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江帆主持召开了常委会,会议进行的时间不长,然后就宣布全体常委五点半准时到阆诸酒店集合,晚上有个集体活动,欢迎一位新调来了的同志,至于是谁,江帆在会上没有公开说。
彭长宜注意到,当江帆说欢迎一位新同志的时候,鲍志刚和组织部长赵志新都笑了一下,包括肖爱国都笑了一下,并且看了他一眼,尽管他发现他们的笑容有些诡异,但没有往舒晴身上想。
散会后,彭长宜回到办公室,他拨通了舒晴的电话号码,因为昨天晚上他给舒晴发信息她没有回,所以一直惦记着这事。
“喂。”电话里传出舒晴气喘吁吁的声音。
彭长宜就是一愣,说道:“你在干嘛?”
舒晴说:“我正在收拾东西。”
“你收拾什么东西?”彭长宜说道。
舒晴想到江帆嘱咐过她,提前不让彭长宜知道,就说:“我收拾卫生啊?”
彭长宜一听她在干活,就没好气地说道:“臭讲究什么?一个人的卫生能脏到哪儿去?你别忘了你的身子,少干点活,伤到我儿子跟你没完!”
舒晴就知道他又是这套话,她都听腻了,就笑着说:“我只是简单收拾,放心,累不着,更不会伤到你儿子。”
彭长宜说:“简单收拾我怎么听到你喘气的声音了?”
舒晴笑了,说道:“我要是不喘气的话那成什么了?”
这时,彭长宜就听到江帆在外面招呼人,他赶紧说道:“我今天晚上去你那儿,不过早不了,晚上有个集体活动,完事后就直接去找你,你不用等着我,困了就睡。”
舒晴“噗嗤”笑了,她忽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捂住嘴说道:“好的,晚上见面再说。”
打完电话,就听江帆在外面招呼人:“老鲍,长宜,你们俩怎么回事,欢迎新同志表现得这么不积极?快点!”
彭长宜就关闭了屋里的灯,走了出来,正好鲍志刚也刚出来。
就听江帆又大声嚷道:“怎么你们政府领导都这么磨蹭?”
鲍志刚说:“政府领导管制多,我在跟你嫂子请假,你不知道女人都啰嗦吗,她一听我晚上跟你和长宜出去,立刻就嘱咐我少喝或者是别喝。”
“哈哈。”江帆大笑,他很开心。
彭长宜说:“我不这么看,指不定嫂子是怎么说的呢?也许以前喝多的时候不是跟我们在一起,说不定跟谁在一起呢?这话,非得嫂子亲口说我才相信。”
哪知,彭长宜的话没难住鲍志刚,鲍志刚说:“你不信?这样,我马上给你嫂子打电话,你亲耳听听她怎么说?”
江帆说:“好了,走吧,到点了。”
三辆车鱼贯着驶出常委大院。
肖爱国早就定好了一个两桌台的大雅间,先到的领导们或做或站,都在喝茶聊天,见三位领导进来了,便站起身。
彭长宜进屋四下看一眼,一看都是自己人,沙发上还坐着殷家实,不见江帆说的那个“新来的同志”,但是这种场合他是绝对不能问的。
江帆看了看,问肖爱国:“人都来了吗?”
肖爱国说:“都到齐了。”
“好。”江帆冲着大家说:“我说同志们都入座吧,只有坐好了,我才知道谁来了,谁没来,你们这样站着我数不过来,我又没带点名册。”
听他这么说,大家都笑了。吩咐在两个桌前落座,这种场合,不用说,谁都知道自己该做哪儿,很快,大家就找好位置了。
只有殷家实还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旁边的一切好像跟他没关系似的。
江帆就是一笑,冲着殷家实说道:“殷书记,殷书记?”
殷家实这才抬起头。
江帆说:“请入席吧?”
殷家实故意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人了,就说道:“哦,好。”他说着,放下报纸,走了过来。
殷家实来到江帆旁边,他忽然怔住了。
这时的彭长宜也注意到了,就见江帆没有坐在平时的正位上,他坐在了正位旁边的右侧,而左侧坐的却是鲍志刚。。
尽管江帆没有坐在正位上,殷家实也是万万不能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他坐在了江帆的右手位置,其它座位都坐满了,只有这个位置和正位是空的。显然那个位置不是留给他殷家实的,尽管多年来他一直梦想着坐到主位上去。
殷家实坐下后,看看四周,跟旁边的李汝明耳语道:“新同志在哪儿?”
李汝明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等彭长宜的目光从那个正位移开的时候,他又有一个新发现,那就是门口旁边的茶水柜上,杵放着一束鲜花,他在心里就更加纳闷了,本来这个大桌上,就摆着一个寓意“吉祥如意”的桌花,也都是鲜花,但彭长宜发现,作为主角的百合花却不在里头,说明安排花的人是懂他的,他对百合过敏,这应该是肖爱国让安排的。
彭长宜特别留意了一下茶水柜上的那束鲜花,里面也没有百合。今天欢迎的这位新同志到底是谁?他没有听说阆诸市委、市政府又有人调来?
这时,就见江帆将双手放在桌上,郑重其事地说道:“今天晚上设宴有两个意思,一个意思是大家前阶段太忙了,又是年终各项工作总结收尾,又是人事调整,我们还插空儿搞了一场晚会,大家都很辛苦,所以今天也算是咱们党政班子成员在一起放松放松,犒劳一下大家,大家辛苦了!”
说到这里,江帆站起身,分别冲两张桌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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