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纯没有继续和宫御争辩。
每次只要牵扯到谈话问题,她在他面前一次也没赢过。
和宫御斗,她次次输的一败涂地,而他每每赢得百战不殆。
不得否认,魏小纯长这么大,独独对宫御束手无策。
既然斗不过不如省心的留点力气,何必自讨没趣。
“少爷,我有事要汇报。”阿尔杰推开了病房的门说道。
宫御从病床上起身,黑眸冷冽,睨向门外的贴身管家。
“出去候着。”他冷厉地道。
宫御转头,冷眸冷冷地望着躺在病床上的魏小纯。
她不语,生怕说错什么又惹恼了他。
短暂的沉默后,宫御漠凉的说道,“在我没回来病房之前要敢动一下,你就死定了。”
要不要这么霸道。
动不动就诅咒她。
这次脑袋开了花,没少应了他以前对她的诅咒。
开口闭口就说要弄死她。
魏小纯没有反驳,平静地看着他,最后默默地败下阵来。
通过阿尔杰推开病房门一脸凝重的样子,魏小纯能够断定,他找宫御汇报的事情绝对和她头部受伤有关联。
就算查到了是魏晴曦做的,魏小纯也不会感到意外。
宫御身边的帮手个个都是精英分子,套一句他平常说的话,绝对不留蠢货,否则今天不炒鱿明天也会被开除。
“你去忙你的吧!我睡会儿。”魏小纯柔顺的答应道。
她并不想惹怒宫御。
在调查事情期间,得罪他对她没任何好处。
宫御看魏小纯疲累的闭上了双眼,他也就没再继续说什么,迈开修长的大长腿走出了病房。
闭着双眼装睡的魏小纯听到关门声,心并没有安下来。
要知道阿尔杰真的查到了真相,依她对宫御的了解,魏晴曦这次是惹上大麻烦了。
不知道最坏的下场会是什么?
正如宫御说的,是生是死全由他决定,腹黑男的心思她可猜不中。
医院的走廊上,阿尔杰恭敬的向宫御汇报事情的经过,以及魏小纯受伤后的一些相关事宜。
“阿尔杰,我的脾气如何你应该最清楚。”
宫御冷冷地道,俊脸铁青。
恭敬的躬身一低头,阿尔杰轻声说道。“是的少爷,我会处理的干干净净,不会走漏半点儿风声到魏小姐的耳朵里。”
有了阿尔杰自信满满的保证,宫御满意地轻轻颔首,扬起手掌轻轻一挥。
“下去吧!”他淡漠地道。
很快,阿尔杰转身离开了医院的走廊。
病房的门被再次推开,他走进了进去。
此时的魏小纯已经睡着了,她没有感受到宫御那两道灼热的视线正在紧盯着。
他长腿一勾,人坐在了椅子前,黑眸深深地凝视着病床上的睡着的她。
静默中,宫御的黑眸变得深入寒潭,一想到魏小纯脑后的伤口,他周身散发着冰冷而强烈的寒意。
在前往钢琴演奏会的路上,魏晴曦安静地坐在后座,唐婉正在整理手上的行程资料,合上本子,发现身边的她脸色很是不妥。
唐婉轻轻地握住魏晴曦的小手,“手怎么这么凉?”
魏晴曦的身子靠着车座,眉宇间是浓浓的忧愁,整个人情绪极度不稳,“医生说我的生活习惯有问题,肚子里的孩子长得不好。”
医生建议魏晴曦拿掉孩子,要不然生下来也会有所缺陷。
孩子对魏晴曦来说意味着什么,唐婉比任何人都清楚。
少去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就少去了一份留在洛庭轩身边的筹码。
她害怕的握住了唐婉的手掌,“唐姐,我该怎么办呢?”
“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先不要把事情告诉给洛少知。”
唐婉不紧不慢地道。
魏晴曦沉默着。
车子一路向前行驶,她的心很乱。
洛庭轩要是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估计多多少少会影响他们之间这段来之不易的婚姻。
一想到魏小纯那副冷漠淡然的样子,却能轻而易举的收获幸福,而她需要通过坚持不懈的努力才能盼到一点点曙光。
魏晴曦痛恨魏小纯那副理所当然的嘴脸,不争不求的淡漠样子。
在妹妹面前,仿佛她是个恶毒的姐姐。
车子停在了演奏会会馆的地下停车场,魏晴曦和唐婉说想自己待会儿,让她不必跟了。
来到洗手间,她双手托在流理台上,拧开水龙头望着镜子暗自发呆。
做清扫的保洁员戴着口罩和头巾,眼睛瞥了一眼盥洗盆方面的熏香,当阴冷的视线投到魏晴曦身上,她颓然无力的晕了过去。
保洁员抱着倒下来的她,安置到清洁车里面,推着车子轻轻松松的离开了洗手间。
弹奏会的时间越来越逼近,唐婉心急如焚的打魏晴曦电话,她的包包遗漏在洗手间里面电话无人接听,跟着熟悉的钢琴曲电话铃闻声而来。
在洗手间里唐婉发现一只属于魏晴曦的包包,却不见她的踪影。
另一边一辆白色面包车驶出地下停车场,车子融入浓黑如墨的夜色中。
在医院里睡到半夜,魏小纯睁开眼睛望着正前方坐在沙发上看文件的宫御,他的模样很专注,黑眸停留在文件上,不知道在看什么内容,剑眉紧紧皱拢,好大的脾气,无言中也有怒意在勃发,手指修长的好看的单手捧着文件,另外一手握着钢笔。
倚着沙发而坐,翘着二郎腿,哪怕是在静默间也无法掩盖宫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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