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宜看着她,不解地问道“哦?为什么还没吃中午饭?”
荣曼毫不回避彭长宜的目光,她迎着他的目光,娇声说道:“因为没见到彭市长,所以吃不下。”
彭长宜笑了一下,躲开荣曼的满眼秋光,说道:“这还行,哪有饿着肚子谈事的道理,走,我带你去吃饭。”
彭长宜说着就立刻站了起来,他早想走出这个氛围暧昧的包间。
荣曼没有反对,她温顺地跟在他的后面走出咖啡厅。
老顾看见彭长宜领着荣曼出来了,就下车给他们打开后车门。
彭长宜请荣曼上了车,但是自己并没有坐在后面,他绕道坐进了前面的副驾驶座,关上车门的那一瞬间,彭长宜闻出了车内一股馥郁的幽香,那是从荣曼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道,她特地用了香水。
彭长宜有过敏性鼻炎,闻到刺激的味道后就会打喷嚏,他上车后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闻到刺激的味道会不停地打喷嚏,女人的香水味在封闭的空间里很难去掉,他扯出纸巾,不停地擦着鼻子。
老顾知道他有鼻炎这个毛病,就悄悄将两侧的车窗降下一条缝,让空气对流。
“彭市长感冒了吗?”荣曼关切地问道。
彭长宜刚擦完鼻子,正要回答荣曼的问题,就见老顾悄悄地笑,他知道老顾笑什么,就故意说道:“是的,老毛病。”
“啊?感冒还能成为老毛病?”荣曼问道。
这时,彭长宜又发现老顾的嘴角挂着一层笑意,荣曼的话并不好笑,老顾笑的显然不是荣曼的问话,他盯着老顾,答道:“是啊,只要是毛病,就都能成为老毛病。”
荣曼似乎感觉出他们之间有些不对劲,就不再说话了,安静地坐在后面,隔着车窗,打量着这个城市的景色。
看了一会,她感慨地说道:“彭市长到了哪里,哪里就变化大。”
老顾听荣曼这么所,嘴角又浮出一丝笑意。
彭长宜赶忙说道:“诶,可千万不要这么说,那都是领导的功劳。”
荣曼说:“我知道您来后干了好几件大事,是配合主要领导干的大事,这样说符合政治规矩吧?”
彭长宜心想,这个荣曼到底是没白跟孟客混,说话讲究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他意味深长地说:“亢州变化也不小啊——”
荣曼听他提到亢州,就将头再次扭向窗外,不吱声了。
彭长宜知道荣曼不说话的原因,也不想跟她探讨亢州的问题,就跟老顾说道:“去阆诸酒店,荣老板好没吃中午饭。”
老顾没说话,荣曼对彭长宜有心,他早就看出来了,彭长宜之所以不在威尔逊酒店请荣曼吃饭,显然也不想单独跟她在这个高档的饭店进餐,以免被人看到说闲话。但是去阆诸酒店就不一样了,同样是被人看到也无所谓,因为谁都知道阆诸,市政府招待客人的定点饭店就是阆诸酒店,在这里招待客人即便是女客人,那也都是公事,但是如果在威尔逊国际酒店招待一位女客人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彭长宜和荣曼下车,老顾没有跟进去。
彭长宜领荣曼走的是正厅,他不像以往来就餐时直接把车开到里面去,从后门进去。这里的领班认识彭长宜,老远就过来说道:“彭市长,怎么现在才吃午饭?”
彭长宜说:“我今天接待一位贵客,给我们找个单间。”
“还去二楼的牡……”
彭长宜知道领班想说二楼牡丹厅,那是他跟舒晴单独进餐的地方,他怎么可能领荣曼去那个房间,他就打断了领班的话,说道:“就在一楼雅间吧。”
领班一听,就领着彭长宜来到靠窗的一个雅间,这个雅间能看到外面的停车场以及马路上的车流人流。
领班进来后,急忙将窗帘拉上,彭长宜说:“不用,还是有点阳光的好。”
荣曼有些不自在,她当然知道彭长宜不让拉窗帘的意味。
尽管这个房间收拾得很别致,而且极有情调,但是荣曼却很不自在。按说领导吃饭最怕被人看见,但彭长宜不但不怕被人看见,而且故意堂而皇之,大摇大摆领她进来。她开始还憧憬着彭长宜会带她到一个远离熟人视线的地方,没想到却把她带到这里,无疑,这里是政府招待基地。
彭长宜让荣曼自己点餐,荣曼不点,彭长宜只好给她点了三道特色小菜,他自己则要了一壶龙井茶,说道:“我中午吃得很饱,够你自己吃就是了。”
荣曼静静地望着彭长宜,显然,吃啥对她来说是无所谓的,就算这顿饭不吃,她也照样会很开心,她的心思在彭长宜的身上,要见他的打算,荣曼心里早就有了,但就是没有勇气付诸实施。见一个身份和地位都比自己高许多的人,对她来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需要有足够的勇气和胆略,还要讲一点策略,何况他们之间还曾经有过都让彼此脸红心跳的事。
想到这里,荣曼的心就“腾腾”地乱跳了几下,脸不由得热了,她赶忙低下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水,用以掩饰自己红了的脸。
她的羞涩不是装的,是发自内心的,她曾经无数次憧憬与彭长宜能有结果,怎奈,那一夜后,彭长宜反而离她更远了,这让荣曼非常伤心,渐渐地,她发现彭长宜对她不冷不热,不远不近,工作上的事,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但就是从不跟她多说一句话,更别说带点感情的色彩的话了,渐渐地,荣曼明白了彭长宜的心思,他不想跟她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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