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可轻笑了笑拉过唐元的左手:“表都没用了还带着,我给你换个……”
唐元惊愕的看着面前这个神情凝固却太阳穴穿透倒地的女人,募然大吼一声:“狙!”餐厅众人都是立马远离了窗口边的吧台,警戒的小恒声音闷闷:“是有人拿着狙,不过现在丢地上了,对我这方向举着手呢!”
唐元与维克几人对视了下均拔出腰间的枪开了门出去,大雪中离营地不远处的树上却是站着一个全身被雪覆盖的人,树下还丢着一把狙,若不是人主动站出来加上小恒指引还真发现不了有人。
唐元枪指树上这人沉声说:“下来!”
树上的人倒是好说话的很当下便跳了下来,身上覆盖的雪也噗秫秫的抖落一地,露出打着补丁的灰色麂皮斗篷来,唐元几人都是齐刷刷的一退,只因为这人在树上极高的树杈上,就这么直接跳下来不说,就连雪地上也没有什么印子,这太不正常了!几人随即更加警惕。来人却是双手抱头,规矩的很。
唐元缓缓将人给绑了带回餐厅,这才掀了来人斗篷的帽子,维克瞪圆了双眼:“女人?真是奇怪!平日半根毛都看不见,今天一来来两!”
唐元对着面前的女人却是神色愤愤,自己好不容易找到与记忆有关的线索!想到这上前枪口顶着女人的脑袋:“你是谁?”
女人打量了唐元一眼,讽刺的勾了勾嘴角:“唐元你真是越活跃回去了!来的那人是个什么东西你看不出来吗?还想把手表给她瞧?果然还是和过去一样的没用!”
唐元愣了愣放下枪,这人竟然能叫出自己的名字,那肯定认识自己:“你也认识我?那你为什么要杀了她?你是来找我的还是与陈可轻一样是找张维庆的!?”
“陈可轻?这人不是陈可轻,她杀了真正的陈可轻!我只是跟着她看看有什么目的,没想到她要夺走ar,也就是你的手表,这才不得不杀了她!”
唐元傻了眼,坏人?好人?对于没有记忆的他来说可区分不了,而且这女人一来就杀了人,肯定不是善茬:“你知道我从哪里来吗?我想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女人目光在唐元脸上打量了会儿才说:“难怪,不过我说什么你也不信,另外,能不能不绑着我?我就是嫌弃麻烦,想着这样你们比较有安全感所以由着你们,现在我要给你把表修好!需要用到手!”
唐元对维克点点头,维克便靠后提枪警戒,唐元则是上前要女人解开绳索,哪想女人却是自己爽手一抖便挣开了绳子:“我是征求你们同意嘛!”说着走到被打死的“陈可轻”身边在尸体上摸索了一阵,取出快巨大的电子表似的玩意儿在唐元面前晃了晃:“你也有这玩意儿吧,我们叫做ar,不过这东西有基因认证,只能本人使用,这假货儿不知什么缘由想从你这骗走,你的呢?”
唐元见到与自己那块如出一辙手表不禁咽了咽口水:“如果我与你是一样的,那你应该也有这个吧!你叫什么?”
“张广陵!”女人撩起斗篷露出左手的ar,果然一样:“要不要我帮你的看看出什么问题?”
唐元犹豫了下便跑到楼上房间取了下来交给张广陵。张广陵左右看了看露出莫名其妙的神情:“你是不是取下来后发现不能用了就一直放着了?”
唐元点头,张广陵立马嗤笑一声:“这东西不带到手腕上与皮肤下的芯片核对以及进行基因认证是无法启动的,大概设计人员没有想到会有人取下来吧!”说着给唐元重新带上。
唐元只觉着手腕一阵麻痒刺痛,表居然幽幽泛起蓝光,屏幕上一串数据流转,最后定格在时间上,不知怎的总觉得知晓如何使用,右手飞快在表上操作了一番,便有光幕平投在手臂边的,好半晌唐元才叹口气对张广陵说:“这样看起来好像你说的才是真的!”
“废话!”张广陵没好气的走到尸体边右手靠近,一阵红光闪过地上尸体已经消失,只余下银色的几颗珠子,张广陵将其装入玻璃小瓶密封好便塞入了斗篷中,回头见一众人面露诧异不禁问:“怎么了?哪里不对吗?”
哪里不对?哪里对啊?唐元简直抓狂:“你做了什么啊?人呢?”
张广陵愣了愣才噢了一声:“原来你还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炼金术也全忘了吗?这可就麻烦了!”
唐元今天是第二次听见炼金术这话,也是郁闷的很:“炼金术是什么?能随意抹去人体?啊不,尸体?”
张广陵露出匪夷所思的神色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再和唐元说话,半晌才去假冒陈可轻的包里翻了翻,取出一本厚书抛给唐元:“人手一本的玩意儿,也不知道你的放哪去了,有空你好好研究下ar!”
唐元随意嗯了下便蹲到火堆旁就着光打开书,维克几人便也不去打扰他,文字吗?他们看不懂。倒是小可凑到张广陵身边:“这位~姐姐~你们那的人都识字吗?”
张广陵一看小可心中就不禁吐槽唐元又祸害小妹子,遂语气温柔了许多:“是啊,不过你们这我一路走来也去过不少地方,识字的却是不多的!”
小可微微红了脸:“那炼金术是什么?和巫术一样吗?我看你的手发光了!就和那些用巫术的人一样!以前我见过一次呢!”
张广陵微微一笑却是带跑了话题:“你可以让唐元教你识字呀,他读书你在边上陪着,研磨~呃不对~递笔纸呀送茶水呀,我们那有个词语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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