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长说这个女人不简单呢,要是平常人,昨天晚上突然看到那些情景,我想大概早就吓晕过去了,可是,她竟然还能大胆看了整个过程,不错。
而这个不错的女人,两天后,站到了我们面前。
老道长的伤势只能慢慢调养,我们至少得在这个城市呆上一个月,小白给陆予聪打电话说明了情况,陆大老板不但不说我们花他钱给老道长看病的事,还反而安慰我们,只要是做这方面的好事,他全力支持,花点钱算什么,要他整家陆氏集团他也愿意。
真是言重了,我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豁达的大善人,终于让心情好受了些。
老道长安慰我说,既然那黑衣妖道亲自说杜家村的人还活着,那应该八九不离十,只是想要找到他,看样子还得慢慢来,我们不能正面和他起冲突,而是得来一招曲线救国,下次发现他的行踪,一定要暗中跟踪到他的老巢才能动手。
眼下的情况,也只能这样了,那黑衣妖道来无影去无踪,我们只能慢慢找线索再次接近他。
称着空闲下来,我拿出麻子给的那小锦囊在网上查了下那个古怪的符号,同样是云南的一种民族符号,代表‘水’字,而上一次的那个符号,只是单代表一个民族标志符号而已。
小白说会不会是我姑姑留下的什么暗示。可是,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听姑姑说起过关于一点云南的事情,而且在我的印像里面,她好像从来没有出过远门,更别说去省外了。
两天后,我们闲来无聊,再次把话题拉回到麻子母子两身上的时候,病房门口走进一道妩媚的身影来。
“我能进来吗?”大姐头红姐抑着脸敲了敲门,打断了我们的谈话,她今天穿着一身碎花雪纺裙,脑后披着一头大波浪长发,妆容精致的脸上,戴着一副太阳墨镜。
我们大家都哑然一下,回头看着她,说点什么好,谁来开口呢?
“哦,请进。”还是老道稳得住,用他的话来说,再妖艳的女人站他面前,那也最多就是一具臭皮囊。
“谢谢。”红姐微绽红唇,从容地拿下脸上的太阳墨镜,进来了。
哪里还看得出是前几天晚上,吓得尖叫,并且躲在花架后面的可怜女人。
更让人可敬的是,她进来后,竟然眼未斜,脚步正,直直的走过去,一屁股坐到了老道长病床边上。
厉害,她一眼就看出我们之中,谁才是管事的人,而我们几个在她的眼里,最多也就是几只小喽罗。
我和小白对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对这个女人深深鄙视的想法。
“老先生你好,我叫小红,哦,对了,你这几位徒弟都认识我,我和他们,算起来,一共见过两次面。”
红姐坐到老道长面前,瞬间变成了小红。
老道长微微点头:“是吗,那可真有缘分。”
小红脸上有些挂不住了:“缘分嘛,也到不是,不过我到是真有事情请你们帮忙,老先生是江湖人士,想必也是xing格洒脱的人,所以我们不谈缘分,谈钱如何?”
葱白的手指里夹着一张卡,递到了老道长眼前:“这上面有一万块,事成后,我会再付一万。”
老道长没接:“那我能先问问女施主,你需要我们帮你做什么忙吗?”
“帮我驱魔做法事。”她到是很直接。
我们心里都明白她身上发生的事情,用小白的话说,就等着她找上门来呢。
小白这会儿就很合适的接话:“我看红小姐还是去找别人算了,你身上发生的事情不是善茬,别说一万块,就是十万,我们也不敢做呀。”
“这么多?”小红脸色变了。
“一条人命啊,还是你的命,你到是说说,你的命,不值十万吗?”小白瞅了她一眼。
老道长说:“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让这几个徒弟先帮你看看情况,至于钱嘛,如果事成,不能少于五万。”
五万听起来,可比十万好太多了,小红哑然了,不好再说什么:“好,一言为定。”
后来我才回过味儿来,是小白和老道长很有墨契的一唱一合,所以才让她心甘情愿的出了这笔钱。
当天晚上,我们留下大师兄,小白和赵钦带着我一起去了小红家。
好家伙,独幢别墅。
我们进去后,那个小混混头目也在,对我们的态度趾高气扬,甚至在小红走到前面的时候,他竟然小声威胁我们:“别他妈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们就是一群江湖骗子,就是为了骗红姐的钱才找上门的,我告诉你们,如果不办点实事出来,明天我就让你们在这个城市里呆不下去。”
我扁了扁嘴,没理他。
小白往他脸上喷了一口烟雾,冷笑一下。
赵钦薄唇微勾,微动了下手指头,啪的一下,墙上安装得稳稳的欧式复古壁灯突然掉下来,把小混混头目砸了个脑袋开花,只听他哀嚎一声,出血了,血浆子汩汩的往外只冒,才两秒钟的时候,整个人都血糊里啦的看起来很恶心。
“***,倒血毒了。”小头目又疼又怒,紧紧地摁着头顶上的伤口。
他的两个手下急忙一左一右扶住他,走在前面的小红这时候又返转回来,淡淡一句:“愣着干嘛,还不快点把他送医院里去。”
“是。”两个马仔应了一声,架起小头目匆匆出大门去了。
小红这才用质疑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她聪明如是,刚刚的事情不可能是正常发生,可是,她还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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