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还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偷拍者,最后栽在了正规军的手里,这个“正规军”就是陈乐。
话还得从彭长宜从三源回来,跟江帆的一次见面中说起。
当彭长宜得知江帆离婚失败的原因居然是被人偷拍的他和丁一的照片后,他就暗暗安排了陈乐调查这事。
由于陈乐现在身为看守所的所长,不像以前在派出所或者是刑警队工作时那样方便,平常事务性的工作较多,亲自做这件事多有不便,他就暗中指使最信得过的心腹和驻中铁的派出所的干警做这事,当然,这名干警也是跟陈乐有过莫逆之交的人。渐渐地,就发现了尾随在江帆周围的两条尾巴。由于江帆没有做出过什么出格的事,所以干警们也没有对这些尾巴下手。
但是今天晚上,当陈乐接到报案后,得知市长的车去了高速路,向阆诸的方向开去时,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告诫手下,不要在阆诸动手,因为出了亢州地域,到异地办案多有不便,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他们这些行为完全是私下进行的,为了不给市长招惹是非,陈乐在请示了彭长宜后,自己亲自赶往阆诸,为的是不让拍摄者连夜把照片带回北京。
果然,江帆在车里跟丁一温存了一会后,丁一还要回病房,当江帆恋恋不舍地送丁一下车后,一直看着丁一走进了医院门口,他才上车,关上车门后,便驶出医院,这条尾巴便一直跟到他高速路口,江帆驶向了回阆诸的路,这个人等江帆走远后,调头便拐上了另一个方向,这个方向就是北京。当他正要向入口驶去的时候,后面的一辆警车突然斜插过来,别在了他的前面,同时,另一辆普通轿车也堵在了他车的后面。
两名衣着警服的人快速跳下车,从三面包抄过来。
那个人经历了刚才一幕,以为自己遭遇了车祸,当他还惊魂未定的时候,陈乐早就拉开了他的车门,一把揪下了他,然后迅速跳上这辆车,两名民警也驾着这个人坐进了后排座位上,陈乐开着这辆车,重新掉头,向通往亢州的高速路口开去。
一切都发生在霎那间,这名所谓的受过专门训练的私家侦探,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便被两名警察钳制住,他放在旁边副驾驶座上的两个照相机也被陈乐缴获了。
所有发生的这一切,江帆都不知情,他回到亢州已经到了后半夜,简单洗了洗就躺下了,头脑里浮现出了丁一那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给她幸福!哪怕付出任何代价!
第二天晚上,彭长宜从三源回来了,他在半路就跟江帆约好,让江帆等他吃晚饭。说有事跟他谈。
江帆心想彭长宜没有到周末就回来,肯定有事,所以就说在金盾酒店等他。彭长宜想了想说:“还是去您的住处中铁外招吧,金盾熟人太多。”
江帆下了班,跟餐厅定好餐后,就回到宿舍的房间。最近一段时间以来,袁小姶没在骚扰他,但是他清楚袁小姶一刻都没有放松对自己的盯梢,前两天他的同学薛阳出差路过亢州,下了高速路,特地来亢州看望他。
由于薛阳中组部工作的身份,又是自己的同学,他只身一人接待了他和司机。司机吃饱后,江帆就让服务员给司机单独开了一个房间,让他去房间休息,他跟薛阳一直谈到?了深夜。
江帆把自己目前的婚姻和工作状况跟薛阳说了一遍,薛阳笑了,说道:“看来,你要是想摆脱袁家还真要掉一层皮呀!”
江帆颓废地说道:“是啊,一想起这事我就头疼,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薛阳说:“你太重情了,顾及的东西太多,如果早点和袁家决裂可能会好些,那个时候袁小姶正和别人热恋,说不定你正好做了顺水人情,成就了别人一桩美满的姻缘呢,现在肯定是比较来比较去,觉得还是你好,而且还是绩优股,谁甘心放弃呀?”
“行啦,老同学,别挖苦我了,我够难受的了。”
“对了,你说她在法庭上拿出你和那个女孩的照片,然后还说你是第三者插足,那么我想问你了,你不是早就有她出轨的证据吗?你怎么不向法庭陈述呢?”
江帆说:“他这样诋毁我,我在法庭上在这样诋毁她,我们俩互相指责,互相扒,直到双方都体无完肤,说真的,我不想那样做,那样就会把更多的人卷进去,当初我将侯青的问讯笔录给我岳父的都是原件,目的就是不想拿这件事做文章,更不想牵扯过多的人,很早我岳父就跟我说,让我给他留面子,别起诉离婚,我已经驳了他了,所以,她这样做了,我就不能这样做了。”
薛阳盯着他看了半天,说道:“不管你说的对与不对,但是我说实话,我无法反驳你,真的,尽管你有些书呆子气。”
“怪就怪我低估了她对我的仇恨程度,居然用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把我算计了,唉——”江帆摇着头无奈地说道。
“哈哈。你呀!你忘了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女人一旦疯狂起来,能颠覆所有的秩序。你不屑于用下三滥,你只有下地狱的份儿。”薛阳笑着说道。
江帆说:“唉,有些事她做得,我做不得,她可以不择手段,我却不能,我下地狱也活该吧。”
薛阳赞赏地点点头,江帆说得有道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袁家又有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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