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池御封一脸复杂的表情,夏婉初莫名的想笑。
可是,晕机这种事情,怪她咯?
“你以为我是你啊,隔三差五的在天上飞来飞去的,都成了半个空中飞人了,人家活了这么多年,坐飞机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的过来!”
夏婉初强忍着身体的不爽,没好气的说着,“偶尔晕一下机,很稀奇吗?”
“闭嘴!”池御封声音低沉,轻声的喝止住了夏婉初。
脸都已经苍白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这么多话!
然后,他就一把将夏婉初打横抱了起来,朝着纱帘那边的双人大床走了过去。
靠,池御封,我都已经这样了,你不会是想趁人之危吧?
“不行,不行,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去洗手间!”
夏婉初在池御封的怀里挣扎着,佯装出一副很难受的样子,难受的五官都快挤到一起去了。
这还不止,她还一只手捂着嘴,做出要呕吐的样子。
池御封脚下步子一顿,低头俯视着夏婉初,深邃的眸子里安静的就像是一汪没有波澜的死水一般,剑眉紧蹙,欲言又止。
当即二话不说的,抱着夏婉初就往洗手间的方向走了过去。
“呕……”
为了配合效果,夏婉初还时不时的学着池御封发出干呕的声音。
“蠢女人,既然不舒服,怎么不早说!”
池御封声音清冷,刀削一般的脸冷厉肃杀,语气里带着嗔责和愠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心。
早说?早说你会轻易的相信吗?
洗手间里,池御封轻轻的将夏婉初放了下来。
二话不说的,夏婉初就扑到了马桶旁边,池御封伸出去安抚她的手僵在了半空。
“呕……呕……”
池御封,我都已经把戏演的这么足了,你要是不相信,你就不是人!
夏婉初一边极尽全力的撕心裂肺的干呕着,一边在心里愤愤的想着。
就在这时,突然感觉到后背上一股暖暖的温度袭来。
她身体一僵,余光就看见池御封在她的旁边蹲了下来,深若寒潭的冷眸此刻居然充满了的担心的神色。
池御封居然在担心她?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很快,就被胃里的翻江倒海打断了。
“呕……”
这一次,她不是在演戏,真的是吐了,将刚才喝的红酒悉数吐了出来,包括登机前吃的甜点一起。
瞬间,原本清新豪华的洗手间里被一股酸臭的味道充斥着。
池御封蹲在地上,一只手扶着夏婉初,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夏婉初的后背,全神贯注担心的模样,好像根本对空气中那让人反胃的味道免疫一样。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出去!”夏婉初缓过神来,就要推开池御封。
这么不忍直视的画面,居然被池御封目睹的一清二楚,瞬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蠢女人,你给我安分点!”
池御封语气森冷的根本由不得人拒绝,说完,顺手就扯了几张纸巾给夏婉初擦嘴。
夏婉初傻愣着,由着池御封动作轻柔又霸道。
“感觉好点了?”
“嗯,好多了……”
然后,池御封就扶着夏婉初站了起来,不由分说的再一次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眼见着池御封抱着她往床的方向走过去,不知道为什么,她却不想反抗,因为她相信他不会做出乘人之危的事情。
池御封动作轻柔的将夏婉初放在了床上,声音温柔又宠溺,“躺下。”
莫名的,夏婉初就照做了。
看着夏婉初与刚登机的时候憔悴狼狈的判若两人,池御封的眉头就皱的更紧了。
“既然晕机,怎么不早说?”
晕机这件事,其实大概是天意如此吧?
夏婉初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嘴上当然不会这样说。
“我很久没坐过飞机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夏婉初说着,不由的脸就红了。
她最近却是很累,自从遇到池御封之后,就是处于一种心神俱疲的状态,至于这两天,每天晚上都被池御封那个变态一次次吃干抹尽。
身体状况能好才奇了怪了!
倒是池御封根本没想那么多,温柔的替夏婉初盖上了被子之后,坐在窗边的他双手抱在胸前,凝眸深思,像是在酝酿着什么大事一样。
“不去了!”
冷不丁的,池御封冒出了一句话,然后起身就要往外面走去。
“不去了?什么不去了?”夏婉初一把拉住了池御封的手,一脸疑惑,难道他决定不去度蜜月了吗?
“你身体要紧。”池御封淡淡的说着,却让夏婉初的心里一暖。
看着池御封那一双关切她的眸子,莫名的,夏婉初居然觉得心里满满的负罪感。
除此之外,好像还有一点点失落感。
亏得她还瞒着池御封做了好几个小时的旅游攻略,一心要去一趟日本。
其实,跟池御封度蜜月好像也没有想象的那么坏,况且,度不度蜜月,也不会改变池御封的对她的“暴烈行径”。
等等!
夏婉初突然瞳孔放大,震惊的看着池御封说到,“不会是要我们从飞机上跳下去吧?”
毕竟飞机不像兰博基尼跑车,城市中随便找个不违规的宽敞的地方就可以暂停一下,她们现在可是在飞机上!
池御封扶额,看着夏婉初的眼神即心疼又无奈。
“我可以让飞机就近着陆。”
哦,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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