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紧紧地抱在一处,汗湿了自己,也染湿了彼此,在彻底的欢愉中心满意足。
“你坏死了!怎么那么色啊?”喘息终于平定了,何晓初一边整理自己的仪容,一边嗔怪他。
好在这里真的如他所说,是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并没人打扰这对野鸳鸯。
饶是如此,过后何晓初还是后悔加后怕。
杜明凯也利落地穿好了,顺便帮她梳理被他揉乱了的发。
“还有这种人?得了便宜还卖乖!刚刚是谁那么忘情的?我可没说我想要,是某人......”话说到一半,被她小手一伸,捂住了他的嘴。
“你再敢胡说,我就掐你了!”
本来她刚刚那样,就已经快要羞死了,他还敢提?
“我就胡说了,你掐我呀,你咬我才好呢!”杜明凯拿下她的小手,吻了吻,坏笑着说。
“当我不敢咬啊?”她抓住他的大手,刚要咬下去,谁知却被他躲开了。
“咬这里才行!”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美的你!”她羞红着脸,可不敢和他再呆在这个犯罪的地方了。
他却不肯放过这良辰美景,欺近她,邪笑着:“你不咬我,我还要咬你呢!”
说完,又扑上她的身,唇再次对她压下去。
“你......唔......”已经到了快乐巅峰的她,全身软绵绵的,怎么还反抗得了,只能予取予求了。
她的软绵绵无力感让杜明凯觉得自己是这世界的主宰,更激狂了。
到底年轻,二十几岁的男人是yù_wàng最鼎盛的时候了,刚要一次不够。
在这野地里,他甚至想一直和她缠到夜,再缠到天亮,永远密密地爱下去。
这一次比之开始又柔情细雨很多,一点点地,唇舌互相逗弄着对方。
后来,两人便衣衫完整地平躺在草地上,看蓝天,白云。
“你看,那朵云像什么?”
“我看,像一只兔子。”
“瞎说,明明像一个乌龟。”
“你这样说,我也觉得像乌龟了。呵呵。”
“不对不对,仔细看,还有点像我们家的杜明凯呢。”
“大胆!你是说我像乌龟吗?看来你这个女人还想不守妇道了?”他假装生气地看她。
“我倒是想不守妇道,也得你给我这个机会呀。累都被你累死了,还哪有体力不轨?”何晓初娇嗔着看他,引来他自豪而爽朗的笑。
真好,天地间仿佛就是他们两个人,和大自然融为一体。
“你带我去哪儿?”她好奇地问。
“不告诉你,那是秘密!”
两人又谈笑了一会儿,便静静地躺在草地上,不再说话,只是握着手闭上眼享受清新的空气。
直到太阳西斜,才在山坡上惜别了落日,又重新上了车。
七点多,两人路过一个小镇,便在镇上吃了晚餐,继续出发。
“前面还有一个小镇,你是和我住镇上,还是和我睡车上?”杜明凯问。
“睡车上!”反正现在天不冷不热,何晓初和杜明凯想法一样,巴不得只有他们两人独处呢。
“你不怕?万一荒郊野外的有大灰狼什么的,把你吃了怎么办?”
“有你在,我才不怕呢,有大灰狼肯定先吃你。”何晓初轻笑。
“怎么会吃我?我皮糙肉厚的,吃的没意思。看看我们何小妞,细皮嫩肉的,可算是大灰狼的最爱了吧?我知道了,你现在连大灰狼都不怕了,肯定是有什么邪恶的念头。”
“什么邪恶的念头啊?”何晓初没有杜明凯鬼心思多,倒被他说懵了。
“想搞车震呗?”
“你就坏吧你,你个小杜明凯,嫁给你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色?”他有时多谦谦君子啊,照顾肖胜chun那段时间,甚至连她手也没碰过一下。
“哈哈,现在后悔已经晚了。我还不色呢,第一次你去我家就被我给亲了摸了,还差点......”
“不许你说了!”她羞红着脸,凶道。
也许缘分早已注定,像她这样一直压抑着的人,竟然会鬼使神差地刚和他认识就那么激狂。
是他激发了她的热情,是他让她重新燃烧的。
“好,不说,晚上我什么都不说,什么也不做,就搂着你睡觉,行了吧?”
两人开着车,到他累的时候,找了个好地方把车停了下来。
那车很是宽敞,两人睡着也不累,本来经过白天的两次**蚀骨,该是安安稳稳睡觉。
谁知,抱着抱着,便都又有了感觉。
于是,越野车成了爱床,尽情的震动,反正没人看得见。
第二天,又是这样慢慢悠悠地观光游览,下午时才到了这次行程的目的地,一个农庄。
这座农庄是杜建州买下来,平时雇人打理的,以前寒暑假也会带杜明凯杜柔柔来个全家乐,尽享田园风光。
这次来,杜建州是早往这边打过电话的,叫他们把钥匙什么的都交给杜明凯,给两人腾地方。
“喜欢这里吗?”傍晚,杜明凯陪着何晓初坐在田埂上,看落日。
“喜欢!真好,就我们两个人。”她幸福地感慨道。
“是啊,就我们两个人,每天睡到自然醒。白天可以到田里干点农活,晚上回家一起做饭吃饭,打**牌。总之,我们怎么原始怎么过。”
“恩!”她答应着,靠向他肩膀。
一连一个星期,他们在这世外桃源里,嬉戏,干活,亲热,聊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日子过的平静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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