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迫的钟声在城门响起,打破了城中宁静的清晨,有些已经开启的店铺在听到钟声后,并没有显现出慌乱之情,只是默默收拾东西把开启的铺门又重重的关上,城中行走的人也加快了脚步朝自家赶去。
城门的钟声代表着什么,显然大家都知道,这代表着战火,代表着入侵,甚至是家破人亡!
可是这座城中的人们已经习惯了这一切,城门的钟声带来的不是慌乱,而是人们不由而同的戒备,整齐划一不见丝毫惊恐之色。
显然这是一座常年被战火侵蚀的边城!
“嗯...”闺房之中响起柔媚的女声,带着慵懒扣人心弦,早就等在门外的丫头,听到这一声忙低下头端起脚边的铜盆,眼中满是恭敬的说“夫人,您醒了么?”
“额...啊呜...进来吧!”女声还带着浓浓的鼻音和半分睡意。
门外的丫头得到容许才推门走了进来,放好铜盆又走到窗边拉开,被夫人称之为窗帘的帘布,阳光透着明纸射了进来,整个屋子顿时亮堂了起来。
此时床上的人儿正是我们的女主-宋冷雪!
睡了个好觉的宋冷雪眯着眼睛,在厚厚的锦被里打了个滚,才心满意足的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接过小丫头递过来的衣物起身穿上,又在小丫头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洁了面,最后才在梳妆台前坐下。
“夫人今天想梳个什么样的头式?”小丫头走到宋冷雪身后问道
“随便吧!别太复杂就行!小荷呢?”宋冷雪摆了摆手随意的问道。
“今个早上掌柜的说有新鲜的鸡子,想着夫人前几天说想吃鸡肉粥,小荷一早就去后厨催着他们做了!”小丫头一边回答着宋冷雪的话,手下的活也没有停,小手在宋冷雪浓密的发丝中冯飞,很快一个夫人专用的并蒂开花就出来了,从首饰盒子里挑出来一个全身碧玉通透的簪子插到了发间。
自家夫人一向不喜欢头上戴太多的首饰,所以每次梳头也是专拣简洁大方的来,看着镜子中的夫人,唇红齿白面容娇媚小丫头不禁赞叹道“夫人真好看啊!”
宋冷雪转头见站在一旁的丫头明月,小嘻嘻的看着自己,十五六岁的丫头却还是为脱幼嫩之气,一张小脸端的是活泼明艳。
笑着站起身点点了明月的小鼻子岔开话题“好了,走吧!我们去看看小荷花的粥做的怎么样了?”
“哎!我扶着夫人!”说着小手已经搀扶了过去,鬼精灵的不行。
一边扶着宋冷雪往外走,小丫头一边向宋冷雪汇报“夫人!早上的时候城门的钟又响了,估计是那些蛮夷子们又来了,不过夫人放心刚才小二哥过来说这次是陈将军亲自出马,把那些蛮夷们打的是落花流水,这会儿已经结束了呢!”听着明月叽叽喳喳的声音,语气之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骄傲,说到最后都不自觉挺起了胸膛,看的冷雪有些想笑。
“嗯...不过掌柜的说,因为早上的事情,今天咱们酒楼的生意不太好,想必晚上就会好了吧!”明月一边说一边小心的观察着夫人的脸色,希望不要看见一丝不喜!
宋冷雪毫不在意的继续往前走,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钱她从来都不缺,当初开这个小酒楼也只是想就地休息,随手接过来玩玩的,至于赚不赚钱她根本就不在乎。
时间回到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
宋冷雪趴在马背上感受着身体的力量在逐渐的增强,穴道已经借助空间和看绿光的力量一步步的在冲开,这种久违的充实之感让她情不自禁的露出一抹欣喜的笑容。
直到全身的穴道都被冲开宋冷雪才觉得自己重新活了过来,睁开双眼慢慢的直起腰从马背上坐了起来,看着眼前还在缠斗的人,持久的战斗已经让两人的脸上都略显疲惫,古寒濡还好除了气息有些不稳,出剑的速度却并没有减缓。
倒是司徒鸿宇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遍布,鲜血染红了衣襟看着有些吓人,只是他眼神里的倔强依旧不容许他服输。
不知为何宋冷雪看着这样的执着和他伤残的身体,居然心下有些不忍!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被重获自由的快感淹没,宋冷雪坐在马背上轻笑出声,清脆悦耳的笑声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之中是及其刺耳的。
很快宋冷雪就聚集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对于在马背上坐着的人儿,大家都显得有些惊讶,司徒鸿宇更是神情显得很是慌乱,脸上也显的紧张万分,碍着古寒濡的阻挡,要不他早先一步跨上前去,把宋冷雪抱在怀里。
看大家都有些莫名的望着自己,宋冷雪才掩了笑颜看了眼司徒鸿宇,视线最后落在了古寒濡身上,静待了一会儿冷雪轻启红唇,声音清冷的说“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过去的一切都到此为止,我不希望在看到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吧,我不值得!”
对于自己和司徒鸿宇之间的种种纠缠,像过眼云烟一般在宋冷雪眼前掠过,在看到司徒鸿宇因为自己的话脸色惨白,原本到嘴的警告也说不出来了!
拉起缰绳,在两人有动作之时,宋冷雪红艳的嘴唇轻轻吐出一字“定 ”
所有人在那一瞬间都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力量所禁锢,失去了支配四肢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宋冷雪独自一人骑着马儿朝前方奔去,司徒鸿宇有些绝望的望着远去的人儿,只有他自己知道此时自己再也不可能禁锢她了!
古寒濡也被禁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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