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夫人什么都做得好,比你好一百倍。”庭儿狠狠地道。
凤瑶又道:“她又不是你娘,你这么护着她,可真奇怪。”
庭儿顿时哑了。随即,恼羞成怒地拍掉她手里的药:“你走开,我不要你上药!”
“这么听不得实话?看来你们夫人也没有多好,教出来的孩子如此冲动鲁莽。”凤瑶不以为意,弯腰拾起药瓶。
庭儿顿时僵住,随即坐直了道:“我们夫人很忙的,你以为都跟你一样闲吗?”
“你怎么知道我很闲?”凤瑶反问道。
庭儿又哑了。他很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是面前这个女子的对手。一半羞一半怒,使他的眼睛更加明亮了,恨不能在凤瑶的脸上瞪出一个窟窿来。
“庭儿,你别赌气,好好上药。”这时,豆豆走了过来,背对着凤瑶给了庭儿一个眼神。
庭儿顿时会意,不再挣动了。钰王妃可是夫人的位置,豆豆的娘亲专属的,别的女人怎么能占有呢?豆豆一定是跟他站在一边的。庭儿的眼珠子开始转起来,打算回去后跟豆豆如何商量。
两个小家伙揣着一肚子悄悄话,手牵着手走了,屋里只留下慕容钰和凤瑶。
“过来,我看看你的伤。”凤瑶对慕容钰招了招手说道。她可记得,慕容钰被黑衣人在手臂上划了一剑。
慕容钰走了过来,任由凤瑶把他按在椅子上。他看着这张稍显陌生的平庸面孔,又将视线转移到她并不出彩的身量上面。而后不得不说,比起来从前的那具身体,这副躯壳实在普通。
但是,丝毫不影响他对她的感觉。他看着她温柔地垂着眼睛,为他挽起袖口,而后指尖捏着手帕沾了水,细细擦拭伤口边缘的血迹。而后认真地上药,慢条斯理地包扎起来。
“你现在这副模样,是你本来的模样?”慕容钰忍不住问道。
凤瑶点了点头:“嗯。”包扎好之后,顺手打了个蝴蝶结,凤瑶抿嘴一笑,为他放下袖子,抬眼睨他:“嫌弃我长得丑?”
“不敢。”慕容钰立即回道,随后看清凤瑶眼底的逗弄意味,才知道她本身是不介意长相的,不由也打趣道:“再丑一点也没关系,总比你不在我身边来得好。”
凤瑶听到前半句,立时横眉竖目瞪他。待听到后半句,眉眼不由得柔和了:“我回来了,阿钰。”她上前一步,弯腰抱住他。
“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难熬。”慕容钰紧紧搂住她的腰,埋首在熟悉的颈窝中,贪恋地吸了一口气。
凤瑶心中愧疚,闷声说道:“我比你更难熬。你可知道,我在那边已经过了两年多?”
“两年多?”慕容钰惊讶地抬起头,这才认真打量她的脸,忽然问道:“你多大年纪了?”
凤瑶摸了摸脸,不答反问:“我看起来像多大年纪?”
“十八?十九?”慕容钰猜测道。
凤瑶不由得扑哧一笑,说道:“亲爱的弟弟,姐姐我已经二十九岁啦!”
“不可能!”慕容钰瞪眼,“你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
“真贴心。”凤瑶不由得捧起他的脸,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在现代生活了两年,凤瑶还有些甩不脱流里流气,说话就有些轻浮:“姐姐最喜欢你这样嘴甜如蜜的小弟弟了。”
慕容钰被她调戏得红了脸,伸手一把将她禁锢在怀里,按下她的头,在她耳边吹气:“‘小弟弟’想你很久了。”
凤瑶脸上一红,但是一股麻酥酥的感觉却从耳边流过,渐渐传遍全身。
的确很久没见了,也有些事情许久没有做了。
相思刻骨的两人,抵死缠绵,才终于稍减饥渴。
“我没想到你会以这种方式回来。”慕容钰搂着凤瑶的肩膀,一面吃着豆腐,一面说道:“你走之前留下的身体,我还为你留着。现在你回来了,明天我就将她下葬了。”
凤瑶心中再度涌起愧疚,便把之前发生的事情向他说了一遍:“……所以,我只能选择回去。对不起,阿钰。”
“你是怎么回来的?”这件事才是慕容钰最好奇的。
凤瑶道:“我遇见一位大神通的人物,他指点我说‘心之所属,身之所向’。然后我就糊里糊涂回来了,还没认清地方,便遇见你被黑衣人围杀,你说巧不巧?”
提起这件事,慕容钰便气得很:“若是你没回来,你知道我会疯的!”
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怕,索xing翻身压上去,又把她折磨了一通。等到两人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才又继续方才的话题:“你的仇,我已经给你报了。”
慕容钰将她的死因说了一遍,而后又把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简单讲了一些:“安国公在宣明殿上撞柱而死,皇后认为是皇上逼死安国公,便和太子商议造反之事。皇上一直没有打消把皇位传给太子的事,只不过,他忧心外戚,才借机除掉安国公。却没想到,适得其反。”
“凤太傅恨皇后与安国公一系杀了你,便在暗中活动,拔出安国公一系的许多钉子。我们都没想到,太子居然不听皇后的嘱咐,提前三个月逼宫。倒是我们都小看了他,这样一来,不仅皇上没有预料,就连我们也都有些措手不及。”
“这回熙儿立了功,她听到消息后便带兵急忙回京,她心里对皇上还是敬重的,只不过来迟一步,只救了慕容平。皇上对熙儿也还可以,临死前留了一道密旨给她,封她做护国大将军,拥兵八万,封地在西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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