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见魏克勤扯远了,就说:“她们都是滴酒不沾的主儿,你要是让她们喝了酒,尤其是让丁主播喝了酒,江书记知道了就敢把我枪毙了,这可是关乎江家二代的大事。”
丁一怪嗔地看着他,说道:“谈好好的工作,怎么扯到我头上了?”
魏克勤当然知道这里的深浅,他无论如何也是不敢开丁一的玩笑的,就说:“丁主播出来都不喝酒,我知道。”
哪知,彭长宜却说:“她不喝敌敌畏你知道吗?”
“哈哈。”魏克勤大声笑了起来。
丁一看着彭长宜,知道他的疯劲儿要来,就说道:“好了,你们继续刚才的话题吧,我听得都入迷了。”
彭长宜笑了,丁一温和的话让他意识到自己适可而止,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开丁一的玩笑,难道都是因为被江帆“杯酒释兵权”烦闷吗?他感到自己很无聊,就说:“如果记者都能听入迷,说明我们的谈话还是有些价值的。”
丁一说:“不是有些价值,是有很大的价值,具有战略性的价值。”
彭长宜看着丁一笑了,说道:“小丁,你可是从来都没这样夸过我,不兴这么报复人。”
丁一笑了,说道:“没有啊,我说的是实事求是,对不对魏书记?”
魏克勤知道彭长宜跟江帆他们的关系,他一是年纪比他们大,再有彭长宜和江帆都是自己的领导,丁一又是江帆的夫人,而且是非常值得观众尊敬的电视主持人,为推动阳新旅游业发展做出过贡献的人,他当然不会开他们的玩笑的,只有“嘿嘿”笑,没有插嘴的份儿。
彭长宜往烧烤架里放上几块木炭,一切准备就绪后,他将老顾切剩下的一块肉切完后,也跟着他们穿肉串,一边穿,一边跟老魏聊着。
他们将肉全部穿完后,老顾带着魏克勤的司机也回来了,他们从车上搬下来一个白色的泡沫箱子,里面冰镇着鲫鱼、鸡翅,还有一大袋子烧饼,一箱饮料,当然,还有魏克勤要的两瓶茅台酒。
看到这么一大堆吃的东西,丁一的眼睛都睁圆了,她说:“这是咱们中午吃的?”
彭长宜说:“你有什么疑问吗?”
丁一摇摇头,说道:“没有疑问,我的意思是说我们能吃完吗?”
“吃不完不走,直到吃完为止。”彭长宜说道。
丁一下意识地干呕了一下。
彭长宜说:“怎么了?看着这么多吃的有压力了?”
丁一强行咽下一口唾沫,说道:“我闻到这烧烤味儿,已经饱了,看到大虾都不想吃了……”
彭长宜看到丁一的眼睛因为刚才的干呕已经变红了,他忽然感觉留下她,让她看着他们又吃又喝的有点心疼她了,就说:“没关系,咱们速战速决,吃不完咱们带回去。”
丁一当然不会流露出后悔的意思,她摘下手套,老顾拎过来一大桶水,说道:“小丁,洗洗手吧。”
丁一蹲下,双手放在底下,老顾就往她的手上倒水,并且给她挤出两滴洗涤灵。丁一笑了,说道:“你们带的可真够全的?”
老顾说:“是啊,吃完后就地洗钳子和盘子,不然回去后就变味儿了。”
彭长宜烤好第一批肉串后,老顾来换他,让他去桌子那边喝酒,烧烤工作由他和魏克勤的司机来做。
丁一几乎没怎么吃,不知为什么,她今天感觉胃非常的不舒服,闻到烧烤的味道就想吐,刚才碍于面子,一直忍着没吐,老顾先给她烤了两个大虾,丁一对大虾真的没了兴趣,勉强吃力一个。
彭长宜的兴致也由于丁一的胃口不好而消散了许多,接下来跟魏克勤的谈话就仅仅流于形式了,再也深入不下去了。
不过魏克勤显然不是这样,他的兴致非常高,一边举杯一边敬彭长宜,说道:“彭市长啊,我现在真真切切地体会到康斌书记说的那句话了,他说,三源的旅游业打上了彭市长的烙印,是他想尽所想,用尽所能,让三源的旅游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闻名遐迩,这是一般人做不到的。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就在想,三源打上了你的烙印,为什么阳新不能?我们守着这么好的人力资源不用,岂不是过了这个村没这个店了吗?所以说刚才您说的那些话,够我们消化一阵子的了,有些话,真有拨云见日的作用,我希望您能不能给我们吃点小灶,多来几趟,您不喜欢去县委,我们就在这里,改日我在这里搭几个烧烤棚子,专供您使用。”
彭长宜笑了,他注意到,魏克勤跟他说话,有“你”变成了“您”,他心里很欣慰,就说道:“魏书记啊,你严重了,我记得我在亢州的时候就跟你说,我搞旅游的那些点子,都是江书记点拨我的,我是受他的启发,才举一反三的,你真正要崇拜的应该是江书记。”
听他这么说,正在剥大虾的丁一看着彭长宜,彭长宜发现丁一在看他,就说:“我说的这是真心话,不是因为你在才这么说。”
丁一看着他,没有说话。
魏克勤笑着说:“是是是,彭市长还在亢州的时候就是这么说的。”
丁一感觉他们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就说:“我不能再吃了,再吃就真的吐了。”
彭长宜说:“你就吃了两个虾,太少了,他们在给你烤鲫鱼,你怎么也要尝尝。”
丁一笑了,说道:“我喜欢吃鲫鱼,当然要尝。”
彭长宜跟魏克勤两人喝完一瓶茅台后,彭长宜倒没什么,魏克勤有些舌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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