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分别?”
显然,娘亲根本听不进去爹爹的辩解。
“那你告诉我,为何庭训就不曾被你这样责罚过?他十二岁便随你治军,多年来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为何偏偏到了阿贞这里,才不过数月就落得一身伤?”
娘亲又是一语中的,恰到好处的替我阐明了心中所惑。我不由悄然回头望向爹爹,眼眸清亮的像在问他同一个问题。
没错,为何啊?
为何受伤受罚的总是我?!
我当初费了那么多周章才得以进大营,本就是为求长进的。可结果呢,细想于营中的这段时日,我兵没练成,武没砺就,一天到晚不是被惩戒就是被陷害,竟是在做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庭训不曾受罚?”
爹爹原是很和气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娘亲的这番话语后,他竟应时有些微愠,随即居然几步过去一把扯开了哥哥的领口,“军棍杖鞭如此常刑,他受得比谁都多!只不过这孩子从来不与你提起罢了。”
见状,我和娘亲皆是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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