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清一听彭长宜在窦小玉面前说这话,就委屈地看着彭长宜说道:“彭市长,来阆诸这么长时间了,鄙人没有得罪您的地方吧?”
“哈哈。”彭长宜笑着说:“你是没得罪我,但是我得罪过别人呀?”
窦小玉是何许人也,她不会在意彭长宜一句玩笑话的,更何况,敢当面开这种玩笑的人,知道你是不会在意才说的。
窦小玉笑着说:“我说彭市长,你别总是翻旧账行不行,总翻旧账不好,真的不好。今天我中午吃饭的时候,我爸爸还说,人这一辈子,经不住折腾,晃几晃就过去了,我现在想想,真是那么回事,我已经三十过了一半多了,再晃几晃就老了,所以啊,我现在特别能宽恕得罪过我、伤害过我的人,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心高气盛了,棱角被磨平了。”
窦小玉这话似乎是有意说给艾清听的。
彭长宜当然明白她话的意思,就说道:“磨平了吗?据说那天你在阆诸宾馆的表现,不像被磨平的样子,倒像老虎下山,如果不是我们阆诸宾馆盖的结实,据说你都敢把房顶掀了,还得说人家艾总,始终保持绅士风度。”
彭长宜说完就看了艾清一眼。
艾清笑了,说道:“呵呵,已经有人火冒三丈了,我要是再显出棱角,那还不得闹翻天?再说,到哪儿了,发火也是跟自家人发火。”
“嘿,我说你这个人怎么还这么阴?几句话就把我出卖了。”窦小玉棱着眼说道。
艾总说:“你们大家看见了吧,就这眼神,是被磨平的表现吗?刚说不翻旧账,一句我怎么还这么阴,就把我打回原形了,唉,永世不得翻身。”
“哈哈。”大家又是一阵大笑。
褚小强说:“玉姐就是这个脾气,点火就着。”
艾清接着褚小强的话说道:“是啊,她不像小静妹妹,性格温和、宽容,说话善于给人留面子。”
“怎么,我还不够宽容的吗?”窦小玉依然棱着眼睛看着艾清。
艾清一见窦小玉要来劲,就赶忙举手投降,说道:“我错了,我错了。”
“哈哈。”
彭长宜说:“艾总啊,从你今天的表现上来看,我差不多就能估摸出你以后在家里的地位。”
艾清叹了一口气,由衷地说道:“唉,我根据我活过的经验,这人啊,别做对不起人的事,你对不起人了,就要甘屈人下。”
窦小玉看着艾清说:“我今天晚上见到大家高兴,你别招我啊——”
艾清又说:“好好好,我不说了,什么都不说了,只要你高兴就好。”艾清一边说着,一边赶忙给她的杯里倒了一点水。
尽管艾清表现出殷勤的样子,但是窦小玉的眼睛还是红了。
褚小强说:“今天我玉姐高兴。彭市长,你还不知道吧,今天是艾总正式登门求婚的日子。”
“啊!是吗,求成功了吗?”彭长宜惊喜地问道。
艾清说:“成功与否尚未明确,但对于我来说,终于走上了这一步。”
“哦?窦厅长怎么说?”
艾清耷拉下脑袋,尴尬地说:“一顿好训啊!训得我无地自容,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彭长宜狠呆呆地说道:“别说训人了,窦厅长就是看你一眼,给你个脸色瞧都够你惊怵三天的。”
褚小强自豪地说道:“不能这么说吧,我可是没有这样的经历。”
窦小玉斜了艾清一眼,说道:“就是,爸爸怎不训小强?还不是你有前科?怕你今后重蹈覆辙。”
彭长宜看着艾清说道:“干公安的,最看重的就是前科,你以后唯一的出路就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艾清说:“我听着怎么好像我是罪犯?”
“你就是罪犯,而且是罪大恶极!”窦小玉狠狠地说道。
舒晴听着不干了,她说道:“得了小玉姐,尽管我不知道师哥犯了什么错,但是他当着这么多人一个劲地认错就可以了,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做到这一点的,有的人可是没理都能搅三分,认错几乎是不可能的是。”
艾清一听,连忙冲舒晴抱拳,说道:“还是小妹好,知道向着我说话,今晚,你是我唯一的亲人。”
彭长宜看着舒晴说:“我怎么听着你这话里有话啊?听着你好像在为你师哥抱不平,但我怎么觉得你在指桑骂槐呀?”
舒晴说:“对号入座者,心虚也——”
“哈哈。”窦小玉笑着说:“尽管小妹这话是冲着我来的,但是我听了很舒服,老艾,我知道爸爸训了你,你心里不痛快,我提前已经给你打过预防针了,让你有思想准备,你肯定躲不过这一关。”
彭长宜故意装作不知情地说:“第一次登门拜访未来的老丈人就挨训,看来你们有故事,你也有过错。”
窦小玉说:“还是彭市长睿智,我爸爸怎么不训小强,干嘛要训你?”
艾清说:“这个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训也活该,谁让我有愧于他的女儿。”
彭长宜说:“我呀,差不多听明白了,艾总啊,我跟你说,这当爹的最疼女儿了,最见不得女儿受男人的委屈,既然你承认有对不起他女儿的地方,那么挨顿训就挨了,来日方长,以后他会疼你的。”
艾清说:“我都不指望以后,我就指望他能让我顺利娶到他女儿就行。”
“怎么,他不同意吗?”彭长宜问道。
“是啊,不同意,这次省城求婚失败,要知道我这次回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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