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地芒尊这送信如此不靠谱,我看着那片被他给钻破了的草地,只能无言一叹,转身回了房里。
林阿宝正在睡午觉,老太太也无聊地坐在桌子前打盹,虽然回了房里,可是一旦有了那种想法,心里便会膈应着什么,我走到窗子前,看着那些院子里围着大家房门口种的草,眼前总是会浮现出麻子娘两的死。
“娘子,这天儿太热,婆子去给你端些酸梅汤。”大概是听到我的脚步声,老太太醒了,揉着惺松的眼睛走到我面前,我越过她看了眼阿宝,她睡得好好的。
我向老太太使了个眼色:“我闲得慌,你陪我去竹林里走走。”
“是。”老太太拿了张宣纸,小声抱怨着:“大帝宫里虽好,吃穿住行样样不缺,但唯独缺一样。”
“什么?”
“伞。”
真是嘴碎得没办法,我苦笑一下没理她,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
我们顺着走廊一直走到竹林里头,那竹是西湘竹,记得小时候听过一个传说,说这西湘竹上有斑纹,那一点一点全是一个痴心女子的眼泪儿。
找个了阴凉的地方站定,我看向老太太:“婆子,相处了这么些时日,我还没有问你,那的时候,你是怎么做到从我们房间里的衣柜里钻出来的?”
“呵呵,这个嘛,娘子别笑我。”老太太尴尬的笑笑:“婆子我只不过是一条虫子而已,虽不能上天入地,但却只要是有缝隙的地方,都难不倒我。”
“是吗?”我看了看四周,招招手让她凑近,便小声伏耳对她说:“所以说,偏殿里这些姑娘们的房间,你也是可以来去自如了?”
“娘子不会是要我……。”老太太顿时吓得脸都绿了:“要我去跟踪那阿宝小娘子吧,万万不可啊,她很可怕,婆子怕被她给吃了。”
“想哪里去了。”我无语地翻了记白眼:“我只要你钻进这些姑娘们的衣柜里,把她们的衣服给撕烂,要做得像老鼠咬过似的。”
“为……为何要这么做?”
“因为这个偏殿里必须有老鼠,嗯?”
老太太一脸困惑,虽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还是点点头,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拍着胸口:“只要不是去跟踪阿宝娘子,这点事情有什么难,婆子保证办得妥妥当当。”
话完,她狡猾地笑了一下,心里大概以为我是嫉妒那些姑娘们的新衣裙,所以才要她使这种损招,想歪了呀!
……
终于等到了晚上,夕阳像一抹艳红的血色在天际边滑落。
黑暗很快降临。
我正愁着要找什么借口出去,有两个小丫头来禀报,说姑子看这几天姑娘们无聊乏味儿,所以打算在竹林亭子里举行一个花茶会,让姑娘们全都打扮好了去参加。
这下好了,到是给了我和老太太机会。
等那两小丫头禀报完走后,林阿宝便破口骂了起来:“什么茶会,无非就是一些三姑六婆咀舌根子大会还差不多,我懒得去,还落得个耳根子清静。”
“姑子的话还不得听,你不去的话,那我们那些银子钱白使了。”站在衣柜前挑着裙装,我一边劝她,心心念念的,想着分别这么多天,终于可以再见到赵钦,就顺手挑了件鹅黄浅色的。
身后的阿宝低咒了一声,终于懒洋洋地说:“婆子,给我找件衣服来。”
上了淡淡的妆,我们出发到竹林亭子里时,才发现其他姑娘还没来,除了两个姑子和几个小丫头之外,大家都还在房里化妆呢。
看了这情景,林阿宝翻了记白眼,骂了句现代词:“我靠,丑人多作怪。”
一个姑子便笑笑:“阿宝姑娘消消火,这有上好的酸梅汤,你且先喝些。”
两个小丫头便给我们倒了酸梅汤,寒喧了几句,终于有姑娘陆陆续续地来了。
大家坐定了之后,一边喝花茶,一边闲聊着,这时候我才隐隐从一位姑娘嘴里听到些原因,原来一个个花枝招展的,是期盼着在花茶会上,大帝会不会突然夜游光临。
无语了!
之后话题渐渐多了起来,果然不出所料,聊的尽是些千奇百怪的八卦。
我心里很慌,目光悄悄越过众人看向远处,不知道赵钦来了没有。
一个姑娘说:“你们听说没有,居说这偏殿里有鬼呢。”
这姑娘恰好不知道那两位姑子请进道长来的事,更不知道另一个姑娘房里的确是出现过‘鬼’,那位姑娘并不知道自己话一出口,在场的有三个人便尴尬了,她还继续说:“听说那是一个女鬼,因为一直得不到大帝的宠幸,所以就在自己房里上吊**了,她死的时候,舌头都被勒得甩到了胸口上,有三尺那么长。”
“啊,好可怕。”众姑娘们吓得一阵尖叫。
有人问:“你听谁说的?那你知道那个吊死的女人是在哪一房上吊的吗?”
那姑娘便不说话了,而是把惊恐的目光,缓缓地滑向我和林阿宝。
“什,什么,在我们那房上的吊?”林阿宝发现众人都看着我们,不由得问出口。
“是啊。”那姑娘点点头:“两位小娘子晚上睡觉时候可得小心着些,听说那吊死鬼半夜三更会站在你们的床边,用她那血红的舌头来舔你们的脖子。”
“啊!”大家再度尖叫。
阿宝一脸慌乱的样子,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哦呀,不是吧,难不得这几天晚上,我老是觉得自己脖子上有湿湿答答的东西,我还以为房顶漏水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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