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下了观海楼,南楼叫三忆在前院等候,他要收拾点东西后来跟他汇合,于是三忆去了前院,南楼拥着夏篱走到后院夏篱的住所。
站在门口,夏篱迟疑着不愿意进去,心中牵挂着小欢的安慰,暗中打着主意,只要南楼跟三忆前脚离开,自己后脚就想跟着一起返回薛家庄。
她的小心思早就被南楼猜了个透,但是也不点破她,笑着说道:“小篱儿,要是不乖乖的睡觉,南楼是不会离开的哦,想想小欢现在可是生死未卜,唉,也不知道能不能坚持到我感到薛家庄。”
“我马上睡觉,你快点去吧。”夏篱一听这话急了,赶快打开房门走到床前躺下,还把眼睛紧紧的闭上。
南楼呵呵笑着将门关好,在门外站了片刻,确定夏篱真的不敢在他离开前起床,便转身离去。
进到自己的卧房,南楼打开衣柜走进密室,拿起孤零零放在一边,很像夏篱的那个泥偶笑着说:“小篱儿,现在离红月当空还有月余的时间,你就安心的玩吧,或者那个世界才属于你。”
说罢,南楼走到第二张石桌前站定,那张桌子上正有个一身盔甲的将军抱着女子哭泣,周围旌旗猎猎,一片萧杀,南楼摇着头,自言自语道:“唉,凡事都有定数,就给小篱儿一个快乐的开场吧。”
只见他左手将泥偶举到身前,右手两指并拢靠在自己的额头,眼睛微闭,嘴里念念有词,片刻后,南楼猛的睁开眼睛,眼中紫眸尽显,精光四射,大吼一声‘进’,那并拢的两指指向夏篱所住房间的方向,随着他的喝声,一缕乳白色的人形光影从那个方向飞来,南楼将指出的两指调换方向,指着泥偶的头顶,那个影子随即进入泥偶。
南楼满意的点点头,长袖一挥,第二张石桌上的兵营,将军,骏马全不见了,出现了一个小市镇,空荡荡的街道上不见一个人影。
南楼对着泥偶说:“小篱儿,你可以去了,如果你能改变命运的话,或者在红月来临前,你也能出场,哈哈哈。”
狂笑声中,南楼将泥偶放到了桌子上,顿时,桌子的上空被不知哪里来的雾气遮盖的严严实实。
南楼走出了密室来到了卧房中,他揭开墙上挂着的百子登科图,墙壁上勘这一个分成很多格的架子,每个格子里都放着一个或者几个小瓷瓶,他挑选出几个瓷瓶放入怀中,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时,南楼停住了脚步,似乎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居然笑了起来,然后返身走到床前蹲下,在床下拉出一个木箱打开。
木箱里装着一个小炉子,杳然就是那炼药房中大药炉的缩小版,约莫两个手掌大小,南楼挑着眉毛,嘴里啧啧了两声,找出一块帕子将小药炉包好,拎在手中,总算了离开了自己的卧房,去了前院。
三忆正焦躁的走来走去,阿裕面无表情的站在门边,一看到南楼出现,阿裕走上前去等候主人的交待,三忆也停下了脚步。
“阿裕,我不在家的这段日子,你照顾好药炉,记得加料。”南楼在说加料两字时加重了语气,阿裕听到后一脸的惊慌,但是很快恢复原貌,低头应是。
“夏篱姑娘你不要打搅,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来寻药的人一概不理会,记得吗?”南楼的话虽说轻言细语,但是透着一股威严,阿裕不敢抬头,忙不迭的答应着。
“夏篱姑娘你是怎么安排的?”三忆听着南楼的话,心中突然一动,一股不祥的感觉涌出。
“呵呵,夏篱姑娘是我的客人,我怎么可能怠慢呢,我们还启程吗?”南楼笑着提醒道。
“当然,我们即刻启程。”三忆压下心中的疑虑,带头向门口走去,他已经拿定了主意,只要小欢的身体一见起色,自己就带着薛暮云到南府将夏篱接走。
锁海山距离薛家庄的路程说远也不远,说近也不太近,两个男人快马加鞭未下鞍的赶了六天路程总算是感到了。
来到薛家大门外,一跳下马,白雪就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眼睛也似乎无力睁开了,三忆很是心疼,蹲下去抚摸着白雪长长的鬃毛。
南楼无所谓的哼了一声,说道:“不过是一个畜生,何必悲戚。”
“对,它是个畜生,但是它完全可以在跑不动的时候停滞不前,但是它却比某些人更有人性,知道要救主人的性命宁愿累死也不肯停下。”三忆心中不悦,说话也不再客气。
南楼知道他是说给自己听的,不以为意的笑道:“真是妇人之仁,难成大事。”
三忆正想再抢白他几句,谁知得到家丁禀报的薛暮云和纳兰,蓝月一起迎了出来。
薛暮云急急走到南楼的身边,一边作揖一边说道:“想来这位就是名震天下的神医了,能请神医来到寒舍,救治舍妹,真是薛暮云的福气,快请,快请。”
三忆明白薛暮云的心情,将自己的话咽下肚,现在他的使命已经完成了,剩下的时间他准备陪在白雪的身边。
南楼仰着脸,似笑非笑的说:“不必客套了,那些俗礼就省了吧,我不能保证一定救好你的妹妹,只能是尽力一试。”
“当然,神医出手,一定是药到病除的。”薛暮云拍着马屁,带着南楼往薛家庄走。
南楼跟着他的身后,当路过蓝月身边时,蓝月身上的噬云剑居然抖动了起来,但随着阵阵轻吟似乎要冲鞘而出,蓝月死死的按住剑柄,嘴里嘟囔着。
南楼深深的看了蓝月两眼,果然,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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