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这一声‘大哥’出口,坐在高位上面的展鹏举也往这边看了过来。
看见展枭一身桀骜,几个大步就往礼台上面冲过来,展鹏举气得差点背过气去,抬手指着他。怒声叱道:“你,你这个孽障,你回来干什么?”
他气得一面用手使劲拍打轮椅扶手,一面对身后的佣人大声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将这个孽障给我撵出去!我不要看见他。让他滚!滚!”
展枭此时已经上了礼台。
他看着展鹏举,神色淡定,语气有些淡淡的不屑和嘲讽:“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是想要急着去见我母亲吗?”
“你,你……”展鹏举气得不行,一手指着他。一手使劲的揪着胸口,神色看上去十分痛苦。
他身边的佣人急忙拿了随身带着的急救药过来,喂他服下之后,安慰他说:“老爷你别着急上火的,当心气坏了身体!”
展鹏举面色灰败,浑浊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展枭,大口喘息说道:“孽畜!滚!给我滚……,我,我不想看见你!”
展枭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神色颓败的老人。神色绝情又冷漠:“你以为我想回来看你这副可恶的嘴脸?如果不是因为知道靳年要结婚了,你以为我会回来?这个牢笼一样的家,就算用八抬大轿请我我也不愿意回来!”
父子两个快七年的时间没见面了,这一见面,眼看着又是要干仗的架势,吓得众宾客都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苏叶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心中也是莫名的紧张。
这展大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难道他想要挑明和展靳年之间的关系?
可千万不能呀!
他们都是展家的孩子,如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或者是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情来,只怕整个展家的声誉也就因此毁了!
她心里越是紧张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只见展枭三言两语将展鹏举气得两眼翻白之后,转身看向身穿新郎服的展靳年,眼神和语气突然就柔和了下来:“靳年!”
他身上的戾气,对这个家庭的不满和恨意,在看见展靳年的时候。好像都消失了!
他神情十分温暖和柔和,一面叫着靳年的名字,一面就往他们面前走了过来:“靳年。你不能和这个女人结婚!你根本不爱她,你们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展靳年俊逸的脸上尽是错愕之色。
刚开始看见大哥的时候,还以为是错觉是梦境,因为他被囚禁的这六七年时间里,无数次的幻想过大哥出现在他的面前,可每一次他伸手去碰,才发现那都是幻影。
现在,展枭就这样子真实的往他面前走过来。
他心中涌动着狂喜的情绪,同时,也隐约觉得这样的情况下,大哥的忽然出现似乎有些不妙。
展靳年想起了展鹏举的铁腕手段,想起了这六七年足不出户的日子,想起了这段时间短暂却珍贵无比的自由,想起了展氏的继承权……
眼看着展枭就要走到他的面前了,他却有些畏惧的往后面退缩了一步:“大哥……”
展枭见他退缩,便停下脚步,有些悲哀的看着他,又叫了他的名字:“靳年!”
阮嘉媛对于这两人之间的事情,自小就知道一些。
现在看见展枭忽然出现,还阻止婚礼的进行,顿时就火大了,叉腰上前大声说道:“展大哥,今天是我和靳年的婚礼,你别乱来!”
展枭看着她,语气有些悲怜的说道:“嘉媛,你这是何苦?为了做展家的媳妇儿,不惜将一生的幸福搭上,你觉得这样值得吗?”
阮嘉媛被他戳中了痛处,语气沉滞了一下,过了片刻,却上前一步拦在展枭和靳年的面前,低声提醒说道:“展大哥,你别忘了,今天不仅对我和靳年十分重要,对展家和阮家同样重要!”
展枭笑了,伸手将她从面前推开。
然后他继续走向展靳年,神色坚定目光灼热:“靳年……”
靳年又往后面退了两步,他心里此时已经乱成了一团理不出一个头绪来,身体更是没出息的有些颤抖:“大,大……”
展枭忽然出手将他一把拉住,搂进了怀里:“靳年!”
阮嘉媛看着两人,气得呼啦一声抬手将头上戴着的新娘花冠和头纱一把拽了下来,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怒气:“你们给我住手!”
场中宾客此时也是被震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天哪噜,这是要闹哪样?
他们都知道六七年前展鹏举老先生不仅将展枭从展氏赶走,还在各大媒体上发表声明和展枭断绝了父子关系!
同一时间段,展家二少就再也没有在公众视线当中出现过。
这其中的缘由,根本没人能猜得出。池低岁扛。
可是现在,看他们这架势,已经有人明白过来,宾客们开始交头接耳的低声交谈起来,露出了各种或惊诧或鄙夷的神色。
展枭拉过靳年的时候,从他的身上感觉到了明显的退缩和恐惧!
他不忍心再逼他,松开了他的手,然后他走到礼台的中间,从吓傻了的司仪手中接过无线麦,清了清嗓子,然后说道:“大家好,我是沈枭,耽搁大家一点儿时间,在这里说一个十分重要事情!”
展靳年吓得小脸惨白,急忙过来扯他的衣袖,弱声说:“别,你快走吧!”
沈枭回头对他安慰的笑了笑,然后十分自然的伸手在他的手背上面轻轻拍了拍,示意他不要担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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