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文良见量量对自己主动发出友好的笑意,知道这个小家伙担心像大宝那样受到爷爷的“刁难”,这才向自己发出微笑以取悦他,他忍不住笑了,摸着他的大脑壳说道:“跟你爹一样机灵。好了,去找大宝他们去吧。”
量量一听,就赶忙牵着古卓的手踉踉跄跄地走过去。
古卓说:“您坐下喝水吧,他看见大宝他们后,就不会一个人玩了。”
樊文良笑着让开了,古卓抱着量量上了西屋的台阶。
舒晴推着一辆可折叠的联体婴儿车进来了。
樊文良看了一眼这个联体婴儿车,很好奇,说道:“以前只在外国的电影里看到,没想到,咱们这里也有这个。”
舒晴说:“这也是长宜从国外带回来的。”
樊文良感慨地说道:“这个长宜,想得真周到。”
舒晴说:“他说正好碰到,就给他们买了这个联体的,咱们国内很少。”
樊文良被他们的友情感染了,他走进东屋,冲着正在忙碌的王家栋说:“老同志,你的日子过得不错呀,这里都成幼儿园了。”
王家栋咧着嘴笑了,说道:“是啊,这几个孩子要是几天不来的话,我还真想他们,尤其是小卓。”
樊文良说:“是啊,不错,自从有了小古和这些孩子们,我再也不担心你闷得慌了,你说真是奇怪了,谁家的孩子长得就跟谁一样,那个大宝,长得白白净净的,跟江帆一个模样,走路和皱眉的那个神态都像,都还有那个量量,两只圆眼,一笑那个坏样子,一看就是彭长宜的儿子,连性格都随。”
王家栋说:“我跟您说啊,这里就数量量最精,他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别看他比大宝小点,大宝有时都被他蒙了。”
“哈哈哈。”樊文良大笑。
王家栋说着,就将一碗水晶肘倒扣在盘里,用锋利的小刀在上面划着方块,一边说道:“梅大夫看了新房了吗?”
樊文良说:“还没有,先到你这来了。”
王家栋又问:“什么时候搬过来住?”
樊文良说:“我尊重梅大夫的意见,她说住就住,不住的话就等退休,即便退休我估计我们都不可能长在阆诸住,北京还有几个孩子,真要常住的话,我们也不放心,这边也就是平时过来散心,小住几日,吃吃你做的淮扬菜,换换心情。”
王家栋说:“你们住不住的好说,但是房子该要,那么多孩子,将来得需要多少房子啊?”
樊文良说:“你还打算累死我们老俩呀,要是一个孩子一套房子,搭上我们俩的老命都置办不起!我那点家底你还不清楚?”
王家栋太清楚了,为了保住自身的清白,不给政敌以可乘之机,不说两袖清风也差不多,他理解樊文良这样做的原因,因为樊文良知道,自身的责任和担当大于一切。
想到这里王家栋说道:“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你们除去工资和梅大夫出去讲课,再无其它收入,所以小江和长宜给您要这套房子的时候,我是坚决拥护。另外,樊斌您可以不管,他也不用您管,但是其他的孩子要是有条件您还是要管的,如果您需要,我那套房子现今还没住,给您吧。”
樊文良说:“你给我,你将来住哪儿去?”
“我暂时就住在这里。”
“这哪是长久之计啊?有一天老皱不租用这个地方了,你就得走。”
王家栋笑了,说道:“我们可以回亢州,早晚都是要叶落归根的。”
樊文良突然问道:“你这么长时间不去住新房,是不是给我留着的?我告诉你,没有必要,这些孩子们将来出息了,可以自己去挣房子,我不会管那么多了,就是他们的亲爹在世,也不可能管他们一辈子,我只管他们上好学,不走偏路就行了,自然他们的本事就有了。”
王家栋笑了,说:“您嘴上是这么说,我看未必。”
“哈哈。”樊文良大笑:“你算是把我琢磨透了。”
王家栋说:“可是我没有学好您……”
“唉——过去的事不要提了,你知道我现在多羡慕你吗?你现在的生活,比古时的陶公还滋润。有年轻美貌的妻子为伴,长宜和小江还有他们的孩子们截长补短地来跟你凑趣,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需要应对,没有繁重的公务,多美啊!我跟你说啊家栋,你要比我多活十年呐,你除去腿脚的毛病,啥病都没有,我呢,浑身的毛病,要不是梅大夫管得好,兴许我这身体都支撑不到现在——”
听他这么说,王家栋就是一阵心酸,他眨巴着眼睛,红着眼圈说道:“好长时间不来了,说这些话干嘛呀……您不仅是孩子们的支柱,也是我的支柱,所以您是不能倒下的……”
樊文良仰头又是一阵大笑,他说:“好,我不倒,坚决不倒,为了你们这些人,行了吧?”
王家栋点点头,说道:“这就对了。”
樊文良帮他将扣好的水晶肘摆放在桌子上,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家栋啊,我建议,你还是去住新房吧,这里的冬天还是冷,不如楼房,你不要辜负了长宜的一片心思。”
王家栋说:“我现在只是截长补短过去看看,但不想去住,还是这里好,这里多舒服,我一早就可以到园子里去散步,打打太极拳,没有人干扰我,还可以自己种菜,另外,小卓喜欢养些花花草草的,楼房,就没有这个优势了,等我们老了,还得回亢州。另外,我还寻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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