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一听了破涕为笑,说道:“不怪我们,要怪就怪我们的父母,因为他们没有征求咱们的意见,更没有取得咱们的同意,就把咱们生出来了,你说,该不该追究他们的违规责任?”
“是啊,是啊,是该追究的……”江帆机械地应着,就快速地拧开了点火的钥匙,踩下油门,汽车便急速驶出了宾馆。
“你在干嘛?”
“哦,没什么,我在听你说话呢。对了,今晚是晴天。”
“是啊,我来的时候就发现是晴天了,天空特别的透亮,特别的干净,所以,我就想你了……”
“是啊,我也想你……”他一手打着电话,一手把着方向,遇到需要用两只手的时候,他就把电话夹在肩膀上。
“狮子王里有一句话,说天上每一颗亮着的星星,都是先祖们的眼睛,他们在注视和守护着他们的孩子,我当时看到这儿就掉眼泪了,我只知道我的妈妈在夕阳里看着,不知道她在夜晚是不是可以再变成星星看着我,要是那样就太好了,她可以有好长时间看着我……”
“宝贝,她会的,她会一刻都不停地注视她的孩子,你是她的骄傲……”
“嗯,你说的对,我总感觉尽管她走了,但是她还会以各种物质和精神的形式关心我,比如,有的时候你冲我笑的时候,就是那种万般慈爱的模样,我就有些恍惚,感觉你的笑像极了妈妈,也可能,就是妈妈赋予了你特殊的东西,让你来爱我……”
“对不起,我爱都不够,没有保护好你……”转向,拐弯,凭着上一次来她家的印象,他把车驶向了通向城西的那条两边长满了高大毛白杨的路。
他给了远光,没错,就是这条路,这条路是唯一通往城西那几排老式连体小楼的家属院,路不长,一公里不到的样子,一脚油门就到了。
丁一听了他的话说道:“不要这么说,我听了心疼……”
“好,不说……”
“也许是我要的多了,才让你有这么大的压力,才让你说这样的话。”
“不是……”
也许她觉出他说话有些不专心,以为他累了,就说道:“你只在我说话吗?”
“是的。”
到了,他进了大门,把车开到对着她家胡同的那片空地上,那里,已经停着几辆车。开门,下车,锁车,他迈开长腿,向胡同最里面大步走去。
“你今天太累了,连续开了七八个小时的车,你睡吧,不早了。”
“你要睡吗?”
“嗯,本来准备看会书的,可是现在看不下去了,明天早起再看吧,我习惯凌晨学习,那个时候脑子清楚。”
“那你接下来干嘛?”他小声说道,不敢太大声,唯恐这里的邻居听见。
丁一想了想说:“接下来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在梦里想你,呵呵……”
“既然这么想我,我就去找你吧,别的我江帆可能一时半会做不到,出现在你面前的事还是容易做到的。”
“呵呵,那可不行,你太累了,我会心疼的。”
江帆在她家院门前站住,轻声说道:“或许,你该下楼给我开门。”
“咯咯咯,是啊,然后我再一个箭步扑上去……呵呵,好了,我要挂了,你也早点休息。”
“别,我真的就在你家门前,你难道让我在门外过夜?”
“呵呵,你是不是在梦游?”
“是的宝贝,我的确在梦游,梦游到了你家的门前。现在,我敲门,你听。”说着,就轻轻地敲了两下院门。
丁一笑了,说道:“听见了,敲的山响,把我耳朵都震聋了,可是……”
“咚咚,咚咚。”她分明听见了自家木门传来的声音,因为别的家都是铁门,只有她家的是木门,双扇,实木条状的木门。
她一激灵,不由地坐了起来,说道:“帆,我好像真的听到敲门声了,是不是心电感应?”
“不是,是我,真的是我。”
“你……别吓我……”她有些紧张了,后悔没把小狗带来。
“没有,宝贝,我没走,就住在了大学家属院附近,这会,我就在你家门外。”江帆温柔地说道。
“啊?天,真的吗?”她一下子从沙发上跃起。
“真的,不信,你再听——”说着,他又敲了两下木门。
是的,是的,她听见了,她穿上了拖鞋,走到屋门口,开开了门外的大灯,飞似地跑了出去,来到院门口,没敢立刻开门,而是按捺着心跳,隔着门板,小心地说道:“帆,你真的在吗?”
“是的,我在,开门吧。”江帆用手指敲了两下大门。
天哪,门外果然传来的他说话的声音,丁一颤抖着手,从里面把门打开。
果然,月色下,站着一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一只手握着电话,还是白天在开幕式上穿的那件休闲西服上衣,半敞开着,一边的衣角被风撩起,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衣,皎洁的月光,倾泻在他的身上,让他的脸上有了一种明朗的神韵,玉树临风般地站在那里,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一阵抑制不住的惊喜袭来,她惊呼一声:“真的是……”
他冲她伸出一根手指,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然后进来,替她把院门锁好。一转身,不容她多想,就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吻了起来……
她陶醉了,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后腰,把自己融进他宽大的怀里,也狂热地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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