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束手无策了。
后来,哥哥被爷爷接走跟爷爷住在一起了,他看到哥哥的次数少了很多,但是他屁颠屁颠跑去爷爷那找哥哥,但是哥哥却并没有将他拒之门外。
他欢喜不已,还以为哥哥有了爷爷后,不要他这个弟弟了,没想到哥哥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好。
“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因为你是我的弟弟啊,傻韶白。”
“哥哥,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我不对你好还要对谁好啊?”
哥哥一直说他傻,但是他才不傻呢,哥哥对他的好,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哥哥对他的好,都付诸于行动的,有些人,口腹蜜剑,其实只会耍嘴皮子工夫。
他被学校里的人欺负了,回来哭哭啼啼跟妈妈告状,妈妈去学校里找了那帮人理论,人家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事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行动愈发的过分出格。
妈妈抱着他哭,去找爷爷,爷爷说,这是小孩子的事情,让小孩子解决,还说他的性情太软弱了,靳家的孩子,不应该没用的只会哭哭啼啼。
妈妈没办法,抱着他回去了,母子两人相互抱头痛哭。
妈妈说爷爷这人只疼哥哥,不疼他,对哥哥更是气得咬牙切齿,一直不停地痛骂哥哥。
但是第二天他去学校,发现那几个欺负自己的人都没来上学。
他觉得奇怪,可接下来足足一个星期都没见到那帮人,问了周遭跟那帮人相熟的,才无意间得知那帮人都在住院呢。
他吃了一惊,那帮人那么无赖,跟校霸没两样,欺负了不少人呢,自己只是其中一个,气焰嚣张的人人胆战心惊,到底是谁,一下子把那帮人全部揍进医院了,可谓为民除害啊。
他为那个为民除害的人忧心上了,生怕这帮人出院后会教训那个为民除害的,但是那个为民除害的一直没有曝光身份。
直到后来,这帮人毕业后,他才知道是自家哥哥背地里动的手,用强硬的拳头将他们一个个揍趴下哭爹喊娘的,就差点屁滚尿流了。
那个时候,他才恍然顿悟,为什么这帮人出院后没有找自己的麻烦,也没有再欺负人,而是改邪归正了呢,不是抽风,而是哥哥的缘故。
从小到大,哥哥在他的人生中占据了重要的地位,无可撼动。
爷爷对于自己接近哥哥,并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妈妈,私底下一直告诫自己远离哥哥,说哥哥是个祸害,他跟哥哥过于亲近,运气也会变坏的。
他才不信,他跑去问爸爸,爸爸给的居然是跟妈妈如出一辙的答案。
“你们都是坏人,我不理你们了。”
他气得嘟囔,哥哥明明对自己最好了,可哥哥的好心却被爸妈当成了驴肝肺。
爸爸的那张脸,脸上的所有表情,再次在韶白的脑海里重复播放,然后停住了。
韶白的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李医生皱了皱眉,看来催眠要被迫中止了,二少爷的反应过于激烈,这证明催眠要进行不下去了。
李医生看了一眼时间,不过不可否认的是,这第一次催眠的时间并不短,长达二十分钟。
这是个好现象,这是头一次,等二少爷适应后,还能催眠保持的时间更长。
“靳北冥不是我……爸爸。”
催眠结束,韶白浑身的体力透支,筋疲力尽。明明什么也没做,只是催了个眠,他却觉得整具身体被车狠狠碾压过一样,他气喘吁吁强撑着说出了结果。
他的答案,却是再肯定不过。
靳韶琛听到监控里韶白吐露这句话后,莫名的热泪盈眶。
只要韶白意识到靳北冥意图不轨,不是个好人,利用他为非作歹,就够了。
其它的,都是次要的,认不认他这个哥哥也没关系,当然能认最好。
韶白张了张嘴,嘴唇干涩得很,“李医生,能给我一杯水吗?”
他整个喉咙,都火辣辣的刺痛,渴得要命。
李医生自然没有拒绝他的请求,给他倒了一杯水,又扶着他小心翼翼起来,韶白体力还没有恢复,软绵绵的,跟中了软筋散一样使不上劲。
等到他喝完一杯温开水后,觉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
“靳韶琛是我哥哥,亲哥哥。”
这是他催眠得出的第二个结论。
至于靳北冥一心给他灌输的妈妈形象,早已一落千丈,他并没有提及,心里晦涩不已。
他之前真的是太不应该了,对大哥的态度那么恶劣,还识人不清,还认贼作父多年。
李医生闻言,愈发的欣慰,患者肯正视催眠结果,并且能够轻易接受,这也让他能少费一番口舌。
“李医生,我什么时候能开始第二次催眠?”
这两个结论,显然对韶白而言还不够,他不知道为什么靳北冥对他张开了这张惊天大阴谋,也不知道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另外,车祸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沈安宁。
他脑海里冷不防冒出了一张陌生的女人面孔,在飞蝗包厢的走廊上,那个叫沈安宁的口口声声说她是自己的前女友什么的。
难道那个女人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摧眠还好,这一催眠,韶白觉得自己的脑子愈发的凌乱了,仿若一团杂乱无章的棉絮被生硬地塞入他的脑海里。
“休息两天再继续吧。”
韶白闻言,唇畔噙着一抹薄凉,心有不甘,还是点了点头。
他先前不知道催眠对体力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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