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樊文良和梅大夫都大笑起来。
樊文良揉着眼泪看着量量说:“对,就得这样,就是屁股被打烂也不能缴械。”
量量这时回过头看着他们,他知道是在说他,就照着自己的屁股打了一下。他滑稽的动作再次逗得大家笑了。
江帆看了看量量说道:“这个小家伙鬼得很,他同意交回擀面杖,但是却往我怀里曳,担心爸爸还会打他而妈妈保护不了他。”
“啊?你也太聪明了!”樊文良看着量量说道。
量量笑了,小手又打了一下自己的屁屁。
江帆继续说道:“我抱过量量,推开了门,因为打了孩子,全家的气氛都很凝重,两位老人躲在房间里,客厅里只有长宜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气得吹猪,那一刻我特别理解他,在这场父子对决中,暴力都没让他战胜儿子,能不生气吹猪吗?看见我进来,他刚一站起来,您猜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樊文良感兴趣地问道。
江帆说:“这个小家伙太机灵了,不容长宜跟我说话,他就主动伸出手,把手里的擀面杖交给爸爸,长宜接过擀面杖的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眼圈也红了……”
“就是,大孩子哪能那么狠?”梅大夫说道。
舒晴说:“就那一次,量量算是怕他了。那一次的确下手重了,第二天孩子的屁股都青了,我心疼得暗暗哭了好几次呢。”说到这里,舒晴的眼圈又红了,她抱紧了怀里的孩子。
“小子淘气,打两巴掌不碍事。”梅大夫一边说一边看着倚在江帆腿边的大宝说道:“大宝,你挨过爸爸的打吗?”
大宝见奶奶问自己,他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好,就笑着扬起小脑袋看着爸爸。
爸爸伸手摸了一下他的头,说:“我还不记得我打过他们,最起码没有像长宜那么狠。”
舒晴说:“大宝不像量量,量量拧。”
樊文良长出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问江帆:“这次全省的经贸洽谈会取消了,阆诸是不是损失了一笔?”
江帆说:“损失一笔我也高兴,您想想,如果经贸洽谈会继续召开的话,阆诸就要接待来自五湖四海的客商,眼下这节骨眼上怎么办?省里太明智了,取消了活动,改在网上招商,不然我们防控的压力就太大了!”
樊文良说:“是啊,原来也没想要取消,后来廖书记去北京开会,回来的当天晚上就做出决定,取消这次活动,另外发出文件通知,全省在非典期间,决不再搞大型的经济活动或者是群众聚会活动,全面抗击非典。”
“这样好,这样好。”江帆一连说了两个“这样好。”
这时,彭长宜给江帆打来电话,告诉他,他已经回来了,这就去宾馆洗澡换衣服,很快就到。
江帆挂了彭长宜的电话后,跟王家栋说:“长宜马上到。”
王家栋说:“我都弄好了,他到就开席。”
这时,老顾端进一大盆散发着香味的红焖排骨,放在桌上。王家栋走下台阶,拿起筷子,扎了一下,说道:“这个排骨就是没牙的都能吃了,入口既化,小丁,小舒,先让你们的宝贝们吃点,小卓,给孩子们上米饭。”
紧接着,老顾又端进一大盆焖鱼,王家栋又拿起筷子,说道:“这个鱼有牙没牙都能吃,大黄鱼,没刺。”
梅大夫走过去,看了看,说道:“真香啊,没想到黄鱼也可以闷着吃。”
王家栋说:“我这是黄焖黄鱼,没办法,有孩子,再有,樊部长有吃鱼恐惧症,他天生不会摘刺,十次有九次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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