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我注意。”葛兆国说道。
邬友福说:“矿难的事,锦安目前到是没人说什么,主要也是没有证据。”
“咱们做得周密,再说,山高皇帝远,他想管也未必能管得了。”葛二黑说道。
邬友福看着他说:“周密怎么还让大水冲出来了?”
葛二黑说:“谁知道今年的雨水这么大,爆发山洪了!”
葛二黑想说什么,葛兆国却说:“即便大水冲出了尸体,但是现在尸体腐烂的无法辨认,他就是成立专案组,最后也得按无名尸处理。”
邬友福说:“尽管无法辨认,但是可以通过死亡时间来推断,谁都不傻,肯定会和那场矿难联系在一起的。”
葛兆国说:“这个您放心,我已经跟周连发说了,局里鉴定他能控制。”
“局里的他能控制,锦安市呢?”
“这个也安排好了。”葛兆国胸有成竹。
邬友福突然问道:“那个褚小强最近有没有异常活动。”
“据老周讲,他刚回来时间不长,最近倒是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活动。”
“又接触那个工头着吗?”
“没发现。”
“我就是说把那个工头做了,你们都不让,现在留这么一个活口,弄得我整天提心吊胆。”二黑说道。
“做了,就会惹怒一些人,那样你肯定会更倒霉,小不忍乱大谋。”邬友福说道。
葛兆国想了想说:“您看这样行不行,把那个工头的孩子控制起来,他就不敢乱说了。”
“具体怎么做那就是你们的事了,我就不要管那么细了。我来的主要目的就是商量怎么应对彭长宜的这三条。”
葛兆国说:“我看专案组可以答应他,我把老周叫来,布置一下?”
邬友福点点头,葛兆国就给周连发打了电话。
葛二黑说:“他的第二条我可不能接受,如果同意他罚,肯定我们又要出血,大哥,这可不能答应他。”
“该答应就得答应,这里,就是这一条最好做到,出钱就可以解决的事,是目前最好做的事。”邬友福说道。
葛兆国说:“大哥说的极是,如果他非要成立矿务局怎么办?”
“我是这样的想的,矿务局是众矢之的,你就不要过去了,你还在土地局,让姓褚的过去……”
葛兆国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姓褚的去当局长,跟我当这个局长一样。”
“那怎么会一样啊?”二黑说道。
邬友福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打着哈欠说道:“唉,困了,不想吃饭了。”
“别呀,这可是我特地从村里买的小羊,鼓捣好几个钟头了,您怎么也得吃点呀!”葛二黑说道。
邬友福边往出走,边跟二黑说道:“你少让我操点心,比吃什么都香。”说着,居然又连着打开了哈欠。
葛兆国看到他的神态,说:“是不是最近两天累的?”
邬友福说:“是啊!”
进了北屋,一股肉香味就扑鼻而来,邬友福情不自禁地说道:“真香啊!”
北屋餐桌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厨师,正在分割烤好的羊肉,邬友福低头闻了闻,说:“快坐下,吃,吃完我得先去睡会,这两天总是困。”
葛兆国说:“小云,那甲鱼汤还坚持熬吗?”
黑云看了看邬友福,说道:“在喝,就是夏天了,我怕他上火,减了一些药材。”
“我看这两天大哥精神比较疲惫,也可能是累的原因吧。”葛兆国说道。
黑云注视了一下邬友福,说道:“改天做一下前面体检吧。”
邬友福便吃菜边说:“春天刚体检的,没事,就是累的。”说着,便夹了一块肉,沾了一点调料,说道:“不错,不错,这肉非常嫩,你们快吃。”
葛氏兄弟和黑云以及夜玫就坐了下来,二黑就开始倒酒。
这时,厨师把最后一盘烤肉端到桌上,就推着餐车出去了。
葛兆国说道:“大哥,你看这样行吗,明天先让公司出钱,买一些化肥、籽种,或者是买些生活用品,送到牛洼村,先意思一下?”
邬友福喝了一口酒,说道:“当然好了,这样可以堵住别人的嘴。另外还可以做做那两户死人家属的工作,也可以私下表示一下意思。总之非常时期,别让他姓彭的抓住辫子就行。”
葛兆国说:“小玫,这件事你明天出头去做,从账上先支十万块钱,去买这些东西。”
夜玫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账上钱不多了,眼下又是淡季,我想从s省进批煤囤积,今年冬天煤肯定要涨钱。”
“账上没钱了,不会吧?”二黑就瞪开了眼珠子。
夜玫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没说没有钱,是说钱不多了。”
邬友福咳嗽了一声,他们便不说了,这时,就听周连发在院子里喊道:“吃什么好吃的呐,这香味都飘到院子里来了。”说着,嘴里叼着一根牙签就进来了。
二黑就起身,给周连发拉过一把椅子,说道:“周哥,喝杯酒吧?”
周连发把牙签吐出,看了看桌上那瓶茅台,说道:“我吃过了,三十年?还有烤全羊,我可以陪着你们再喝两杯。”说着,就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二黑就给他倒了一杯酒,他端起杯,恭恭敬敬地跟邬友福碰了一下,一口干了,二黑就又给他倒了第二杯。
邬友福说道:“今天彭长宜去河谷现场了?”
“是。”
“还有什么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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