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看到我的暧昧微信的时候,我正在卫生间里描眉。
是的,我出轨了。
我叫潘雨彤,在三个月之前,我根本不能和镜子中这个妖娆香艳的女子相提并论。
那时候的我邋遢地在屋子里忙前忙后,没有社交,没有工作,没有钱,只有老公和经常上门摆脸色的公婆。
“雨彤。”姜宇拉开门走 了进来,拿着我的手机质问我,“这个人是谁?”
我接过手机,看着微信里头的一行字,唇角满不在乎地勾了起来。
“许是我公司,你知道的,我参加工作之后,就有不少人发这种短信。”
姜宇沉着一张脸,警告道:“雨彤,你最好不要做出后悔的事。要不然,你把工作辞了。”
“辞了?再向以前一样,在家里做免费保姆,还任由你带佩珊那个贱人回来上床?姜宇,有种咱们离婚。”
姜宇顿时没了气焰,可谁曾想到,三个月前的我何尝有这般的气焰。
我换上了红色的流苏长裙,搭配上红色高跟,露出了两条纤细而匀称的腿,风姿摇曳地从姜宇的身边经过。
姜宇猛的抱住了我的腰,渴求地道:“雨彤,咱们有许久没有……”
我盯着他,眼波微微勾人却透着些许冷意。
“姜宇,我的孩子才刚没了,我的身体还没好,不想。”我尽量平静地说出这句话,天知道,我的内心仿佛有刀刃在翻搅,疼的我在说话的时候忍不住颤抖。
姜宇僵硬了一下,放开了在我腰间的手,复杂地盯着我。
“雨彤,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出轨?不是故意在我生病的时候带着我的好闺蜜你的好秘书回来上床?不是故意地推我下楼,让我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没了!”
我轻飘飘地说了一声,看着他眼中的我那满不在乎的样子,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忽然觉得以前的我怎么可以懦弱到那个地步,我到底为何那么没有底气。
为何在看到佩珊赤裸地在姜宇身下承欢的时候只能呆愣着。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发,拿着包走在了前头。
“姜宇,快走吧,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
姜宇站在我的背后一声不吭,他像是也忍了许久,容忍我的刻意微凉,容忍我偶尔尖刻的话语。
大多时候我都像是现在这样平静而理智,甚至我依然可以在每个早上给他一个贴面吻,告诉他,我等他回来。
我缓缓走着,姜宇不多会儿就上来了。
车厢里,他道:“雨彤,今天我会早点回来。”
我点了点头,在他期待的目光中勾唇一笑。
他忽然笑了,拉过我抱住我的头,亲吻着我的脸颊。
“雨彤,往后咱们再努力,还会有孩子的。”
我没有说话,到了公司门口,看着他开着车扬长而去,我才接起震动的手机。
“到我办公室来一趟,闫祯。”
我抬起头来,仰望着启辰公司这座大楼,那透明的落地窗前,男人西装笔挺,冷峻而高傲地站着,一如三个月前,我碰上他的那次他俯视下来一般。
“潘雨彤,孩子没了,工作没了,母亲病了,难道不想报复,不想离婚吗?你可以借我的手。”
我低下头来,斩断三个月前疼痛的回忆,入了公司。
在总裁办公室外,我敲了三下门。
低沉而威严的嗓音传来,“进来,把门锁了。”
我的心咯噔一跳,却还是走了进去,将门反锁。
“能不能不要在办公室?”我如是说着,有些拘谨地看了眼闫祯。
昨天,我答应了他,今天起做彻底的背叛者,背叛姜家,背叛曾经懦弱无能的自己,背叛我早就破碎的婚姻,一切从报复开始。
然而,临门一步,我到底有些放不开。
“过来。”闫祯回过头来,将一杯香气四溢的咖啡放在了落地窗前的横架上。
他斜飞的凤眸之中冷光闪烁,漆黑的眉眼像是要将我彻底吸过去。
作为启辰公司最为年轻的总裁,这匹黑马在五年前一下夺取了整个c省的话语权, 杀伐决断的c省骄傲,鲜衣怒马地让整个c省为之颤抖。
然而,这样的人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拯救了我,却提出了一个要求,让我成为他的人。
我一步一步地来到了他的身边, 低着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像是一种习惯,在他身边做了三个月的秘书,总觉得少说点就没错了。
“就只有这点出息?”
他说着一下抱住了我的腰,让我坐在了落地窗前的横架上。
这是七楼,我不敢回头去看,自己仿佛坐在了空中楼阁。
我更怕有人抬头,看到我被高高撩起的包裙,看到我裸露出来的两条纤细双腿中间是他硬卡进来的紧窄腰身。
“总裁……”
我不适地想要拒绝,刚昂起头来,就被紧紧按住了头吻住,身体忍不住地靠在了透明的落地窗上。
我怕极了高,身体一往后就不受控制地紧紧抓住他,我的手下意识地环过了他的脖子。
他岿然不动,我却像是八爪鱼一般,恨不得铁贴在他的身上。
“潘雨彤,今天我先放过你,但是你要知道,什么是知恩图报。”
我狼狈地看着他退出了我的双腿,跳下了栏杆,将有些皱的裙子拉直。
他坐在了办公桌前,拿出了一个平板,递给了我。
我看了一眼,瞳孔狠狠一缩。
只见画面中,姜宇在一家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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