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杺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枫能够找到解药,竣儿就有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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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天,梓杺,南宫璇,水蔷薇三人可谓是度日如年,外面的情况一概不知,而每天与她们接触的人,除了送饭之人,再无其它,但梓杺还是觉察出事情隐隐有些不对,这三日来,她总是觉得浑身无力,而南宫璇和水蔷薇亦是,梓杺怀疑有人在饭菜中下了软骨散,如此看来,定是有什么阴谋正在进行。
第四天的清晨,三人均被反绑住,在一几名暗卫的押解之下,走出了房间。
被囚多日,梓杺第一次见到阳光,不禁觉得有些刺眼。
辗转来到三人被带到一间密室,松了绑,被推了进去。密室中有些灰暗,空无一物。三人身上皆是没有什么气力,都被推倒在地,不能动弹。
“师兄,你知道这是哪里吗?”梓杺皱了皱眉,问道。
南宫璇淡声道:“这里只是一件库房,只不过不太容易找到而已。”从南宫璇的话语中可以听出,这里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里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但却有位稀客要让你见见。”只听到墙壁传来一阵响动,一道暗门被打开了。
首先映入梓杺眼帘的是天启烈高大挺拔的身形,其次是南宫政,水蔷薇,最让她吃惊的,是在最末的那名男子。
梓杺只觉得心,漏跳了一拍,眸光却再也离不开那抹顷长的身影,那样的矛盾,又是那样的迷恋。
“炎。”梓杺低低的唤出了声,心底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三皇弟,你的心上人就在这,如果你肯签了这份禅让诏书,我立刻放你们离开!”天启烈从袖袍中取出一卷明黄色的卷轴,轻声说道。
“这有何难?你先容我与杺儿说几句话,我自会签。”天启炎依旧是那般丰神俊朗,一袭白衣恍如天外飞仙,他几步走置梓杺身边,绝俊的面容盈着深深的爱意,他只用唇语说了两个字,:放心。
梓杺的眼泪,一时犹如决堤,她明白了,竣儿没事了,天启炎这是在向自己报喜,可他为什么还要来此?而且是只身一人,为何啊?
“为什么要来,明知道这里危险,你还来做什么?”梓杺哽咽着抱怨。
天启炎笑得清淡,:“这里有我的妻子,我怎能不来?”
妻子,他们还回得去吗?过去的种种,一幕幕回旋在脑海里,他们一起走过的喜与悲,爱与恨。
孰是孰非,又该怪谁呢?
今日,他只身一人独闯这龙潭虎穴,难道自己还能恨他吗?还可以怪他吗?
“炎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错了,我不该把那些过错都推到你的头上,我不该那么自私,让你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痛苦,其实你的心比我还痛,当你记起那些事情,你的心会比我痛上千倍百倍,而我只是记着自己一个人的痛,不肯原谅你,还狠心的离开你,可是你知道吗?我也不想啊,因为我真的很绝望,绝望到只能去逃避,只能选择离开。”三年了,自那一次皇宫受辱,梓杺再也没有哭过,但这一次,她却哭了,哭的那样凄厉,好似将这三年的委屈,一齐发泄了出来。
天启炎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狂喜,他没有想到梓杺会突然解开心结,其实爱与恨,有时只是一线之差,也在一念之间而已。
“对不起,杺儿,我错的更离谱,更让人无法原谅,我竟然忘了你,忘了我们的一切,是我该死,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肯原谅我,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天启炎俯下身,将梓杺紧紧的抱在怀里,若获珍宝一般。
“喂喂喂!你们亲热够了没?是不是太不把我们这些人当回事了!”天启烈俊眉深深的蹙起,嘴角带着一丝戏虐,似乎十分的不满。
梓杺不解的望着她,并不是奇怪他会出声阻止,是奇怪他的语气,怎么好像在开玩笑一般,在这样的气氛之下,似乎有些不寻常。
就在此时,天启炎的举动更是令人大跌眼镜,他站起身,对着天启烈连连鞠了三个躬,“皇兄,这次真的多谢你了,要不是你助我,恐怕杺儿一辈子也不会原谅我了。”
梓杺觉得有些缺氧,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暗门再一次被打开了,呼啦,走出一群人,而跑在最前面的是一对粉嫩的小娃儿,一边跑,一边拍着小手喊着:“妈妈。”后面还跟着青儿,张素雅,最可恶的是,还有一连坏笑的任风轻和淡然如风的紫宸枫。
如果这个时候梓杺还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她真成二百五了,真行,梓杺觉得心中怒火狂涌,这些人,竟然串通好了,把自己给涮了,这叫什么破事,难为自己伤心了这么久,素雅姐,青儿,舅舅,真成,他们竟然还敢装死,好,好。
梓杺强忍着想要过去掐死他们三个的冲动,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就连竣儿和筱儿也不理,梓杺现在十分的火大,万分的憋屈,就算是演戏,需要这么逼真吗?话又说回来,若是不逼真也骗不了自己啊。可也没有这么闹的,太过分了!
青儿和张素雅红着脸,低着头,“对不起,杺儿,我们也是被逼的,不过刚才听了你的真心话,还是为你高兴的!”说完赶紧闪出去老远,生怕梓杺发飙扁人。
梓杺一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一张俏脸憋得通红,真是丢人丢到她姥姥家了,该死的,怎么这么轻易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好,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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