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这些奇奇怪怪的经过,贾士贞仔细看着妻子,说:“玲玲,我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一回了,也许那些奇怪的东西就是死亡前后谁也不相信的虚无缥缈的世界,这事我只能告诉你,千万不能告诉任何人。也许那是一种未知的,等待人们去研究探讨的领域!”
玲玲紧紧搂着丈夫,她完全相信丈夫刚才所讲的事实,她曾经听过不少人讲述死后又活过来的经历,几乎每一个有死过经历的人都可以讲出让人难以置信的故事。现在玲玲庆幸的是,丈夫真的又活过来了,那些东西无论是有还是没有,无论是真还是假,都已经不重要了。
突然贾士贞问:“玲玲,你刚才说多亏了常书记讲了一个故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
玲玲摇摇头,说:“士贞啊,你现在恢复身体要紧,等你好一点后我再慢慢告诉你。”
现在,贾士贞的意识似乎渐渐地恢复了,但是被人推倒后的这段时间到底自己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在他记忆长河里是一个断层,而在他人生当中却永远留下了那段虚无缥缈的记忆。但那是以另一种形式存在他的大脑中,只能成为他无法证实的记忆。
对于曾经在他人生当中所走过的路程,却没有过去那么清楚,对于他人生当中的那些重大转折,比如说借调省委组织部,比如在省委组织部工作的那些刻骨铭心的事,比如说到西臾市委组织部的经历,比如说去美国那段生活都好像十分遥远,而且变得越来越模糊起来。
医生对于贾士贞停止呼吸和心跳两三天却又奇迹般地活过来的现象各有各的解释,尽管在现实生活当中发生过类似常书记讲的那个故事并不少见,但是对于这些医生来说,却是第一次亲眼所见。
在这些人当中,最兴奋、最激动的,还是贾士贞的妻子,她逢人就说,当初,她见到贾士贞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就有一种感觉,他只是在睡觉而已。
突然间,玲玲的心情变了,不知道是谁把多少天都拉得严严实实的窗帘拉开了,一缕缕明媚的阳光照在贾士贞的病床上,玲玲的心里一阵阵喜悦涌上心头,她感觉到走廊里一定来了不少人。是的,人们希望奇迹发生,也有些人不希望发生的事也照样发生了。
玲玲让丈夫躺在床上,转身开了病房的门,只见病房门外站着许多人,常书记、邵市长、夏秘书长、鲁晓亮夫妻、还有卫炳乾。
常书记激动地握着玲玲的手,说:“玲玲啊,你立了一大功啊,你用真情,用爱,用心,用温暖唤醒了士贞啊!西臾市委、市政府,西臾人民感谢你啊!”
玲玲含着热泪,紧紧握着常书记的手,说:“常书记,要感谢的是您啊,不是您的那个故事,不是您力排众议,士贞不可能有现在的……”
“好,”常友连说,“大家都非常关心士贞同志,我们现在都进去,看一眼士贞,大家都不准说话,都在心中默默地祝福士贞获得了新生。”
这时,众人缓缓进了病房,自觉排成队,围绕在贾士贞的病床旁,大家都微笑着朝贾士贞点点头。
贾士贞深情地看着大家,叫一声玲玲,玲玲上前低着头,贾士贞示意妻子扶着他,他欠了欠身体,轻轻抬起右手,挥了挥说:“谢谢大家,谢谢!”
为了贾士贞的安全,病房走廊里仍然继续实行全封闭,拒绝任何人探视。
玲玲想到女儿正在等待消息,问丈夫想不想女儿。贾士贞说:“玲玲啊,你把女儿交给谁了?”
玲玲说:“我一来那天不就告诉你了吗,当时鲁局长和他夫人去找我,一时没别的办法,就将女儿托给周一兰主任了。”
“哦……”
“周主任从网上看到那些关于你的消息,带着岚岚来了!”
“在哪儿,”贾士贞说,“快,我要见见女儿!”
玲玲说:“士贞,见女儿可以,千万不能激动,好吗?”
贾士贞点点头。
玲玲取出手机,拨通了周一兰的电话。岚岚一听说爸爸要见她,当时就拉着周阿姨要来医院。
见到了女儿,贾士贞紧紧把女儿搂在怀里。
周一兰悄悄地退到病房门外,这时玲玲来到门口,拉着周一兰的手。
周一兰说:“玲玲妹子,我在网上看一篇讲述贾部长躺在病床上发生的事,有一个自称心理医生的人,说他用催眠术,让贾部长讲述了他停止心跳和呼吸那段经历,我觉得有点太神奇了!”
玲玲说:“别听他的,什么心理医生,什么催眠术,你看到了,常书记下的命令,二十四小时有民警在走廊里值班,未经常书记和鲁局长批准,谁也进不来。”
周一兰才长长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
贾士贞死而复生的消息传到韦旭耳朵里时,他自然大吃一惊,其实,在贾士贞出车祸的这些日子里,韦旭的心情是非常复杂的。说他不想早点当上这个市委常委、组织部长,那是假的。他想实现自己的理想,想按照他的思路大干一番。可是,有时想想,贾士贞毕竟只有三十九岁,也太年轻了。可当他听到贾士贞死而复生了,心里在想:“我不相信你们比赵本山的本事还大!能把死人忽悠活了!”
当网上说韦旭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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