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瞧不起我们吃货,能做吃货也是一种能力,知道吗?”方一凡双手叉腰,没好气的瞪着他,“吃货跟无节制的贪吃是有区别的。我们吃货的最高境界是只要属于食物类的都能吃,都敢吃,吃什么都不胖,吃什么都不闹肚子,你能吗?”
这点,景皓阳甘拜下风。他吃东西讲究的是精致、营养和健康,而且每顿都只吃七分饱。
“朝天椒,如果吃能算一种特长的话,你总算是有个特长了。”他慢慢悠悠的说。
方一凡低哼了声,指着桌上的点心:“难道这些不算我的特长吗?”
“好吧,就算你有两个特长。”景皓阳耸耸肩,一副很勉强的模样。方一凡看着就更火了,这个景天渣永远都一副高高在上,藐视众生的模样,真让人讨厌至极。
“景天渣,我怎么就没看出你有什么特长呢?除了长得帅,可这是天生的,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后天的优点,我拿着显微镜似乎都找不出来啊。”
景皓阳冰眸微缩,一点邪肆的寒光幽幽划过:“我的特长之一,那天拍床戏的时候,你不是见识过了吗?”
他话音未落,方一凡的脸颊就红彤彤一片了。混蛋景天渣,竟然把强吻当成自己的特长,真是卑鄙无耻下流!就算吻技好又怎么样,还不是在万花丛中锻炼出来的,什么女人都能吻下去,脏死了。
“但凡下作的事,我都忘得很快。”她羞愤无比的说。
“需不需要我再提醒你一下?”一点邪肆的笑意从景皓阳优美的薄唇掠过。
方一凡气急败坏,狠狠一跺脚,从椅子上跳起来:“景皓阳,你不要欺人太甚!”
景皓阳一脸的平静,语气也是漫不经心,似乎完全没有被她惹到:“朝天椒,你这冲动的xing子该改一改了,不然以后嫁进许家肯定要吃亏。”
方一凡深吸了口气,竭力忍下怒火:“是你太过分了,我好心好意请你来吃点心,你却出言轻薄,真是让人忍无可忍。”
“我坐在这里一动未动,如何轻薄你了?”景皓阳笑得邪气。
“你难道没想……”方一凡打住了,难道没想强吻她吗?
“没想什么?”他故意装傻。
方一凡咬了咬唇:“你心知肚明,何必我挑明?”后面那几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
他勾起迷人的嘴角,溢出一抹促狭的笑意:“我指的是搏击,我们那天打了不下十个回合,你可是一招都没能胜过我。”
啊?方一凡狠狠一怔,面露窘迫之色。
太尴尬了,竟然是她误解了!
景皓阳微微倾身,拉进了同她的距离:“朝天椒,你该不会在想床上的事吧?”
“我……我哪有?我想得也是搏击。”她连忙道,心里带着一丝慌乱,眼帘几乎是无意识的拉下来,遮掩心虚的眸子。
“没想就好,我之所以那样做,只是为了增强戏剧效果。”景皓阳轻描淡写地说道,不知是在对前面之人解释,还是在对自己解释。那天,他确实失控了,看到她那副倔强坚毅又死不认输的模样,他就有种对她以吻封唇,强行征服她的冲动。
“我知道。”她努努嘴。
“看出来了,你那天确实很乖,很配合,还主动迎合我。”他用着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在谈论一场无关紧要的细雨。
方一凡的脸又红了。
主动迎合他?
怎么可能?
她死都不可能去迎合他这么个fēng_liú成xing的渣男。
“我才没有,你不要乱说。”
“你不会是太入戏,忘了吧?”景皓阳轻飘飘的语气里夹了几分嘲弄之色,这个朝天椒,跟许文康交往三年了,吻得还那么青涩,那么笨拙,是许文康教得不够好,还是天生缺乏这方面的天赋?
方一凡两面桃腮已经滚烫的快要燃烧起来。她确实忘了,她的脑子缺氧,失去理智、无法思考、也丧失了记忆,整个都是一片空白,就连手什么时候被他解开的都不知道。
“我出戏很快的,当然不会记得了。”她支支吾吾的解释。
“无关紧要的小事,确实该忘掉。”景皓阳声音低沉,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自从那天之后,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想到当时的场景。爆辣无比的朝天椒躺在他身下,安静而娇羞的模样,真是让他受用至极,极有征服的快感。
他想着,目光就下意识的落到了她的唇上,这张嘴儿丰泽柔软,红嘟嘟的,就像清晨初绽放的玫瑰花瓣,娇艳可人。他不讨厌它,一点都不讨厌。
方一凡垂着眸子,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微妙表情,当她扬起眸子时,他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把目光迅速移开,若无其事的吃起点心来。
或许是方一凡的点心实在太合胃口,他已经不自觉的打破了只吃七分饱的习惯,和对面的吃货一起把十道点心全部一扫而光。
“景天渣,我发现跟你一起吃东西,还是挺愉快的。”方一凡满足的抚了抚吃到圆滚滚的肚子。
景皓阳越来越确定她是饿死鬼来投的胎了,这么能吃,在女人里实属罕见。不过,他吃得确实很愉快,吃货的好处就是不做作,不节食,吃得随心所欲。有她坐在旁边很下饭,让他食欲大增。
“朝天椒,我突然想到你欠我的第二个人情怎么还了?”
“说说看。”方一凡双臂环胸,想看看他又要耍什么花招。
“这部戏离杀青还有三个月,从现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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