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也不过眨眼之间,此时小黑还在问蛇金保护费是什么意思呢,他哪里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啊,看到牛通被打,小黑也不忍心,也感觉到这些狮人没个好东西,但是没弄明白是非之前,小黑没有贸然出手,而是问起了蛇金,当小黑终于知道了收保护费的行为究竟是怎么回事的时候,耳边只听到牛通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声,扭头看去,只见抱着头被围殴着的牛通,猛地腾起身子,顶向自己身前狮人肚腹,啊的一声惨叫,牛通头上锋利的牛角刺进这个狮人的肚子,随即牛通顶着这个狮人撞到了墙上,不顾其他狮人的殴打,死命地顶着、挤压着,只见被牛角顶进肚子的那个狮人痛苦扭曲的面孔,张着嘴嗬嗬地叫了那么一会,头一歪,在再也不动了,从嘴里流出了紫黑色的血液来。
小黑愤怒了,只见一阵残影闪过,围殴牛通的五六个狮人都已经倒在地上,痛苦地扭曲着身体,每个人的双腿骨头都被小黑内气震成粉碎,永远都只能躺着度过他们的下半生了。
而牛通这时候已经晕了过去,头部几乎全部钻进了贴在墙上那个狮人的肚子里,粘稠的血液混合着肠胃里的东西,顺着牛通的身体和那个狮人的身体,流淌到地板上,腥臭无比。
小黑吩咐盘虎带着白元和蛇金,要他们带着牛通的马车,赶快离开这里,尽量捡偏僻的街道绕着圈走,随即叫醒在自己袖子里呼呼大睡的小青,让它跟着盘虎,这样通过神之契约,就可以随时知道对方的想法,方便两方面及时联络,随即小黑内气裹挟着牛通一道流光就消失了。
小黑带着牛通来到了一个池塘边,这是小黑刚才感应到的,很偏僻,没有什么人,用内气把牛通激醒,告诉了那几个狮人的下场之后,随即把他丢到池塘里,吩咐牛通好好洗洗,看着牛通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的不成样子了,小黑又从自己的戒指中取出自己的一件衣服,准备牛通洗好后给牛通穿。待小黑和牛通返回酒楼附近的时候,只见酒楼已经被围了起来,人山人海的,一群狮人士兵在把里面死伤的狮人抬出来,而一个狮人军官摸样的在酒楼前大声咆哮着。
看到这里,小黑带着牛通悄悄离开现场,小黑问牛通:“牛通,我要去找我的伙伴了,你跟着我吧,你的马车还在他们那里呢。”
“俺想先去看看我爸爸,可以吗?爸爸两天前被那帮畜生砍了双腿,这两天一直昏迷,俺也请了医生,医生都没有办法,本来俺今天是应该看着爸爸的,可惜俺不出来拉车,又没钱请医生救爸爸,俺心里担着心呢,想先回去看看爸爸,然后再跟您去。”牛通情绪很低落,瓮声瓮气地说道。
“那你妈妈呢。”
“妈妈早就死了,俺四岁的时候病死的,家里就俺和爸爸,平时都是爸爸拉车养家的,前天有人说爸爸被人害了,俺跑过去一看,是爸爸两条腿被人砍掉了,俺把爸爸背了回来,一直奄奄一息的。谢谢小爷,今天帮俺报了仇,要不是您,俺今天也没了命了。”牛通说着,哽咽起来。
“别那么叫我,我叫小黑,你叫我小黑好了,我们应该差不多大小吧,牛通,你今天多大?”小黑看着牛通,心里酸酸的,心说这黑家伙看来也很苦命呢。
“俺今年十三岁,俺叫你公子吧,看刚才你的伙伴他们都是这么叫你,俺也这么叫吧?”
“我可比你大啊,我快十五了,叫什么随便你啦,别叫小爷就好,难听死了,对了,牛通,你是牛人吗?”
“是啊,俺是牯牛部落的牛人,牯牛部落是兽神一族呢,不过现在没落了,被别的部落欺负呢,俺们部落的牛人都是干着劳役苦差,挣扎着生活着,还是被其他部落说打就打,说杀就杀。听爸爸说,很久很久以前,什么狮子老虎的,都是我们牯牛部落的附属,真希望能有那么一天啊,俺也不想着要反过来欺负他们,只要他们尊重俺们牛人,别欺负俺们就好了。”牛通感概道,拐过一道弯,带着小黑走到了一条窄小脏乱的巷子里。
巷子里很是阴暗,在一排高大的楼房遮挡下,这里几乎见不到阳光,巷子里一股霉烂腐臭的味道,巷子两边都是密密麻麻低矮的石头房子,巷子里来来往往的都是顶着两只牛角的牛人。
几经曲折,来到一个低矮的石屋前,石屋门敞开着,从外面可以看见屋子里一个石床,石床上躺着一个头顶两只牛角的牛人,一个医师穿着的人类老年男子正在扯着一个布幔,盖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连同脸面还有头上的牛角,一起盖在了布幔之下。
一撇之间,小黑能够看到那躺着牛人双腿齐腿跟处断掉了,缠满了一层又一层的布带,布带被血渍早已染成了紫黑色,而牛人的双眼大睁,不过却已经死去,感应不到任何生机了。
牛通一脚踏进屋子,愣愣地看着床上的布幔,瞪圆的双眼里变得赤红一片,两行血红色泪水滴落下来,狂喷出一口鲜血,哀嚎一声,晕厥过去,小黑急忙伸手扶住牛通就要摔倒的身体,而那个老医生看到两个孩子进来了,无奈地摇摇头,昏黄的眼睛里挤出两滴浑浊眼泪,叹息一声对小黑说道:“孩子啊,你是那牛人小子的朋友吗,劝他节哀吧,伤势太重,又失血过多,老夫无力回天,办后事吧,诊金老夫也不要了,唉,可怜的孩子啊。”说完慢慢站起身来,就要走。
“老人家,诊金多少钱我这个要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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