东西,你倒来得快!”从门口处,走进来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人,这个中年人一双浓眉甚是茂盛,宽处有二指左右,显得格外精神。
“老宋家看来是没人了,竟然要你这么个半大孩子出来。”和尚冷哼了一声,满脸阴毒。
姓宋的年轻人也不在乎,走到老郭面前,喊了一句:“四叔,没想到您来得这么早。”
“宋佳。”老郭笑呵呵地站起来喊着他的名字,然后一指刘季说,“这个是我的搭子,刘季。你们俩以后好好相处,你这个孩子从小就有心,现在恐怕本事要比我这把老骨头高多喽。”
一番话连介绍带拉关系,还说明了宋佳的本事,不愧是老江湖。宋佳微微一笑说:“四叔,哪像您说的那样,您太谦虚了。倒是这位兄弟,能和您老做搭子,肯定有独特的本事,我看这次还要靠你们大展威风了。”
三个人寒暄着,把那和尚丢在了一边,向楼上走去,和尚脸上一阵白一阵红。有那土行单干的庸手认识和尚,心想着趁机会赶紧巴结巴结,讨教一二,上去一笑,被和尚一拂袖子,甩在脸上,然后径直上楼去了。
昆仑的顶级包间,简直就是个金碧辉煌的大会议室。桌子上已经摆好了菜肴和酒,只是没人动筷,目光都盯在了坐在主位的一个大汉的身上,这个汉子有一米九左右的身高,一脸的横肉,显得格外凶恶,高鼻梁,一双瞳孔竟然是微微发黄的颜色。
看上去,这应该是蒙古新疆一带人士。刘季看看老郭,不知道大家的比较从哪里开始。在这个时候,屋子里的人早已经有部分在看了一下情况后,自己退到了包间最外边的位置拿起了筷子,轻轻地在每个盘子里夹上一口菜,然后喝一杯酒,离开了包间。
老郭低声解释,这就是支锅的规矩,见高人庸手自走。走前先尝全菜喝一杯誓酒,一是发誓不透露支锅人的样子秘密,二是以后和到场的人在土行相见,不能存有报复的心理。
说话间,包间里陆续有人退出,几十个人的场面顿时只剩余了十二三个人左右。坐在最前面的,除了和尚,就是老郭和宋佳等人。后面有几个人不甘心地看了看前排的人,和尚的确是有几分本领,老郭和宋佳是世家子弟,又是高手,自然无法比较,而刘季坐在那里,则显得格外刺眼。
“这位朋友,”终于有人忍不住上前搭讪说,“不知道您是走的哪门,入的哪道,掏过什么窑子,能坐在最前一排?”
宋佳听到有人质问,也斜了刘季一眼,对于他有什么本领显然很感兴趣。刘季微微一笑,然后屈指,正要算出这个人最近几日的遭遇祸福,吕四却已经站了出来,嗓子嘹亮地宣布,“庄家说了,剩余十三个人全部选中,因为是大活,所以大家不必再争论。”
下面哗然,自然也就不再去明争暗斗。倒是那和尚,站起来狠狠地瞪了后面那人一眼,说:“小子,你是不是师娘传的功夫,连大珩传人都看不出来!”
顿时,后面的人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刘季,众人尽皆吃惊。刘季心里暗骂这个和尚,这么一来,不是搞得像自己以技压人一样,为自己和老郭在今后的行动里树敌吗?
那个庄家这个时候站了起来,普通话说得倒是流利,“各位,其实这次支锅,除了我,只要能进了老窑,大家都有好处。我们这次的目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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