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最后的防线就只差一步,就这样被阻截在门外大燕士兵,怎么会甘心?凶狠的看着厚重的铁门轰轰烈烈的攻城战就这样打响。
弓箭云梯床弩,冲车投石机等攻城器械一一用上轰隆隆的向康城开进。大燕士兵也如同疯了一般冲向城门。
“砰砰砰…”
“杀!”
大燕士兵的砍杀声伴随着石块儿狠狠砸在城头的声音如洪水般传来,脚下的城头在轰然震动碎屑纷飞,烟尘滚滚。
“放箭!”
一声令下,成千上万只利箭在初冬的天空当中划出一道道森冷的弧度。好似天女散花一般嗖嗖嗖的落下夺去人的生命。
大燕士兵自然也不甘示弱。床弩在有条不紊的运作。比平常箭雨粗了三倍的长箭。带着凌厉的风声呼啸而至。其意图是牢牢地设在城头之上,以供士兵攀爬向上。当然也不乏有人将目标对象来城头之上的主将。
眼看着自己的士兵大片大片的死在敌人的箭雨之下,呼伦纳彻底的怒了。
靠之,欺负我们没弓箭手么?
“来人,给我射!”
呼伦纳怒吼一声,率先拿起马背上的弓箭,对着城头之上的凌明哲就射了出去。
三支长箭分别向着眉心,喉咙,心脏而去。又快又准绝不含糊。
凌明哲手上长剑一挑,轻飘飘地将羽箭挡下,然后在命令中将滚木雷石。抵挡借着云梯爬上墙头的燕兵。
不得不说,此时他才知道凌玉浅有多聪明。初冬的季节,这北方更为寒冷夜里用凉水将城头浸湿。此时的康城早就已经冻的和一朵冰墙没有什么区别。弩箭虽然强劲,却也没有办法牢牢抓住墙头,这就是攻城的战斗十分困难。
只要他确保没有一个士兵可以爬上城楼,这康城就不会有多大的危险这样的办法,一时之间还真是让大燕士兵一个头两个大了。
战斗整整持续了四个时辰。大燕士兵仗着人多,轮流换岗以图攻城,呼伦纳也是疯了。他就不相信康城当中有多少箭让他们射。
凌玉浅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轮流换岗防守城头,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可大燕士兵始终没能僭越半步。时间久了,看着这城墙又一种铁桶一般的感觉只能无力叹息。
黄昏的时候,呼伦纳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兵。凌玉浅命人出去打扫战场,将所有的箭矢通通取了回来,毕竟是可以再用的。
战争一结束,凌明哲就火急火燎急匆匆的到凌玉浅的房中。
“浅浅…你哥哥他…”
后面的话哽在喉头,怎么都说不下去。
触及到自己女儿冰冷的视线,以及眼眸当中深深凝聚旋转的黑暗就像无敌的深渊,忽明忽暗的眸光像是孕酿着毁天灭地的风暴。阴鸷而冷冽。
他从没想到一个女子身上能迸发出如此摄人的气势和冰冷的气息,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
一股冰冷的气息在凌玉浅身上凝结向四周扩散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像隆冬的雪一般彻骨的深寒。
“谁敢动他!我定要他生不如死!”
拳头紧紧的握起,像是说给凌明哲听更像是说给自己听。她发誓。这辈子都不会放过欺负哥哥的人。
凌明哲长叹了口气,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老了,将所有的希望到寄托的儿女身上。
凌玉浅平复自己心中奔涌情绪,神色也温和许多,悠悠地看着窗外夕阳的余晖唇角勾起一抹冰冷弧度。
“大燕消耗过度,今夜不妨陪他们玩玩,也不用大打出手,多加骚扰就好。”
凌明哲点头,然后起身下去安排。凌玉浅目送他离开之后。继续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小盒子身上。
“燕惊睿。”
清淡微凉的声音,好像在自言自语可话落之后。就有一道黑影被人从窗外扔了进来,那黑影反应也快,一个旋身稳稳落在地上,皱着眉不满地看她一眼。便在一边坐下。
“北辰燕峰对你很有兴趣,而我也只能保你一次,绝对不会再帮你第二次是说还是不说,你自己决定。”
没有时间和精力和他绕弯子。凌玉浅直接开口直奔主题。说这话的时候,她甚至没有多看燕惊睿一眼。
“没错,这盒子北辰燕峰也打不开,这盒子其实是一把锁,开锁的钥匙在一次宫变中丢失了,这把锁是天下第一名匠陆哲打造的,而这位名匠已经死了。”
燕惊睿无力地垂下头,他已经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统统用过,可还是没有办法打开这普天之下第一锁。
凌玉浅皱着眉继续打量手上的铁盒子翻来覆去之下都没有见到有什么孔洞,这竟是一把锁吗?无法想象能解开这把锁的钥匙是什么样子的。
如今,她虽然带领大军前来营救可是到底有几成把握谁都不知道,更何况哥哥还在他们手上这是他最大的制肘。
“你那里还是没有我哥哥的下落吗?还有山野是谁!”
晶亮的眸光当中迸射出杀气,不仅让燕惊睿也为之一震,而想起这个凌家的公子也面露不解之色。
“你哥哥被俘虏之后燕惊宸就把他押回帝京了,并不在山野手上,可奇怪的是进入大燕之后,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所踪。我二皇兄也在绞尽脑汁的找他,所以你大可放心,你这个哥哥不是简单的人物。”
凌玉浅将信将疑,对于这件事情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把玩着手上的盒子,凌玉浅起身到桌案前,将上面大大小小的图案都拓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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