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正常,现在变得不正常了。”丁乃翔说道。
陆原低头,仔细地想了想说:“我的确没有看出哪里不对劲,而且我对江帆的印象蛮不错的,感觉他是一个很优秀的官员。”
“当官的,有几个不会装的。”老教授的脸上就有了鄙夷之色。
“爸,您确定就是江帆吗?”陆原还是不能相信。
其实,在陆原心里,他一直担心妹妹会爱上彭长宜,他并没有想到妹妹会爱上江帆?
“小原,你怎么还不明白?不是我确定不确定的事,是小一自己承认的啊。”老教授无可奈何地说道。
陆原吃惊地张着嘴,半天才说道:“哦?那江帆不可能没有家室?”
“所以我是坚决反对!”丁乃翔重重地说道。
“我也坚决反对!”陆原毫不犹豫地说道,又问道:“可是,您是怎么知道的?是妹妹主动告诉你的?”
“她怎么可能主动告诉我?是我问的她!至于我怎么知道的,这个,你就别问了,对了,小原,关于你妹妹这事咱家就咱俩知道,别跟她们女人说。”丁乃翔不想跟陆原说袁小姶找过他的事,也不想让家里更多的人知道丁一和江帆的事,他在心里还是很维护女儿的。
陆原说:“爸,我懂,您放心,不说。”
“我知道你始终都拿小一当亲妹妹看,她跟你的感情也很好,我的确对她关心的少了,这一点,你弥补了我的不足,所以,你平时没事的话,多给她打打电话,勤沟通一些,掌握一下她的情况,把她一人孤零零地放在亢州,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我的确不放心啊。”丁乃翔忧心忡忡地说道。
“这个您放心,我会的,您不是想把妹妹调回来吗?”陆原说道。
“是啊。”
“有进展了吗?”
丁乃翔皱着眉说道:“嗨,有什么进展啊,前两天去省里开会,找了我那老同学,结果你猜怎么着,他居然是小贺的父亲!”
“啊?哈哈,这么巧!”陆原笑着说道:“那您就不用找别人了,这事如果妹妹没有意见,铁定了能成。”
“关键是她不愿意啊,鬼迷心窍了,哎——”丁乃翔使劲地叹了口气。
陆原轻声问道:“您昨晚跟她谈了?”
“谈了,我非常明确地表明了我的立场,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管用——”
“妹妹怎么说?”
“她肯定不同意啊,一个劲地哭,唉——有时间你劝劝她,她跟你亲,毕竟你们是同龄人,可能也好沟通。”
“放心,抽时间我找妹妹谈谈。”
正是有了和丁父的对话,陆原才坚持要送丁一去饭店赴约。
等丁一坐上车,陆原说道:“嘿,没戴个大墨镜呀,两只眼睛红得跟个桃子似的。”
丁一听了,连忙放下前面的镜子,看了看,将镜子推回,就从包里掏出自己的太阳镜戴上。
陆原看了她一眼,说道:“爸爸都跟我说了。”
丁一并没有感到吃惊,她知道爸爸可能不会跟乔姨说,但一定会跟陆原哥哥说,从爸爸的两次住院中,丁一看出,爸爸把陆原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家里的事,他还是很依赖这个继子的。丁一不想听陆原说什么,就“嗯”了一声。
陆原说:“丁一同志,你回头吧,回头是岸,不回头苦海无边。”
丁一还是没有说话,路上这么一点的时间,她不想说什么。
哪知,陆原一脚刹车,就把车强行并进了非机动车道,然后停靠在路边的停车位,被惊吓的骑自行车的人回过头骂着他。
丁一一惊,回头瞪着陆原看,说道:“哥,你疯了?太危险了?”
“我是疯了,跟你说话不回,你是木头人呀?”
丁一看着哥哥那张英俊的脸,因为生气而变得冷酷,就扭过头,说道:“我不想说。”
“你为什么不想说,难道让你的亲人为你整天揪着心扯着肝的你就好受是吗?”陆原很奇怪自己为什么突然火了?显然,这样是不利于做丁一的思想工作的。
“哥哥,让我忘掉一个爱到肺腑里人我做不到啊,即便我得到了你们所说的幸福,但是那会怎么样啊?别让我想他来,想起来就会心痛!懂吗?就是心疼!你们不懂我的内心感受,就会一味地谴责我,谴责他……”丁一说着,眼泪就又流了出来,她摘下了墨镜……
陆原瞪着眼睛看着她,渐渐地,目光黯淡下来,丁一的话,戳痛了自己的心,他把头别向了窗外,心底里也泛起了一阵苦楚。
他怎么能不懂?他比谁都懂要忘记一个人是多么的难!尽管他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也是一个优秀的军官,但是,这并不妨碍在他内心的一角,藏着一份别样的感情,尽管这份感情被自己深深地埋藏起来,但是他知道,埋藏只是埋藏,如果从心里抹去的确做不到。也可能,随着岁月的流逝,这种感情也许会慢慢变淡,也许会被遗忘,但是,那估计要等到七老八十,也可能七老八十也不会忘记。每一个人的心里,都有着自己无法抹去的记忆,哪怕七老八十。
看着丁一那痛苦的表情和满眼的泪水,他忽然想起昨天晚上杜蕾在临睡觉前给他念的张爱玲书中的一段话: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如赐予女人的一杯毒酒,心甘情愿的以一种最美的姿势一饮而尽,一切的心都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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