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探讨了许多问题,锦安的、三源的、亢州的,无话不谈。但是,彭长宜不再跟江帆提丁一了。由于今天要赶回三源,也由于江帆说话时间长了有些累,彭长宜便告辞出来了。
临别的时候,彭长宜握着江帆的手说:“市长,等您出院,长宜给您接风。”
江帆深情地说:“谢谢你,长宜。”
彭长宜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沈芳居然没有去上班,而是在家陪女儿等他,但是他进家时,明显感到沈芳对他爱搭不理的,他就说道:“你下午怎么没去上班?”
“我这不是等你带孩子走吗?”沈芳看都没看他一眼说道。
彭长宜说:“你给她准备好该带的东西,我回来接她走就是了。”
“你从来都没把这个家当家过,我就是准备好了,你也不见得知道给她拿着什么?”沈芳突然变了脸说道。
彭长宜听着她的话里有话,就不高兴地说:“我怎么没拿这个家当家了?你怎么总是喜欢给我扣帽子?”
“我喜欢扣帽子不假,但是你总是给我制造条件让我给你扣帽子!”沈芳的话里充满了火药味。
彭长宜觉得沈芳有些莫名其妙,说道:“我又制造什么条件了?”
“制造什么条件你自己知道。”沈芳说着,就赌气地把给女儿带的换洗的衣服和一大袋的零食放到沙发上。
“我如果做错了什么,请你直说,没有时间猜你的谜?”
这时,女儿娜娜从里面卧室出来,她说道:“爸爸,你不该把从三源带来的酸枣汁给别人喝,而不给自己家里的人喝?”
彭长宜一听,刚要争辩,就听沈芳气冲冲地说:“在你爸爸那里,没有应该不应该。”
彭长宜有些纳闷,说道:“你怎么知道爸爸带回了酸枣汁?”
不等娜娜说话,沈芳抢先说:“你说我怎么知道,不但我知道,许多人都知道,你带回来的东西,我们娘俩却没有资格享口福,倒是在人家的饭店享上了口福!”
原来,沈芳今天没有把女儿送妈妈家,而是让女儿在家等彭长宜回来,正赶上单位中午有客饭,她跟领导说今天中午就不参加了,因为女儿一人在家,领导就让她把孩子接来,沈芳一想反正去的酒店是王圆的酒店,带娜娜过去,会有服务员照顾她,就坐着领导的车回家接女儿,果然,女儿来后,王圆特地指派一名年纪不大的服务员跟娜娜玩,娜娜吃完饭后,王圆就给娜娜拿了冰镇酸枣汁喝,并且告诉她是她爸爸昨天晚上带回来的。
沈芳送走客人后,就过来接娜娜回家,也看见了女儿手里的酸枣汁,娜娜很喜欢喝,服务员便又给娜娜拿了一瓶,沈芳就生气了,就没再要那瓶酸枣汁。
彭长宜一听,说道:“你可真行啊,多大点事儿?别说我给王圆放了几箱酸枣汁,我就是给他什么都不过分,你至于吗?”
沈芳说:“我知道不至于,我在乎的也不是酸枣汁本身那几个钱,我在意的是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们娘俩,你知道娜娜多么喜欢喝吗?”
彭长宜不想在这个小事上造成误会,就耐着性子,说道:“我心里怎么没有你们?我回来的时候,他们给我装了十箱,我给老顾搬下两厢,给王圆搬下了六箱,就是想放他哪儿,让大家都尝尝,也想让王圆帮助推销一下。再说了,我也留了两厢,昨天晚上接娜娜,给她姥姥家放下了,因为娜娜在她姥姥家呆的时间长。再说,我这么个大人,总不能搬着一箱酸枣汁上去吧,就把两厢都搬上去了。你看你就为了这不值几个钱的破东西,还当着孩子胡咧咧……”彭长宜越说越气,便坐在沙发上,懒得看她。
沈芳听了彭长宜这话,一时竟没得说了,自知错怪了他,但是她没人认输的先例,就装硬地说道:“我就是要跟孩子咧咧,省得以后她分不清是非。”
彭长宜看了她一眼,没有理她,而是跟娜娜说:“去,洗洗脸,咱们走。”
沈芳自知理亏,就低头领着娜娜出去洗脸了。
进入盘山路的时候,也可能是娜娜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大山的缘故,她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小嘴不停地问这问那,彭长宜早就闭上了眼睛睡着了,只有老顾和她一问一答,三个小时的路程,娜娜居然没有睡觉。
等彭长宜把女儿抱下车后,已是夜幕降临了。女儿对这个新环境尤其是见到这么多的解放军,产生了强烈的好奇,两只小眼睛不停地左顾右盼。
吃完晚饭后,彭长宜领着女儿回到房间,女儿进了爸爸的屋子,围着爸爸的屋子转了一圈,然后天真地问问爸爸:“爸爸,你一人在这里住吗?”
彭长宜笑了,说道:“是啊,这里是爸爸的宿舍,当然是爸爸一个人住。”
女儿又说:“你一人住为什么要这么大的床?”
彭长宜说道:“这里是部队招待所,这里的床都是这么大。”
“哦。”女儿点点头,她脱掉鞋,上了爸爸的床,站在床上,拉开了窗帘,因为爸爸曾经跟她说过,窗台外面能看见松鼠,她就问道:“爸爸,松鼠哪儿去了?”
彭长宜说:“松鼠在树上睡觉呢,你明天早点起就能看见他们。”
娜娜看见了窗台上摆着的核桃和花生,就说道:“这些核桃和花生是喂它们的吗?”
“是啊。”
“它们能咬得动吗?”
“能啊,它们的牙齿非常锋利。”
“那我明天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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