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确上心了!”赵刚看着王平认真地回答。
王平猛吸了一口烟,仍然表情严肃而认真:“上心了也不行,不行,真的不行。”他重复了几遍“不行”这样的话。
“为什么?”赵刚不解地问道:“她单身我也单身,除去我比她岁数大以外,我们有什么不行的?”
“我说不上来,反正你赶快死心,这个女人你不能动。”王平脸色严肃认真,不像开玩笑。
赵刚涨红了脸,说:“你别卖关子了,快说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也看上她了?”
王平笑了,说道:“小人吧,说你几句心里就不痛快了?我才不会像你们似的对一个女人投入感情,我真需要了就去找省事的做,一手银子,一手货。”
赵刚摇着头,不屑地说道:“那种事我一辈子都不会干。”
“所以你们才苦恼。”王平痞笑了一下说道。
“咳咳,眼下说的不是银子和货的问题,你别把话题扯远了,现在说的是我和她的事。”赵刚感觉王平的话里有话。
“妈呀,你还让我笑掉大牙呢,刚说起来,你就跟她有事了?”王平指着赵刚戏谑道。
“你愿说就说,不说拉倒,卖什么关子,我回去唱歌去,改天我当面去问小夏,就什么都清楚了。”赵刚说完掐灭了手里的香烟,转头就走。
王平一急,赶紧拽住他,连连说道:“领导领导,大爷大爷,我服你了,我说我说我这就说,你绝不能去问小夏。”王平知道感情对于书呆子来说意味着什么。
王平见赵刚止住了脚步,就直起身说道:“这样,我说可以,但你得以党性和咱们哥们之间的友谊做保证,话,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许外传!要不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关我蛋疼!”
赵刚从来都没见这个痞子这么认真过,就使劲地点着头,说道:“请老兄指教。”
“首先声明,我接下来要跟你说的话,都是我自己揣摩的的,没有任何的真凭实据,鉴于这一点你更不能往外传,如果传出去,我就死无藏身之地了。”
赵刚不由地皱皱眉,心想这是什么大事呀,至于这样吗?还死无藏身之地?他忽然意识到什么,就说:“你要是八卦就别说了,你知道我这人向来对闲言碎语空穴来风的事不感兴趣。”
赵刚说的是事实。别说一个小记者,就是领导干部甚至是常远,都没让这个蒸不熟煮不烂的胶皮管子这么畏惧过。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这事和他畏惧的人有关。在督城,能让这个痞子畏惧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关昊。
赵刚的心一咯噔,人也立刻没了刚才的士气,他突然联想到在海南喝多了那次,他和王平提前回来的,当时关昊说要去海边招呼小夏,可是快天亮了他才回来,那时赵刚已经昏睡了一大觉了,他回来他恰巧醒了,只是头晕目眩没和他打招呼而已。难道王平也看出什么来了?
提到海南,在这里有必要再补充一点。在所有外出考察的活动中,随行人员都会给市委书记单独安排住处的,但关昊向来光明磊落,每次都拒绝自己单独住一个房间,他说没必要浪费那笔钱,正因为这样,也就有了现在赵刚的嘀咕。
按照赵刚骄傲的性格,要在平时他就不会再往下问了,但今天这事不同,他必须弄明白。所以他用征询的目光看着王平。
王平向他倾斜着身子,耷拉着眼皮,不停地上下晃动着右手,半天才蹦出几个字:“那个、那个,鳏居的不只是你,关书记他、他、他也是,刚来督城不久就离了。”
赵刚惊讶的张开了嘴,不说话。
王平小声说道:“你别不信,我这消息绝对准确,是文化部一个司长说的,这个司长主管他前妻的文工团,他前妻去美国了,头走时离得婚。我跟你说,关书记从来都不喜欢别人打听他的私事,我今天要不是喝了酒,要不是你对小夏起了贼心,打死我也不跟你说这话,咱们先说好了,你可不能害我,绝对不能往出说!”
尽管赵刚明白了王平说这话的意思,但既然说到这里,他就试探着进一步地问道:“他离婚和这事有什么关系?你就瞎掰吧。”
“话,我只能说到这了,你爱咋办就咋办。”王平不再往下说了,但他突然又强调说:“再次重申,这都是本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结果,我王平并没有看到关书记和小夏有什么不堪的行为,只是感到有那么一点点不对劲,但是我的感觉向来没错过。”
赵刚不再问了,他的话显而易见,关昊对小夏有意思,但据他观察,他除去对小夏的稿子有些欣赏外,没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也没发现他们接触有不正常的地方,尽管是跟着他采访,但那都是工作呀,除去在海南他们单独呆那一会儿外,从来没发现他们单独接触过呀?但是,既然王平提醒他,他也就没必要做傻事了。但是他还是有些心不甘,就说:“狗屁感觉,如今谁信那玩意。”在这个痞子面前,儒雅的赵刚也儒雅不起来了。
“嗨,你还不信,你忘了我跟你说于婕和岳筱的事了?那不也是感觉出来的吗?不感觉还能怎么着,谁让你抓现行啊?”王平自豪的说。
是啊,赵刚记得当时王平也是这么跟他说的,他说他没有任何真凭实据可以证明自己的感觉,但他料定岳筱和于婕有一腿。后来果真是这样。
赵刚和岳筱配合的应该不算太好,他看不惯岳筱肆意追求政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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