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进山,从早上起床两个人除了常规的交通几乎没说什么话。
上了大巴车水静靠窗坐着,一路无语地看向窗外。
来到大山深处导游带大家下车感受这片‘原始’森林的风貌,导游指向山间的一排木头房子,告诉游人到那里午餐。
很多人都特别兴奋地向林子里跑去。路并不好走,权倾宬下意识地拉住了水静的手。
水静别扭了一上午的心忽然间安稳了,这说明权倾宬还心细如发地在意着她。
她一路被权倾宬拉着向山上走,参观过那新式的原木房子,吃过地道的山野美味,导游带领大家去山顶看那条春花的瀑布。
登上山顶向山下望去,整个山沟里是一条花的瀑布,远远的群山绵延……
那粗犷而豪迈山野和南方的秀美山川完全不同,水静的心灵震憾着,突然间被这种景致所感染,水静有种流泪的冲动。
在大道自然的感召下,她觉得心中无比的坦荡。
“权倾宬……”
“……”权倾宬无语地看着水静。
“前天你见的那个人,也就是昨晚走的那个,你……认识他吧!这次旅行你……是冲着他来的。你给他的是一张银行卡,对吧!”
水静的声音沉静而伤感,随微微的山风吹进了权倾宬的耳朵里,敲击着他的耳鼓。
权倾宬直视着前方,该来的,总算是来了。而他现在还不能告诉她真相,现在还不……
“……你昨天晚上做了这样的梦吧?半夜的时候就喊着钱。水静,别再臆想了,那个人我不认识,不过听他的口音确实是一位老乡。”
“呵呵!”
“你不信我没关系,可是不能做为我的女人的同时还不信我。我先下山,你跟他们走吧。”权倾宬没有回头看水静,下山的坡度不小,感觉他是大步而快速地窜了出去。
但是走到导游的身边时他还是停下来对导游说:“小伙子,麻烦你个事儿。我有急事先下山了,放心我会搭别家的旅游车回旅馆的。只是我老婆要跟你们一起参加完项目,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她,别让她走丢了。”
权倾宬依然递上了一张卡片,这回确实是名片!
导游接过名片信誓旦旦地向他保证照顾水静直到回旅馆,权倾宬这才放心地走了。只是他没有回头。
水静一直望着权倾宬的背影,对于他的反应水静并不奇怪,她知道自己戳中了权倾宬的要害,但是其中的原由她无从搞的明白,不过她能肯定的是权倾宬给那个人的是一张银行卡!所以才有第二天晚上那个家伙奔向了俄罗斯。
水静提醒自己把心情寄于山水之间,尽量不去想权倾宬的事。就算是刻意地回避着,她的脑海中也会时不时地想起来。
所以那个下午她过的也不轻松。
回到旅馆时权倾宬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包括水静的东西,都很整齐地放在桌子上。
水静紧抱了双肩问:“我们要走吗?”
“是的!”权倾宬看着她淡然地说:“我订好明天的机票了。”
水静心中明白,是她的话让权倾宬作了这个决定。她什么都没问只是说了声:“好。”
回程中两个人基本零交流,飞机降落在a城,一落地就去了公司。
此后权倾宬的行动在水静的眼里越加‘诡异’,两个人的交流也越来越少。
心思沉重的水静把生活的重点放在了小心地调查权倾宬上。两人各忙个的!
而那些真相让水静瞠目结舌……
两个人的矛盾终于爆发了。
事情是这样的:
在权倾宬要求尽快实施行动的时候,南宫路迅不小心暴露了自己。
那天晚上离开公司时,南宫路迅把他从财务那里收集来的资料袋子落在了办公室里。而那个袋子里就放着他给权倾宬打电话的另一部手机。
直到他悠闲地吃完晚饭,心里想着深夜时再联系权倾宬,再帮他分析一下最近这些行动的实际效果时,突然吓到了。
南宫路迅的心凉到半截,他记得下班时有人敲门,他开门应付了几句,结果被那个同事拉到休息室谈会餐的事,大家一顿七嘴八舌地把南宫吵晕了,最后他直接跟着那帮小轻年儿走出了公司大门。
那只袋子和手机,南宫不知道现在是否还安全地躺在办公室里……
南宫当时有些慌了,他连外套都没穿,就急忙跑下楼,驱车来到办公室。
打开办公室的门时看到莫豪杰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中发呆,办公桌上摊着那堆文件还有那部手机。
南宫路迅一动不动地僵在那里。
莫豪杰的那张脸让他永远都忘不了,只见他像失了魂一样抬起头,脸色死灰一般毫无生气。
“哥……”两个人呆呆地对峙了半晌,莫豪杰开口说话了:“这些都是真的吗?”
“豪杰,你听我说……”南宫路迅都不知道他让莫豪杰听他说什么。
莫豪杰几乎疯了一样站起来:“事实摆在眼前,你还说什么?我管你叫哥,叫了这么多年,可是你都干了什么?你背叛我,在我背后拥刀子……”
“呵……我说为什么只要我一遇到困难、一遇到瓶颈的时候权倾宬那小子就出来为难我哪。在我银行信贷吃紧的时候,他居然到法院去告我。在我现金吃紧的时候他能组织工人罢工,在媒体上大肆宣扬我公司是失信企业。搞的董事会被逼的天天开会问责,看看吧,我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再当这个董事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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