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衣男好像不是不能动,民看着他的脸,发现他非常平静,这种表情他在外婆的葬礼上看到过,外婆就是这个表情。
不出十分钟,民就将风衣男拽进了自己的房子。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那个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民一连串的问题使风衣男不知所措。
“什么??我害你?我倒是一直在找你!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害我!”民怒极反笑:“去你爷爷的,就是你陷害我的!快告诉我你害我的媒介放在哪?”
那风衣男非常惊讶,然后好像懂了什么。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袋里,民以为他要掏武器,立刻一个后跳,瞪着他.
没想到风衣男拿出了一封信,也是淡灰色的信封,好像要给民看。民感到奇怪,接过信件。看了起来: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你第一天会失去左耳,第二天会失去右臂,第三天会失去左腿,但杀掉一个亲人,可以缓上一年。
民表示不相信。
民依然瞪着风衣男,风衣男摘掉了淡灰色的头巾。露出那张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脸。没有左耳。民大讶,说道:“不是你要陷害我吗?”
风衣男哭笑说:“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辉,本来是一个精神病人,但在前天我回复了正常,想尽办法逃了出来。昨天就收到了这封信,然后我就和信上写的一样失去了左耳。”
“我不能失去右手!我不能失去右手!我不能失去右手!”辉说着说着就变得疯狂起来,眼睛变得血红。开始砸民房间里的一切东西,好像要毁了这个地方,民先逃了出去,翻开那本从三爷爷那里偷来的咒书。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心中的不详感越来越严重了。
“日,就是这个!”民翻到了那信咒的一页。却没有去看信咒,反而注意起最低处的一个咒语。
血咒:
施咒者可以以一切为媒介,只要被咒者的血液接触到媒介,诅咒就会启动。否则效果极其轻微。
解除诅咒方式:将施咒者的杀死,喝其血,食其肉。或者以亲人之血来沐浴,可以暂缓一天。
民看的心惊胆战,“就是这个,只要知道是什么诅咒就行了!”
民看了看时间,五点半。想了想,打算先和辉去吃饭,然后在今晚找到施咒者然后杀了他!
民和辉到一家川菜馆大吃了一顿,心想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这顿辉请客,他说他本是一个千万富翁的后裔,但因家庭矛盾被逼成了神经病,后就进了丽冰医院。辉其实早就发觉了,于是不断存钱,放在了瑞士银行里。现在终于派上了用场,但高兴不起来。
辉将民带到了他家。辉说去买点护身用品,如枪什么的。民坐在沙发上打算小睡一会。不过多久,民觉得身体非常冷,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居然被捆在了书上,旁边坐着辉。
辉一边癫笑一边看着民,“民!我原本以为我们能成为好朋友然后一起杀死施咒者。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那本咒书拿出来,还让我找到解除血咒的其他办法。”
民不解的看着辉:“你疯了啊?快放我下来啊!”
辉狞笑着,拿出了一把寒光闪闪的看起来就锋利之极的弯刀来,“我在这本书上看到,只要将其他的被咒者杀死,和他的血吃他的肉,就能解除那该死的诅咒!知道吗?我刚开始看到的时候感到万分惊恐,怕你会杀害我。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注意到,还可笑的将咒书存放在我这。”
辉摩挲着手里的弯刀,笑容瞬间变得那么和蔼,不听他刚才的话肯定能让人以为他是一个慈悲为怀的人。辉割开了民的大动脉,用杯子接下一杯红的发黑的血液,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那么妖艳。辉的手依然没停,他用弯刀快速的割下民的左手。
民依然是不敢置信,他恨辉,更恨自己没有仔细看那本书。民看着辉一口一口的吞咽着自己含着无限的怨恨,那双眼仿佛能将人勾进地狱,受到无间之苦。
当辉将弯刀插入民的心脏时,民已经绝望了。他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诶!民!你醒醒啊!民!民!”民睁开了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他竟然在自己的宿舍里,他摸了摸头顶和左眼,没事!难道这只是做梦?太好了!
民冲出了宿舍,兴奋至极的大叫着,冲进了教室。
“嘿,民,你的信~”同桌将一封淡灰色的信扔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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