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说着就下了车.
彭长宜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真不该留她吃这些东西。”
老顾开着车,在大门口调了头,说道:“小丁这是第二次吃烧烤吐了,希望您别让她吃第三次了。”
彭长宜看着老顾,说道:“你的意思是我虐待她了?”
老顾说:“最起码第一次是故意的。”
彭长宜不好意思地笑了,说道:“第一次的确是成心,但这次不是,这次又是虾又是鱼的,看来,她的确不合适吃这些,太娇气。”
老顾笑了,不再说什么。
彭长宜到了单位后,他跟老顾说:“你去送把丁一送回去吧,她睡两三个小时的觉,肯定会吃不消的。”
老顾说:“我先给她打个电话。”
彭长宜说:“别打了,直接去吧,另外问问她,有必要的话你就接她上下班,书记走时特地嘱咐我,让我关照小丁,他不放心他这个小妻子。”
老顾想了想,说:“行,我马上去。”
彭长宜刚进办公室,秘书梁航就进来了,紧接着段金宝就跟进来了,段金宝的脸还有酒后的余晕,他懒洋洋地说:“彭市长,回来了?”
彭长宜看着段金宝,希望从他的表情中发现出什么,他除去发现他们中午喝了酒之外,便没再发现什么,就说:“回来了,散会了?”
“早就散了。”段金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说道。
彭长宜很想问上午会开得怎么样,但是他忍住没问,他要看看段金宝会不会主动跟他说,尽管他感觉段金宝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十有八九是想跟自己说会议的事,鉴于自己刚退出这项工作,假如段金宝不说他是不会问的。
梁航见段金宝进来,他给段金宝倒了一杯水就出去了。
段金宝坐了下来,说道:“鲍市长可能要等晚上回来了?”
彭长宜说:“估计是,他中午和江书记在省城有接待任务。”
说完这话,彭长宜就没得说了,他便打开电脑,等段金宝接着往下说。
段金宝喝了一口水,半天才说:“彭市长,三局联建的事还是你来管吧,我去跟领导请示。”
彭长宜笑了,说道:“呵呵,那怎么行,家实书记和你主抓,我不好再插手了。”
段金宝说:“回头我跟江书记和鲍市长建议,要不就我退出,你管,要么……”
彭长宜不等他说完,就严肃地说道:“万万使不得,领导的决定哪能出尔反尔?如果这项工作你们有什么不明白或者需要我出面协调的话,无论是你还是家实书记,你们尽管说,我保证毫无保留,其它的我不好再管,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段金宝比彭长宜大几岁,他摸着脑袋说:“跟你说实话,你这个人刚来的时候,论年龄我是不太服气的,后来你抓的几项工作都有板有眼有章法,而且干得漂亮,所以论工作我又是服气的。三局联建咱们俩合作了这么长时间了,无论是跟职工座谈还是协调各个单位,在这所有的环节中,我们事事都能很好、很痛快地沟通,没感到我们的思路相拧过,而且我们大家都一心一意为了工作,都想把这项工作干好,跟你在一起,我对这项工作是有信心的,就是再难都有信心完成,但是今天我忽然感觉没有信心了,摸不着方向了,迷茫了……”
段金宝说到这里,就一口气喝干了杯里的水。
彭长宜笑了,起身又给他倒了一杯水,说道:“有什么迷茫的?该怎么办我们事先不是都定好了吗?而且三个单位也都同意了,就剩下过两天公开的招投标了,工作几乎都做完了,就差一哆嗦了,你怎么倒没信心了?”
段金宝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知道我不该跑你这里来发牢骚,这样不好,但就是忍不住跑来了,我这样跟你说吧,我们是将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就差招投标这一哆嗦了,但是,今天上午又临时改了许多章法,都快开会了才跟我临时沟通,唉,我能说什么,只好同意呗,只要是对工作有利我不会表示反对的,你拿我当不当回事都无关紧要,关键是……嗨,我也不好在背后议论同事,而且还是领导,算了算了,走一步说一步吧……”
段金宝说到这,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就要走。
彭长宜笑了,说道:“你这话说得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段金宝回过头,说道:“对不起,我今天中午喝多了,刚才说的话就当没说。”
彭长宜站了起来,说道:“呵呵,你给我留下谜语就走了?”
段金宝说:“不是谜语,唉,我就是有些不理解领导为什么让我跟他做搭档,他已经有一次险些要把我毁了,这次……唉——”他再次叹了一口气就走了出去。
段金宝指的是聂文东事件,由于当时他跟市长聂文东走得比较近,聂文东出事后,他被调查组请走协助调查,二十多天后才回来,经查,他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跟聂文东的关系也是上下级的关系,只不过执行聂文东的指示比较积极罢了,个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后来就传闻是殷家实跟调查组反应段金宝在工程承包中,对聂文东一些违规做法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所以段金宝始终对殷家实耿耿于怀。至此,彭长宜感到,三局联建工作临时换帅却不换将,也是江帆的一个工作策略吧。
既然殷家实不好把话说明,彭长宜也不好打破砂锅问到底了,就送他到门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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