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南宫允嗷嗷怪叫道:“喂,你要认干娘,知会过我了吗,我还没同意呢!”
赵翊此刻正是得偿所愿,满心的欢喜,气势也强了几分,笑道:“我要认姑姑为干娘,为何要经过你的同意,你刚才亲口说的啊,我是你哥哥之后你就得听我的,君子一言,不许抵赖。现在,先叫声哥哥来听听看。”
赵翊整装待发,昂首挺胸地站着,竖着耳朵翘首企盼着南宫允那一声久违的“哥哥”。
南宫允闻言却是涨红了脸,看看秦素素,再看看赵翊,半天憋出来一句:“你……你别妄想了,我才不会叫呢,你……你要认干娘是你的事,跟我没关系,我……拜拜了您呐!”
南宫允说完,撒丫子就跑路了。
赵翊见她要跑,三两步就追上,在后面嚷道:“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可以耍赖呢,南宫允,你别让我瞧不起你啊……”
南宫允一边往外跑一边回头笑道:“瞧不起就瞧不起呗,我是小女子,又不是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我就耍赖了怎么着吧?”
“你给我站住……”
秦素素在厅里看着在院中嬉笑打闹的两个人,无奈地摇头,都多大了,还跟小孩子似的。
——
赵翊坐在南宫允院中的小亭子里,百无聊赖地喝着茶等着南宫允沐浴归来,撅起的小嘴简直可以挂汤勺了,这小妮子真是有够过分的,居然概不认账,死活都不肯叫他哥哥。
他心里好生委屈,你都名花有主了,七哥我不敢惹,所以娶你这事是没的想了。
我退而求其次,想要和你结为兄妹,可以堂而皇之、明目张胆地对你好,这样你都不肯。
唉,算了。
赵翊也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要扮演的角色,而他这种性格注定和允儿也只能做朋友。
其实当朋友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恋人有时候还会分手,可是朋友是一辈子的。
渐渐想通了,赵翊也没那么难过了,反正他知道,他这一生都会为南宫允鞍前马后、保驾护航的。
只要她需要他,他就一定会在她身边,永远。
南宫允沐浴出来,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锦衣,瀑布一般乌黑的长发倾泻在脑后,她缓缓朝赵翊走过去,目光带笑,眉宇间透着狡黠,宛如一只精于算计得逞的小狐狸。
微风轻轻撩起她半干的头发和洁白的裙摆,衣袂飘飘,别有一种婉约风韵,气质若华。
如此明媚动人的女子,怎么就成了七哥的人了呢,可怜他孤家寡人一个……
“哎呦!”赵翊捂着脑门,抬头瞪着南宫允,骂道:“又打我,你这叫以下犯上知不知道?”
“犯你妹啊!要是让你七哥看到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早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了。”南宫允作势chā_tā的眼珠,赵翊用袖子遮住自己的双眼,往后一缩。
南宫允得意一笑,做到石凳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漫不经心地问他:“行了,这么大清早就来找我,肯定有事,说吧,什么事?”
南宫允这样一问,赵翊猛然惊醒,来了大半天了,居然把正事给忘了。
“还真有事。”赵翊往前蹭了蹭身子,神秘兮兮地低声说:“醉生阁的小二今儿一大早就跑到我家去报信,说是昨天晚上醉生阁发生了一场腥风血雨的惨事。”
南宫允眉头一皱,“醉生阁不是被荆国太子给包下来了吗,惨事,莫不是出人命了?”
赵翊白她一眼:“你能不能盼点好啊,咱们酒楼若是出了人命官司,那生意还能继续做吗?早就关门大吉了。”
南宫允撇撇嘴,道:“谁叫你说的这么夸张,血雨腥风的,我自然便以为出人命了。”
“那倒也不至于,小二说他们在楼下听到了鞭声,持续了好长时间,而且还闻到了一股血腥气,正是从荆国太子房间里传出来的,他们不敢上去看,可奇怪的是,后半夜,鞭声没了,但是自始至终,荆国太子的房间便只有他一个人,你说这是什么情况?”
南宫允不由笑道:“你不会怀疑他大晚上的一个人躲在房间里自己抽自己吧?他们荆国人虽然变态,但也不会傻到自虐吧,那就不是变态了,那纯粹是疯了!”
“反正我觉得挺恐怖的,真是想不通昨天晚上在金哲翰的房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赵翊沉吟道,心里好奇极了。
南宫允见他一副纠结的样子,不由笑道:“总之不会是什么好事。不过,要是想知道,也没那么困难,问问不就得了?”
赵翊眨巴眨巴眼睛,“问谁?荆国太子嘛?”
南宫允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一眼:“阿翊,有时候我真的很怀疑你的智商哎,哦,我当面去问荆国太子,听说你昨晚上在房间里自个儿抽自个儿来着,这事是真的吗?傻不傻啊……”
赵翊被南宫允逗乐了,哈哈一笑,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
南宫允无奈地嘟囔道:“就您这智商还想当我哥呢,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你够了啊,还没完没了了,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嘛,你找谁问清楚?”赵翊气急败坏地嚷道。
南宫允瞪他一眼,唤来盛夏贴着耳朵嘱咐了一番,盛夏领命而去。
南宫允气定神闲地吃着点心喝着茶,云淡风轻地说:“等会儿吧,一会儿就知道昨晚什么情况了。”
赵翊见她一副尽在把握的样子,心里泛了疑惑,难不成,她在荆国太子身边安插了内探?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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