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她看到小白和我站在一起讲话了,目光里,多少有些敌意。
我平静如水,拿出先前别在腰带上的薄扇摇着,越过她进了屋。
“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吗?”林阿宝跟了进来,大概是话完给老太太使了个眼色,那婆子急忙放下手里的茶壶出去了。
“说什么?”转身,我无风无雨的看了她一眼,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浅啜一口。
“刚才你去假山做什么?”
“乘凉啊!”
“那小白呢?”
我打断了她:“不是小白,他是上将军,我们认识的那个小白,他早就死了。”
“那。”阿宝顿了顿:“就算是这样,你们说了什么,我还看到他拉了你的手。”
“那是因为我求他,求他快点想办法把我带到赵忧面前。”
终于堵了阿宝的嘴,她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抑头一咕脑灌了进去:“真不知道珠儿为什么能这么快进见赵忧的,难道她有什么法子?”
法子就是那个纹身师假公济私,偷偷画了张她的画像给了赵忧。
我没说,而是笑笑:“不急,在见他之前,我们得找些武器,否则凭我们两双手,恐怕还杀不掉他,毕竟这宫里的护卫不少。”
阿宝点点头,表示认同我的想法。
……
是夜,大帝宫夜空上的月色婆娑诡异。
我侧着身子,半睡半醒,老太太说昨天晚上林阿宝曾经出过门,今天晚上,我到要去看看她究竟背着我在搞什么鬼。
一直等到丑时,在这个过程之中,林阿宝一直很平静的平躺着,连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没有一下,很难有人做到在没有睡着的情况下,竟然可以保持同一个姿势几个小时不动。
丑时三刻,林阿宝蓦地睁开眼睛。
她很笔直的坐了起来,下床穿上鞋子,走到门口打开门,出去了。
等她一出去,我也急忙坐了起来,回头看了老太太一眼,感情她也没睡,此时便跟着我一起起来了,我们出了门,悄悄跟在阿宝身后。
只见远处,她纤细的身体在那条宽大的白色睡裙下晃动,走路那么轻巧,远远看去,到像一抹幽灵在飘动。
“娘子。”老太太突然轻声叫我,我回头朝她嘘了一下,示意她别出声。
走在前面的阿宝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白色身影飘过长长的走廊,穿过荷花池边上,整个走路的过程,那走路的姿势和步伐上的感觉,都好像不是我平时认识的那个林阿宝似的。
这让里的仙儿,她去和那只蚂蚁相会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走路没声儿,身体轻得像一片浮叶似的。
最后,阿宝的脚步停在了一位姑娘的房前,我不记得这姑娘叫什么名字了,不过都是住在偏殿里,想必也是和我们一起进宫的。
似乎停顿了两秒钟,阿宝就那样抬起手来,毫无顾忌的推开门进去了。
我心里一惊,她这是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阿宝出来了,屋里的人却死一般的沉静,好像睡得很熟,连房门这么响都听不到似的。
出来的阿宝手里拿着样东西,因为她的皮肤很白,衣服也是白色的,所以那东西显得很是抢眼,我一眼就看出是赵忧给各房的黑玫瑰,她要这东西来做什么?
我和老太太躲在一根朱红巨柱后,屏住呼吸看着从别人房里大模大样走出来的阿宝。
只见她走到院子中央,两眼迷茫的看着天空中的新月,然后拿起那只黑玫瑰,放到鼻子前深深一吸,顿时那黑玫瑰里便有丝丝缕缕的黑色雾气飘了出来,像有灵xing似的往阿宝的鼻孔里钻。
阿宝似乎陶醉极了,半瞌着眼睛,嘴角微微上翘,那神情,用醉生梦死来容易一点也不为过。
我身边的老太太看到这一幕,顿时惊骇地短促惊呼了一声,我急忙抬手捂住她的嘴巴,没想到这一声轻轻的惊呼声还是惊到了阿宝,只见她立刻挺止吸食,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拿着玫瑰花进了那位姑娘的屋。
知道一会儿后她必然就会出来,我拉着老太太急急忙忙往我们的居所跑回去。
刚钻进被子里一会儿,阿宝回来了,她轻手轻脚地把衣服换了,毫无声息地躺下,依然就那样平躺着,一动不动。
黑玫瑰是赵忧用鬼魂捏出来的,这点阿宝是知道的,她竟然半夜三更去吸食这些已经很可怜的鬼魂元灵,难道是想要增加自己的修力?
我心里无疑是惊涛骇浪的,且不说这些黑玫瑰以后还有没有再次重新转世的机会,但凭林阿宝刚才若无其事的吃了他,又再度平静如常的躺到床上这一点,她比我要高明的多。
我不知道如果现在自己再吃一个鬼魂会怎么样,但我知道那次被赵忧困在沙坝镇悬崖底下时,我吃过黑玫瑰后,那种难受永生难忘。
从余光里,我看到钻进地铺被子里的老太太正在瑟瑟发抖,这不争气的东西,她大概是看到阿宝吸食元灵的这一幕,大抵也想到了那些黑玫瑰是什么,所以才会怕得只发抖。
无奈,我只能摸出枕头下那粒小黄豆,曲指一勾向她弹去,不管是弹死还是弹晕吧,总之这一下之后,她没敢再抖了。
……
隔天一大早,几个姑子在院子里摆了香案,烧好了楠木火盆子,说这是迎接一夜辛苦回来的珠儿妃子。
小丫头可高兴了,如今她的主子伺候了大帝,她自己也就依附着高人一等。
我们所有进宫的姑娘全都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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