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林司令员说:“还不能由着她的性子,最好让她做管理工作,不能再让她摸球了。”
江帆说:“我下来调查一下,看看体育局都有哪些岗位。”
“那我先谢谢江书记,你多费心。”
林司令走后,江帆给丁一打电话,问她还出来散步吗?丁一说自己已经出来了,只是没往他们跟前凑。
江帆一听,赶紧问她在哪儿?丁一就从双杠出走了出来,向她招手,说道:“在这里——”
江帆这才看清操场西南角的双杠地方那个人影是丁一,因为晚上出来散步的人这会多了起来,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她。但是丁一认出了江帆的衣服,所以就一直在这个地方徘徊。
江帆走了过来,丁一从双杠上扯下大衣,递给他:“披上吧。”
江帆说:“不冷,后背冒汗了。”
丁一说:“我一直往对面看着你们,你们走走聊聊的,怎么还出汗了。”
江帆拉过她的手,将脖子上的围巾撩到一边,说道:“你摸,最近没怎么出来跑步,身子还真是有点虚了。”
丁一摸了摸他的脖子,果然潮乎乎的。
江帆看了看她,就见丁一也把大衣脱掉了,就说:“你是不是也冒汗了?”
“是啊。”
江帆说:“还散步吗?”
丁一看了看表,说道:“我出来也有十多分钟了,回去吧。”
江帆便给丁一披上大衣,让她穿上,拥着她往回走。
江帆小声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走路都有点横着走了?”
丁一抬头怪嗔地说:“是不是嘲笑我的身体变形了?”
江帆说:“天地良心,我敢吗?”
“哼,就知道你不敢。”
“就是,我哪敢啊,对了,今天晚上动来着吗?”
“我出来散步,不太明显,可能我在运动,他们就不动了。”
江帆拥紧了她,说道:“等他们出生,咱们俩可能就没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了,他们就会把咱们俩折腾得找不着北了。”
“是啊,尤其是我,整天就会蓬头垢面不说,可能连饭都吃不上。”
江帆笑了,说道:“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就有我江帆。”
丁一抬起头笑了,说道:“跟你说句真心话,我都不敢想,你说以后我就是不上班恐怕都带不了他们?”
江帆笑了,说道:“别说两个,就是一个你都带不了,当然是要找保姆了,或者要请妈妈和爸爸他们帮忙了。”
丁一抬头问道:“房子的事落实了吗?”
江帆低下头,小声说道:“回家再说。”
回到家,江帆帮丁一脱下衣服,又给她把拖鞋放好,说道:“房子落实了,但没完全达到我的要求,给了八套。”
“哦,那两套是不是给外人了?”
“倒也是外人,是老林和老郭,他们跟咱们在一个单元,所以我也不好再坚持了。”
丁一说:“哦,他们跟咱们在一起也应该没问题。”
“是的,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丁一说:“把热水器开开,洗洗澡吧。”
江帆走进浴室,打开热水器,出来的时候说道:“我马上给长宜打个电话,跟他说一声,让他琢磨一下怎么分配这些房子。”
江帆说着,就拨通了彭长宜的电话。
彭长宜也在宾馆的后院跟舒晴散步回来。
江帆说:“长宜啊,告诉一个好消息,房子落实了,一个单元,但是,这里有老林和郭政委各一套。”
彭长宜笑着说:“不错了,看来老林也尽心了,估计房子的确紧张,不然他们两个就不会跟咱们扎在一个单元了。”
“是啊,他是这样说的,北京的好多老首长都照顾不过来,我也算达到了最初的目的,下来你看看怎么分配这些房子。”
彭长宜想了想,说道:“打上老鲍的牌吗?”
江帆说:“那天我倒是跟他说了,不过也告诉他可能不会给那么多,他说有富余的话他就要,如果没有富余就不要了,他现在住在原来的市委家属院,她老婆单位也在盖家属楼,他也要了,明天我再跟他说说,不行的话他就别要了。但是老肖的得要,他只有一套房子,儿子明年要结婚。所以,他要跟咱们一起住。”
彭长宜料到会有肖爱国的份儿,不然那天江帆就不会叫着他一起去军分区喝酒了。他说道:“别人呢?”
“别人咱们管不了那么多了,没有产权,别人也不稀罕,像老殷那么多房子,他才不屑要一个没有产权的房子呢。眼下只有咱俩没有房子住,而且面临着添人进口。再说了,明年机关也要盖家属院了,所以,咱们谁也不考虑了。”
彭长宜觉得江帆说的有道理,凡事,只要有理论根据就行,这是彭长宜初入道时,王家栋就跟他说的话。
彭长宜想了想说:“我给您念叨一下,您听着,您,老肖,老樊,老袁,老王,老邹,我和小强,没拉下谁吧?”
江帆琢磨了一下说道:“好了,就这几个吧,再多咱们也没有了。下来老肖你们俩落实一下,然后再跟老林接洽,争取近期就把手续办了,对了,手续办得瓷实一些,该怎么交钱就怎么交钱,不光为眼前,也要为以后咱们这些房子的合法性考虑。”
“长宜明白,您放心吧。”
“等你接洽好后,告诉我具体的钱数,我负责老袁和老樊的,那几户你负责。”
“好的,没问题。”
江帆又说道:“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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