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芳没有理会母亲的话,又坚持问了一句:“娜娜,妈妈问你话呢?你说妈妈到底好不好?”
娜娜说道:“妈妈好。”
沈母见她这样问孩子,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真是让人操心啊——我走了。”
这时的彭长宜就听到电话里娜娜的声音:“姥姥再见。”
“唉——”沈母又叹了一口气,就听见了关门声。
彭长宜没有听到沈芳起身送母亲,也没有听到她跟母亲告别的话,更没听见她挽留母亲。过了一会,菜听沈芳跟娜娜说道:“娜娜,妈妈没让你去学英语,你恨妈吗?”
娜娜摇摇头说:“不恨。”
沈芳带着哭腔继续说:“你看到了,连姥姥都不向着妈妈,要是你再不向着妈妈,再离开妈妈,妈妈就真的没活头了,呜呜……”
沈芳哭了。
娜娜见妈妈哭了,也很难过,搂住了妈妈的脖子,说道:“妈——你别哭,别哭,我永远都不离开你,永远都向着妈妈……”
沈芳听见女儿这话,哭得就更伤心了……
娜娜也哭了,说道:“妈妈,你别哭了,我不跟爸爸走,也不舒阿姨去省城,我哪儿都不去了,你别伤心了好吗……”
“好,还是你跟妈妈贴心,好闺女……”沈芳也抱住了女儿,就在这时,她碰到了女儿兜里的电话,她掏出来说道:“你怎么把话筒揣兜里了……”
突然被妈妈发现了秘密,娜娜吓得立马就不哭了,她赶紧夺过话筒,说道:“刚才打电话,我忘了放回去了……”
“等等,我怎么看好像是开着呢,那指示灯怎么还亮着?”
娜娜急忙说道:“没有吧,要亮着也是你刚才给碰亮了。”
娜娜说着,就一溜小跑,跑回了卧室,她不敢跟爸爸再说话了,“啪”地一声,将话筒放在电话机上。
这边的彭长宜直到听见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后,才慢慢地放下了胳膊,长出了一口气。
他揉了揉眼睛,这才感到眼睛有点酸,刚才女儿的哭声让他动了心,他感到,离异的家庭的孩子,夹在父母之间,真是可怜……
这时,他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这才想起柴长春还在外面等他,他擦了一把脸,就走了出来,梁航正在给柴长春倒水。
彭长宜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让柴市长久等了,找我有事吗?”
柴长春说:“是这样,再过几天就是教师节了,我刚才给鲍市长打了电话,鲍市长还在省里,他说让我跟你商量。”
彭长宜想了想说:“往年都怎么搞?”
柴长春说:“也没有什么新意,就是开个全市教师节表彰大会,市领导参加一下,去重点学校跟老师座谈座谈,走访走访,每年都是这个套路。”
彭长宜说:“按照往年的套路走吧,全国上下都是这样。”
柴长春拿出一张纸,说道:“往年教师节大会都是市委书记讲话,今年江书记外出考察,肯定赶不回来,市领导谁出面讲?”
彭长宜说:“那还用说,鲍市长呗。”
柴长春说:“我刚才在电话里跟他说了,他说他不讲,让你讲。”
彭长宜一听就急了,说道:“那还行,怎么也轮不到我讲,还有殷书记,我不讲。”
“殷书记说那天他参加不了,三局联建那天是公开投标会,他要去那边。”
彭长宜恍然明白了,教师节和投标会赶在一天,就说道:“全市教师节大会,书记不在,市长要参加,要讲话,市长如果有特殊事情参加不了,那也是你这个主管教育工作的副市长讲话,也轮不到我讲,这样,等市长回来我跟他说,他不讲谁讲。”
柴长春笑了,说道:“就是,每年都是市委书记、市长都参加的,今年书记参加不了,市长再不出席,殷书记也出席不了,这会开着就没多大劲了。”
彭长宜说:“嗯,等市长回来再说吧,争取我们在家的领导都参加。”
这时,李汝明敲门进来了,他看见柴长春在这里,就说道:“你们有事?”
柴长春说:“我的事说完了,我走。”
柴长春说着就走了出去。
彭长宜送他到门口,回来后看着李汝明说:“李书记,褚局长这几天闷头忙什么呢?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电视也没看到他有什么活动,咱们是不是该看看他去了?”
李汝明笑了,说道:“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他这几天忙的不可开交,连夜里的时间都搭上了,忙着建章立制,理顺内部关系,电视没有关于他的报道就对了,他杜绝一切新闻单位的报道。我刚才给他打了个电话,说过去看看他,他说可以,晚上等咱们。”
“杜绝报道我能理解,只是他那么忙,有时间跟咱们聚吗?按说他来了快二十天了,好几次跟他联系说给他接风,他就是抽不出时间。”
李汝明说:“今天他倒是很痛快地答应了,因为我跟他说,你总不露面,我们大家对你也不放心,今晚没有别人,就我和彭市长,小范围的聚聚,就是想看看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们出面解决,他就答应了,正好也有一些想法想跟咱们磨叨磨叨。”
彭长宜笑了,说道:“他别跟我磨叨,一是我对公安局的情况不了解,再者说,你是他的主管,听取意见是你这个政法书记的事,我只管喝酒。”
李汝明笑了,说道:“干嘛把关系分那么清?”
“当然要分清了!谁的事谁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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