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好!
可那句叹息他没说出口,只是低低地说,“谢谢你,南歌。”
“不客气,举手之劳。”尹南歌稍顿,说道,“狼头,我有点私事,要离开几天。”
“你去吧,现在本来就是你的休假时间。”
“我想说的是……”尹南歌又迟疑了一秒,“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
不能明说自己去做什么,更不能明说要郎霆烈再多给费芷柔一次机会,这么一句含糊的让他再等等的话,尹南歌觉得郎霆烈不一定听得懂。
郎霆烈果然不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也没去问。思绪一片混乱的他,只是说了句“你去吧”,就挂了电话。
过了一会,医生来了,给郎霆烈检查了伤口,又上了药。他身板结实,虽然皮肉绽开了,但没有伤到筋骨。
欧沛芝和容雅不放心他,把郎霆烈留在郎家住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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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也没觉得他有异常,除了精神有些恍惚。
可是到了中午,差人去房间叫他吃饭时,才发现他竟然烧到了四十多度,人早就昏迷不醒了。
从小到大,郎霆烈的身体就非常不错,就是在特种部队那样魔鬼般的训练中,他几乎都没怎么生病过。
可这一次,他彻底地病倒了,病得很重,也病得有些蹊跷。
做了各项检查,除了伤口有些轻微的感染引起的炎症,并没有别的情况。可他就是这样昏天暗地地烧着,睡着,一动不动,甚至连呢喃都没有,整个人躺在病*上像是死了一般。
欧沛芝急得血压直升,住了院。郎天翰和容雅也是急得白了好几处头发。
专家来了一波又一波,不是蹙眉就是摇头,不是惊讶就是叹气,把蒋甦、莫修和雷玄气恼得差点砸了医院!
到了第五天,在郎霆逸决定从国外请来专家团队的时候,郎霆烈突然像是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看着满屋子皱紧眉头、一脸忧愁的人,郎霆烈坐了起来,淡淡地问着。
“阿烈!”看到儿子醒了,站在一旁的容雅一下冲了过来,惊喜地紧紧抱住他,“你终于醒了!你把我们都吓死了!”
说完,她又赶紧松开他,在他额头上摸了摸,回头看着其他人,仍有担忧,“好像退了一点,但还是在发烧。”
“你快检查一下!”蒋甦已经把医生拽了过来。一向温和的他,熬了这几日也没了好脾气。
已经见识过这些大个子男人的脾气,又知道病患的身份不简单,医生没有半点含糊,一边给郎霆烈量体温,一边通过呼叫器,召来了其他几个主治医生。
“我又没什么事,你们这么大惊小怪干什么。”郎霆烈看着挤了满满一屋的人,微微蹙眉。
“还说没事,你都昏睡五天了!”容雅眼睛红红地看着郎霆烈,“十几个医生都查不出你到底是什么问题,把你奶奶都急得病倒了!”
“奶奶没事吧?”郎霆烈不由问道。
“没事,只是血压有些高。我们怕她熬不住,就让她也在医院里住着,就在楼上的病房。只要你好了,你奶奶她自然就好了。”看容雅喜忧交加地说不上话,郎天翰把妻子扶到一边,自己不无内疚地说,“是爸爸不对,不该下手那么重……”
“爸,这不关你的事。”郎霆烈摇摇头,“……可能是没休息好,身体变弱了。”
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病倒,竟然还昏睡了五天。其实郎天翰打下的伤,对他而言,根本算不了什么。就算是痛,就算是伤口感染,治疗一下就好了,不可能会这么严重。
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心病。心病得太重了,身体又怎么好得了……
过了一会,医生检查完了,也都松了口气。
“已经在退烧了,其他情况也都良好,放心吧,只要稳定了就无大碍。”为首的医生紧绷了几天的脸终于敢笑了。
等医生走出去,对着满屋子的人,郎霆烈笑了笑,“都说我没事了,你们都回去吧。这里有医生和护士,不用都陪着我了。”
“尤其是你们,”看着自己的父母,郎霆烈的笑里不无歉疚,“头发都白了好多。”
“可是你刚醒,妈妈还想多陪陪你……”
“妈,”郎霆逸拉住容雅,“阿烈病了几天,身体很虚弱,这时候需要静养。你们就回去吧,别把自己再给熬病了。”
容雅想了想,觉得儿子说得有道理,嘱咐了一番,和郎天翰一起回去了。
“你们也回去吧。”看着还站在房间里的蒋甦、莫修和雷玄,郎霆烈催促道,“你们几个大家伙挤在我的病房里,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都走吧。”
“会开玩笑了,说明你真的好了。”莫修笑着,走到郎霆烈的身边,看着他病到快要脱相的脸,又嫌弃似的说,“你现在的样子好丑,让人一点食欲都没有。”
郎霆烈嘿嘿了两下,“我可不想做让你有食欲的人。”
“我确定,他活了!”莫修回头,一本正经地对站在自己身后的雷玄说,眼底却是浓浓的欣喜。
而一向冰山的雷玄,此时竟也有了暖暖的笑意,“狼头,你要是还那么躺下去,我们几个就打算拆医院了。”
“都回去吧,别跟阿烈抢空气了。”看着弟弟还是苍白无力的脸,郎霆逸知道他此时需要的是安静,带头往外走去了。
莫修和雷玄对郎霆烈点点头,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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