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完这条短信,又点开前面那条短信上面只有一个字:渊!
这下我懵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渊?这个字怎么这么熟悉呢。我猛地想起,宋医生死前一天在茶馆跟我说过,我女儿的头骨上有这个字,还有她从前工作的医院的太平间的停尸箱里有个去世的老太太脑门上也有一个。
我想到这里,又蹭一下跑到了卧室。只见糖果正直挺挺的站在婴儿床里盯着我,月光洒在她的身上,蒙上一层惨白。
就在这时候,糖果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老婆和丈母娘闻声也跟了过来。老婆一把把我推到一旁,立马把站在我身前的糖果抱入怀抱。
“你这一身脏兮兮的,快去洗洗,脏的像鬼!”老婆嫌弃道。
到这我才想起来,我身上浑身的泥巴,在刚刚浇过绿化带里呆了一天,脸上估计也好不到哪去,肯定是要多脏有多脏。大概是老婆怪我把糖果吓哭了。不过这都是小事,糖果直挺挺的站着,对于一个六个月多的孩子来说,这不亚于超能力了。
心想:肯定又要出事。
“老婆,糖果刚才自己站在床里面!”我慌忙说道。
只见老婆“啊”了一声,一下把糖果放到了婴儿床里。这时候再看糖果,她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老婆看到这一幕,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这,这又是怎么了啊?”老婆战战兢兢的问道,眼里充满了无奈。
丈母娘似乎看出什么门道,要么说,活的多见得多,小时候总听老人说,我见过的怪事比你吃的米都多,这话一点没错。本身我丈母娘以前在村里就经常给人看看阴阳,虽说她并没有什么师承,可是经她看过的村民都说,还挺准。
“我一进门就感觉这房子不太对,可是哪里不对呢,我也看不出什么门道。我看啊,今晚最好都别待在这房子里,出去住。”丈母娘说。
“出去住,能行吗?”我问道。
“病急乱投医吧,说不定出去了,就没事了呢。”老婆说道。
我想也对,与其在这束手无策,倒不如换一个地方。可是这大晚上的能去哪呢。
我突然想起来,以前看电视这个妖魔鬼怪都怕阳气,阳气越重的地方,它越不敢去。我家这附近有个小道观,别看面积不大,香火鼎盛。有的人逢年过节的时候总会起个大早,来抢烧这第一柱香。于是有个眼贼的商人发现这一个商机,在道观隔壁开了个速8快捷酒店,生意还不错。
我想那地方再合适不过了,于是提议去哪个快捷酒店暂住一晚。丈母娘听罢,顾不上什么,一把抱起糖果。
由于出来的匆忙,身上带的钱也不多,只够开一间房的钱。
于是我拿了房卡带着老婆和丈母娘,一起上了楼,这间房在五楼,恰巧的是从这个房间的窗户正好能看到我居住的那栋楼。
我站在窗旁,俯首望去,看到我居住的那栋楼上有一家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他们两口在吵架,还有一家只有一个女人,只穿着薄薄的睡衣,似乎是刚洗了澡,在吹头发……
要是往常,我绝对会打开一瓶啤酒仔仔细细的欣赏那可遇不可求的“风景”,可是现在我没有任何兴趣。我数了下楼层,一,二,三,四,四楼,我家,没关灯,里面的电视、沙发、饮水机等等一切历历在目,看的是真真切切。特别是在这间房不开灯的情况下。
丈母娘把糖果放在果又恢复了正常,一只手抓着床单,一只手放在嘴里,流出一大片口水。糖果现在正是长牙期。牙龈不舒服,所以经常拿手指伸进嘴里,这大概是本能吧。
“你们房子果然是有问题。”丈母娘说。
“有什么问题?”我问道。
老婆在一旁也看着她妈。虽然从小她就知道她妈懂一些阴阳,但是毕竟她也没见过鬼啊什么的,随着知识的拓展,她对她妈这一套老封建嗤之以鼻,可是这几天发生的事也太过离奇,她变得不得不信了。
“具体我也不知道,在你家我一直感觉凉飕飕的。虽说已经秋天了,也不至于那么冷啊。”丈母娘说。
听丈母娘说到这,我又意识到一个问题,自打买了这个房子,夏天都不用装空调,甚至风扇都不用开,即使外面三十多度,只要一进房子,立马止汗。我也曾经考虑过这个问题,当时认为大概是与建筑布局和设计有关吧,当初还为此事偷偷窃喜了很长时间:这简直是一处风水宝地啊。
可是今天一想,不对。
在还没有糖果的那些日子里,倒是没有发现什么异样,二人世界嘛,这个大家都懂的。就当糖果出生后,晚上就没有睡过一个整觉。半夜时不时听见几声乒唥乓啷的声音,好像是玻璃杯的撞击声。当时并没有注意,人也困的很,现在想起来不由得有些后怕。
“我看这个事,有点棘手。这样吧,今晚你们就在这好好歇歇,明天我给你们找个人好好看看,我可不能让我宝贝外孙女出什么事。”丈母娘说。
我看到丈母娘要出去,我就说:“妈,拿的钱不太够,今晚一块在这凑合一宿吧,现在都挺晚的了,有啥事明天再说吧。”
“你们睡你们的,我找的这人脾气怪,有事非得等到晚上跟他说才行,其他时间啊,恕不奉陪。”丈母娘说。
“我陪你去吧,这大半夜的,别你这再。”我似乎意识到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老婆伸过手,狠狠地扭了我一把。
“嘿,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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