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卢导第一次去演员家里面试演员。
我咬紧牙关,把那个情绪调整出来,这次没有人和我搭戏,只能靠自己想象。
“不,救命!”我跑了起来,却被什么东西给刮了一下,然后就摔倒在沙发上,一脸惊恐的我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正在缓缓接近。
“雪莉,救我,救我。求求你。”
我回头朝着make的方向喊着,痛楚的我满脸都是汗水,盯着雪莉的方向的时候,眼睛满是祈求和泪水。
我看着“雪莉”跑过来,拿出刀来砍着那怪物伸过来的长须。
我刚脱离险境,拔腿就跑,却突然听到扑通一声,转头看着雪莉被那怪物拖走。
“雪莉!”
我尖叫了起来,双腿却因为恐惧而不停地颤抖。
我恐惧地落下泪来,正要随手拿起身边的东西追过去的时候,导演喊了一声咔。
“雨彤,这个哭戏不应该是这样的。雪莉是你一直厌恶的女人,她转头来救你,你的感情应该是特别复杂,情绪的起伏是非常大的。我不知道是不是你只有这两年的回忆,有些体会是少了点。”
这,就是说我阅历浅了。
我不愿意服输,又演了两次,导演还是喊咔。
我有些颓然地站在边上,make忽然对卢川道:“导演,你给我五分钟,我跟她说说。”
卢导点了下头,make就带我进了房间。
“或许,我应该告诉你,我们这些朋友在你失踪这两年的时间做了什么。”
我的心微微一动,看着他突然严肃下来的神色,点了下头。
“我,是你的经纪人,一开始我并不愿意,我以为你只是靠着闫祯爬上来的女人,没有什么真本事,也不值得我花心思去培养。可是,你真的很不一样。你演戏的时候,很拼命,情商也不低,在和曼丽的几番厮杀中,都表现出了卓越的头脑。你,对人也十分真诚。所以,我知道你连尸体都找不到的时候,我替你办了一个追悼会。”
make微微哽咽了下,接着道:“那时候燕子来了,她全程没有表情,戴着黑色墨镜,穿着黑色的衣服,脸却很惨白。她说,她这辈子最好的朋友走了,她却没法做到你临死前的要求,让你的妈妈知道了你的死,她很自责。她后来回英国了,直到上个月蒋少杰告诉她,他看到了你,那个和潘雨彤一模一样的人,她才肯回国。”
“你,是雨彤吗?”
我不由得想起了燕子问我的时候那个希冀的神情,胸口一阵酸涩。
“而我那时候心灰意冷,并不愿意再带人了,手下的工作就转移给了别人,就接替了总裁别的工作,比如帮助退役的兵,弄一个新的子公司。
所以,我上次才看到身为经纪人的make带人去机场拦截童雨?
“make,谢谢你。”
我有许多的感谢,最后却只能惨白的落下这么一句话。
make摇头轻笑,“这些,都比不上总裁。你不知道,有一天他给了我一堆你的资料,让我丢了。”
我浑身一震。
难道,闫祯昨晚说的,不是谎言?
不是为了催我的眼泪?
不是为了调整出我的情绪?
那些,都是真的?
“我劝了他三次,他还是让我丢了。我丢在了公司里头的垃圾桶里,到了晚上,他忽然打电话来,问我东西丢哪儿了。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他大半夜隔着手机对我怒吼。他说,潘雨彤呢,你把她丢哪儿了,她在哪儿!你告诉我!那时候,电话里头的是咆哮之后的震耳欲聋,还有最后那一丝丝颤抖的尾音。”
他顿了下,继续说道:“他喝酒了,我怔愣了下,告诉他丢在了公司的垃圾桶,但那个时候应该已经被丢到了公司下面的垃圾堆。如果早点去,还来得及拿回来。”
“我本来可以不用放下家里的美食佳肴,可鬼使神差地,我去了那个垃圾堆边。看到了那个男人发了疯似的在那里头不停地翻找,我劝过他的,我让他别再找了,蒋少杰也来了,我们一个个被他推开,看着他灰头土脸,看着他满身腥臭,看着他一遍一遍地说着,把她还给我……我记得我和少杰都红了眼睛,少杰和我说,别再管他了。”
站在一边听着的我,早已经泪流满面。
一切,都是真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忙问道:“后来呢?”
“他如愿找到了,抱着你的一堆资料坐在垃圾堆边上哭,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哭,无声的,看着让人心碎。后来,他坐在那垃圾堆边上睡着了,我和蒋少杰扛着又脏又臭的他回去,到了家我们想尽办法把他手中的东西拿下来,只是想脱了他的衣服,好让他洗个澡再睡。可只要我们两个一碰,他就对我们拳打脚踢的。”
make像是想到了什么疼痛的故事,眼角抽了下,道:“我挨了两拳,现在想起来都疼。”
“后来,东西我们都没抢到,折腾累的我们陪着总裁在地板上睡了一个晚上,早上,总裁二话不说就进入了浴室,把自己洗个一干二净后,只字不提那天晚上的疯狂,也没有对我们说起那些资料了。我们算是知道,只要是和你有关的,提了会挨骂,不提会让他觉得我们都忘了你……”
我只觉得痛。
还有无休无止的亏欠。
我听完之后,已经无法控制眼泪。
昨晚,闫祯对我说,“别看。”
那时候,那个痛楚的回忆,对他来说怕也不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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