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满表情羞赧，却还忍不住笑：“依我看需要负责的不是我，而是你吧。”
雪后的空气清爽冷冽，路边还堆着没有融化的积雪，阳光下女孩的脸泛着清透的粉。
不行了，又开始气血翻涌，如今看到这个颜色，东野寻就忍不住想入非非。
他赶紧转开脸，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鼻子，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没流鼻血。
“我哪里需要负责，被看光的又不是我。”他还嘴硬了句。
谷小满：“噢，那流鼻血也不需要负责吗？”
东野寻听闻后，呼吸一滞猛然转头看向她，才发现谷小满一脸的笑意。
他突然想静静……
大概过了半分钟。
“草？”他收回了视线，看向远方两秒，然后又看向谷小满，再次爆了粗口，“操！”
谷小满一副我早已看穿你的表情。
远处一阵风刮过，扬起一阵白白的雪沫，那一阵雪沫被风吹散了之后，一切都又恢复了平静。
然而东野寻的心却无法安静了，一片风起云涌，万丈高楼平地起。
“文明点儿。”谷小满笑着说。
“你昨晚肯定睡着了都在偷着乐呢吧！”东野寻瞪着她，觉得自己被小丫头看了笑话，非常没有面子。
非常非常没面子。
“没啊，”谷小满继续笑，“昨晚我真没明白怎么回事，在于老师家那会儿才想明白的。”
“……觉得我因为看了你一眼，就没出息的流鼻血，是不是挺自豪啊。”东野寻啧了一声。
面子算什么？
他已经不需要了。
在谷小满面前何止面子，里子也不需要了。
嗯，反正以后也不会有比这更丢人的事了。
“不是啊，就有些想不明白，你怎么就那么大反应呢。”谷小满忍不住笑，完全没有了昨晚被看光光的尴尬，“我就觉得你憋得也挺不容易的，以后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我还是离你远点……”
东野寻抱住了她：“看我这么狼狈，你是不是特别高兴？”
“没，特别感动，”谷小满说，她的表情认真：“我觉得很幸运。”
幸运这辈子能遇见一个你。
任何可以言说的优点，都局限了你的好。
“嗯。”东野寻也笑了起来。
但是还是迷之窘迫。
这种滋味真是又酸又爽。
谷小满想起他流鼻血的样子，怎么努力都压不住上扬的唇角。
“笑吧，不用憋着！”东野寻说，“笑大点儿声啊。”
虽然语气不加掩饰的气恼。
可在谷小满面前，他已经彻底放弃自尊和面子了。
只要她开心，那些都是浮云。
“哈哈哈……”谷小满特别听话的肆无忌惮的大笑出声，“原谅我，真的忍不住啊，哈哈哈哈……”
听着她的笑声，东野寻觉得尊严已碎。
谷小满笑到停不下来。
“……”东野寻叹了口气，“笑够了，就收吧。”
他觉得自己辛辛苦苦树立了十八年的男神形象，已经轰然倒塌。
鼻血活生生的把他从神坛拉了下来。
丧心病狂！
顺着原路往回走的时候，东野寻气不过，在拐角处一把抱住她，将她压在了墙角，重重地吻落在她的唇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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