邸凤春出去了,一会又进来了,说道:“彭市长马上到,蔡部长刚出去,马上回来。”
正说着,彭长宜进来了,他见江帆正在办公室里来回走着,说道:“出了什么事?”
江帆站定了,看着彭长宜,半天才说:“长宜,刘乐咱请不得,退掉吧。”
彭长宜一听就急了,说:“那不行!动用了这么多的关系,而且他也好不容易才答应来,我们又不用人家了,这算怎么回事?”
江帆没说话,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彭长宜跟江帆对视了几秒钟,忽然意识到什么,就问道:“是不是樊部长……”
江帆点点头,又开始在屋里踱步。
彭长宜说:“到底怎么回事?”
江帆站在窗户前,仰头看着窗外的天空,说:“有人到廖书记那儿告我了,告我追星。”
“追……星?”彭长宜就是一愣。
“是啊,追星,找不到我别的毛病,居然告我追星,真是煞费苦心了,不过追星也是一宗罪。”江帆自言自语地说道。
彭长宜气愤地说道:“这算什么追星?”
江帆苦笑了一下,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既然知道是欲加之罪,那廖书记和樊部长应该能正确对待。”
江帆叹了一口气,说道:“好说不好听啊。”
彭长宜仍然不甘心,他太知道请到刘乐有多么的不易,就说:“追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江帆回过头,看着彭长宜,说道:“长宜啊,你真糊涂,从政这么多年,难道你还不知道吗,普通人能做的事,你却不能做,谁都可以追星,官员追星就是政治问题了——”
彭长宜点点头,他明白这个道理,又问道:“您跟樊部长通话了?”
“通了。”
彭长宜明白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想了半天,才嘬着牙花子说道:“我理解,但是退掉刘乐……实在有难度啊?怎么跟人家去说啊,人家本来都不参加有偿演出了,是咱们死乞白赖地邀请人家,还通过各种关系……这……唉——”
江帆看着他说:“我知道你为难,但为难也得办,这样,蔡枫马上回来,你跟他好好商量一下,但追星的事不要扩大范围,不行的话你直接去趟北京。”
“去北京……唉,书记啊,您拿刀杀我都行,这个的确是太难办了,首先我过不了自己心理这一关。”彭长宜心里别扭极了。
江帆没说话,他转身拿起手包,说道:“你在这里等老蔡吧,你们俩商量,我有点事先走了。”
江帆没容彭长宜说话,就走了出去,把彭长宜一人撂在办公室。
彭长宜想了想,心说,你倒会躲清静,你走了,剩我一人在这里干嘛,他叹了口气刚要出去,蔡枫进来了,他说道:“我看见江书记走了。”
彭长宜苦笑了一下,示意他坐下,说道:“他看见你了吗?”
“看见了。”
“他怎么说?”
“他说,长宜在我办公室正等你,快去吧。”
彭长宜笑了,伸手示意他坐下,说:“是的,江书记的确临时有事。”
蔡枫见彭长宜说话有些吞吞吐吐,就问道:“把咱们叫来有事吗?”
“有事呗。”
“什么事?”
彭长宜看着他,说:“难事。”
“难事?”蔡枫的眉头就是一皱。
彭长宜长出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学江帆的样子在屋里来回踱步。
蔡枫急了,说道:“有什么事就说吗?你急死我了。”
彭长宜站在窗前,也仰头望着窗外的天空,说道:“这事实在太为难了,你无法想象有多难。”
蔡枫说:“彭市长,你能不这样吗?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一刹那间,彭长宜想好了理由,他转过头,看着蔡枫说道:“老蔡,我知道刘乐的那个导师是你找的关系,现在,事情突然有了变化,你马上进京,去找他那个导师。”
蔡枫问道:“找他干嘛?”
彭长宜说:“唉——我亲爱的蔡部长啊,刘乐,我们不能请他来了。”
“为什么?”蔡枫的脸一下子变了颜色。
彭长宜又十分为难地说道:“这个……怎么跟你说呢,反正我们不能请他来了,要退掉。”
蔡枫一下子从椅子上弹起,说道:“谁爱退谁去退,我不去!没这么办事的!”他说着,就怒气冲冲地往门口走。
彭长宜一见他要走,心说,你走还行,你走了,谁去办这事。他看着蔡枫,等蔡枫的手刚触碰到门把手要开门的时候,他不紧不慢地说道:“老蔡,有人告我们追星,这事你躲不了干系。”
果然,蔡枫的手在门把手上停顿住了,然后松开手,转过身,看着彭长宜。
彭长宜背过身去,又开始低头踱步。
蔡枫心里没底了,他重新走回来,坐在沙发上,看着来来回回的彭长宜,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彭长宜坐在了他对面,拿起茶几上的一个茶杯,一看是空的,又放下了,说道:“有人把咱们告到廖书记那儿了,说咱们追星。老蔡啊,你说,刘乐我们还能请吗?”
彭长宜巧妙地将告江帆追星变成了“告我们”,就是这样一个细微的转变,激起了蔡枫的愤怒。
蔡枫大声说道:“他这是放屁,请刘乐也不是咱们的主意,是节目组的主意,为了提高收视率,这么多企业出了赞助费,就是我们的主意请了大牌明星,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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